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救了我的情況下,我就饒你一命好了,一般情況我們都是要滅口的。”說完少女就瀟灑地離開了。
周毅忍了又忍,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他真想說,我靠,你來打死我試試,看誰實力更強。
經歷了這事后,周毅還是打算用走的方法前往學校,他的速度自然不慢,沒花多長時間就到了小鎮里。小鎮名字叫馬金鎮,字面意思可能會誤解為專門買賣馬匹的小鎮,但是與不是真沒幾個人知道,這里已經是楚州市的邊緣地方,而楚州市同樣是Z國的邊緣洲市,在往西南幾百公里就是另一個國家了。
一路上周毅一直是空著雙手,實際上他已經沒多少錢了,自得到進化細胞之后,他的食量又是劇增,一個人可以吃下十個人的份量。而且上學還要繳納學費,他哪來這么多錢,換做為得到進化細胞之前或許能,但這段時間來,他一只在外面漂泊,花錢也是花得比較猛。
不過周毅也沒有很擔心,以他的實力想要得到錢會是什么難事嗎?不過他還是打算先到學校里看看,今天可是開學日。
在前往學校之前,周毅想起了明陽給他的資料。這雖然是一座二流大學,但卻屹立了兩百多年不倒,歷史比全國任何一所大學都要長。它坐落在一個幾乎沒有什么名氣的小鎮里,但傳說這個小鎮卻是一個存在了三千多年的古城,曾有人在這里發現了古猿人的化石,這里的歷史悠久的令人難以置信。
早些年的時候,作為邊境線附近的小鎮,這里就被重兵把守,那時學校就遭受了第一次劫難,之后外地入侵,社會變革,這所學校幾乎是從災難中成長起來的,然而,像這樣一所歷史悠久的學校為什么還只是一所二流中學呢?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這所學校從未出現過一個人才,從這所學校畢業的每一個學生幾乎都是平凡的度過一生,也因為學校坐落在一個小鎮,所以來這個學校讀書的學生十分少。
本來,這樣的一所學校也不會引起國家多少注意,然而,有一次一個無關緊要的調查人員卻死到了這里,這件事幾乎沒有人知道,連這個學校的所有人都不知情。
這件事本來沒有大不了的,因為那個調查人員是死于意外,但總有人會懷疑那個調查人員的死因,一懷疑就會想去調查,一調查就會死,并且依然還是死于意外。
調查自然不會是什么都沒有調查出來,相反,調查出來的信息十分的驚人,雖然真正的秘密還沒有浮出水面,但卻也引的各業內人士前往調查。
來到學校門口的周毅就看到了一個雄偉高大的石門,石門差不多有兩層樓那么高,是大理石,上面滿是斑紋,最上面有一塊牌匾,那牌匾比較新,上面寫著“寧川理工大學”。
“僅僅是一道石門就能給如此沉重的壓迫感,這個學校給我一種如沉睡中的兇獸一般的感覺。”周毅的心頭感到沉重萬分,看著那石門他甚至有些透不過氣來。
石門古樸,沒有太多雕飾,僅僅是那厚重的感覺就能震撼人心。
周毅走進校園,突然那心中沉甸甸的感覺消失了,看著四周那青嫩嫩的鮮草和萬古長青的松樹又給人一種亙古不變的堅持之意。
周毅走著走著就來到一口大鐘前,這是一口布滿綠銅銹的大鐘,這口大鐘住在一間不大的亭子里,亭子周圍布了柵欄,柵欄上有一塊小牌子,上面寫著“禁止入內”。
周毅轉到亭子正中,亭子上掛著一塊牌匾,上面寫著“鐘亭”兩字,名字十分普通,但卻透出一股滄桑之意。
“這是我們學校年齡最大的東西了。”這時,一個少年走過來向周毅介紹道。
“是嗎?”周毅仔細看了著大鐘,他在大鐘上看到了歲月,傷痕,可以想象這口大鐘是見證這所學校興衰的傳奇之物。
“當年時局動蕩,大鐘被搶走,之間當然避免不了磕磕絆絆,在磕磕絆絆之時,鐘聲嘹亮無比如九天之上傳來,半個城內都聽得十分清晰,人們說,那是大鐘在哀鳴。”少年看著大鐘感慨不已地說,“直到前幾年大鐘才被找回,真不知道它經歷了多少坎坷!”
周毅對著少年奇怪問:“你對這個學校十分的清楚嗎?”
“學弟,我可是本地人,你別奇怪,在我們學校百分之五十的人都是本地人。”少年笑著對周毅說,“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周毅。”周毅并不感到奇怪,他所在的洲市也有一所大學,因為是地方大學,百分之二十的人都是本地人。
“周易,好名字,我叫陸平,陸地的陸,平安的平。”名叫陸平的少年說,“對了,我還有事,就不和你聊了,先走了,有機會再聊。”
一般來說新生的開學時間會比老生快一些,這時候