?林小婉和夏文采兩人見到這么多圍觀群眾,還有不少人在對著他們“啪啪”的拍照,都有點臉紅,他們可不是小白,喜歡被人當猴看,對視一眼后就往山下打馬而逃!
“都怪你,剛才真是丟死人了!”林小婉把小白放在身前對著夏文采不滿的說道。
“是你自己先鬧的吧!現(xiàn)在到怪起我來了,我總算知道什么叫惡人先告狀了!”夏文采覺得自己很無辜!
“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錯!”林小婉開始犯渾。
夏文采很是無奈,但是想和女人講道理是個辛苦活,他可不想自己找罪受,所以開口道:“得,得,都是我的錯,行了嗎,再說了也沒啥事嘛,不就是讓人家樂一樂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多明顯什么的還愛沒事找事的來娛樂別人呢!”
兩人就這樣說說鬧鬧的回到了家里。
“喲,小白,你小子總算舍得回來了啊!”剛進家門,趙青蓮就從林小婉的手中接過了小白,笑著說道。
夏文采聽后插話道:“它知道個屁,一天就在外面野,今天還是我和小婉上山時候碰到它的,當時它還正在搶別的小孩糖吃呢!”
夏文采本來是告黑狀來著,結(jié)果趙青蓮一聽,反而心疼得不得了,抱著小白就往屋里走,嘴上還邊走邊說道:“哎喲,這可憐的娃,一天在外面多受罪啊,肯定是餓壞了才去搶別人東西吃,我得去給它吃的!”
夏文采無語道:“媽,您就別瞎操心了,這家伙機靈著呢,哪能餓著它啊,它餓了都知道跑我牧場房間里拿東西吃的,我那里平時都沒關(guān)門,它完全就是為了搗蛋而搗蛋!”
不一會趙青蓮就從房間里端出一個盤子,里面裝滿了各種水果。夏文采就知道自己這是白說了!
夏文采剛坐下沒一會,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張德貴打來的。
“老村長。有什么事嗎?”夏文采接起電話后問道。
“村長,你現(xiàn)在有空不,有空的話過來一趟,我現(xiàn)在在李守成家里!”
李守成夏文采當然知道,是村里的老居民了。不知道張德貴跑叫他去做什么,于是問道:“他家難道出什么事了?”
“哎!你過來再說吧!”張德貴嘆了口氣說道。
夏文采一聽,看來是出什么事了,于是也不墨跡了,說道:“那行,你們等我,馬上就到。”
夏文采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給家里人說了聲有事出去會后,就去馬房牽出跟屁蟲后就開始出發(fā)。
李守成家也不遠,騎馬也就幾分鐘的路程而已。夏文采不一會就停在了一個小院門前。
“村長來了啊,快請里面坐!”夏文采剛牽著馬進門,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就接過夏文采的馬韁,套在院子里后,一臉笑容的對夏文采說道,這人就是李守成了。
看到李守成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夏文采有點犯嘀咕了,之前還以為他家出了什么事呢,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明顯不是啊,有誰家出了事還嬉皮笑臉的!
“你們叫我來干嘛?張老村長呢!”夏文采疑惑的問道。
聽到夏文采的問話。李守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都在屋里呢,咱們進去說吧。”
夏文采點了點頭就跟著李守成走到他家客廳了。
只是夏文采剛進去就有點意外,只見客廳的可不止張德貴一人。李守成一家子都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這是他娘,還有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十**歲的年輕人,這是他媳婦和兒子。
不過客廳里還有一個西裝領(lǐng)帶的中年男子,夏文采不認識。于是疑惑的看來李守成一眼。
李守成還沒說話,該男子就站了起來,熱情的和夏文采握了下手說道:“想必您就是夏村長吧,鄙人王維!”
“王先生你好,我是夏文采才,你們這是干嘛呢?”夏文采握手之后問道。
“是這樣的,我來貴地旅游過幾次了,我家老爺子也來過這里兩次,對這里的環(huán)境相當滿意,就打算在這里買個地方養(yǎng)老,之前找了下張村長,他說貴地空閑的房屋到是還有幾座,不過都是四合院或者閣樓建筑什么的,說來慚愧,在下雖然在市里做了點小生意,但是問過價錢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超出本人經(jīng)濟能力的范圍了,不過李先生正好有出售的意思,而且價格也在本人承受范圍,聽說賣房要找村負責(zé)人公正和蓋印,所以就麻煩到您這里來了。”王維一口氣就把前因后果說了出來。
夏文采這下聽明白了,這王維看上了他們村子的房屋,但是合院等大型房子他錢不夠買不起,他應(yīng)該是住在李守成家的客人,李守成聽后就動心了,想把自己的房子賣給他。
“老李,你這是準備把這房子賣了?”夏文采轉(zhuǎn)頭對李守成問道。
“額!是的,夏村長,王老板出的價錢很合適,我們家里人商量后都同意了!”李守成有點尷尬的說道。
張德貴也插話道:“我都勸他好一會兒了,但是他就是鐵了心要賣!”
夏文采皺起了眉頭,對著李守成說道:“老李,你可想清楚了,現(xiàn)在村子剛發(fā)展起來,而且勢頭不錯,每月的分成想來都不會少,你要是賣了房子就不算本村人了,你的原始股份會給你退出去的,以后可就沒有村民福利了!”
李守成聽后面色有點猶豫了,他旁邊的年輕人見此明顯急了,不等李守成搭話就一臉不爽的開口道:“我說你們有完沒完啊,我家的房子愛賣誰賣誰,一個愿賣一個愿買就行了,你就算是村長也管不著吧,找你來就是公正一下而已!”
這小子這么著急是有原因的,因為賣房子就是他一力主張的,因為王維一出手就是二百六十萬的價格,對于他們這樣的農(nóng)村人來說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了,他家也不大,就四室一廳而已,這里賣了,他們在鎮(zhèn)里花過幾十萬就可以買一套差不多的房子了,剩下的二百來萬可夠他們揮霍了,而這小子的主要目的就是買車,他談了一個女朋友,他早就吹出去他家里很有錢,如果車也沒一輛很掉份不是。
而且李守成之所以同意兒子的提議,大部分原因還是村子之前一次分成一家也就幾萬塊而已,他認為現(xiàn)在就算多點也多不到哪里去,現(xiàn)在一賣就有二百多萬現(xiàn)金,所以他也心動了。
“住嘴,怎么跟村長說話的呢,沒大沒小的,信不信我揍你!”李守成聽到兒子的話后是真有點怒了,還瞪了一邊不說話的老婆一眼,都是她平時慣著的,一點禮貌也沒有。
他兒子聽后只是把頭轉(zhuǎn)向一邊,還撇了撇嘴。
夏文采被這小子氣得笑了起來,這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夏文采勸李守成確實是為了他家好,但是既然別人都不領(lǐng)情他也不會再犯賤的說三道四了,于是直接轉(zhuǎn)頭對著張德貴說道:“老村長,一會手續(xù)你直接給他們辦了吧,對了,現(xiàn)在村里的集體資金還有二千三百多萬,百分之一就是二十多萬,一會給他退股,把二十多萬一起算給他們。”
夏文采說完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愛賣不賣,管他求事,到時候后不后悔他可管不著了。
“哎!哎!夏村長!這小子不懂事,您可別介啊!”李守成對著夏文采的背影叫到。
“行了,爸,人都走了你還叫啥,不過沒想到還能分到二十多萬,我就說早該賣了,你看村里那些人還傻兮兮的等著那點分紅,哪有咱們自在。”李守成的兒子看到這事定了下來明顯很高興。
“你,你個臭小子只知道錢錢錢,有你這么說話的嗎,不是夏村長,咱們家是個啥樣你不知道嗎,二百萬?二萬塊有人買都燒高香了,我揍死你個臭小子。”
“李守成,你瘋了不成,兒子又沒有說錯,你打他干嘛!”李守成的手剛舉起來,就被他媳婦和老媽拉住了。
“哎!那麻煩您給我們辦一下手續(xù)吧,張村長。”李守成恨恨的放下了手,見事情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嘆了口氣對張德貴說道,其實他心里也不怎么想賣房的,但是經(jīng)不住一家子的說道,而且老媽和媳婦都是對兒子言聽計從的。
張德貴對這家子已經(jīng)完全死心了,見他們對夏文采一點尊重都沒有,很是生氣,他心里可記著夏文采的好的,沒有他村子能有這么大變化嗎,所以對他們也沒有好臉色了。
“真是白眼狼,走吧,帶上你的地契,和我去政府辦理一下。”張德貴說完就起身離去。
“喂!喂!老東西,你說誰是白眼狼呢!”李守成的兒子聽后不滿的叫囂道。
“啪!”
這次李守成沒給家里兩個女人一點反應(yīng)時間,就結(jié)結(jié)實實一巴掌抽他兒子臉上了。
見兩女人要說話,李守成先發(fā)飆:“閉嘴,都是你們兩個慣著,這小混蛋一點禮貌和教養(yǎng)都沒有,惹人笑話,張老村長為咱們村做了多少事,說起他,誰不說聲好,你個狗東西要是敢出門罵他一句,別的村民聽見準揍死你!”
見到李守成是真生氣了,兩女也不說話了,只是一個勁的給兒子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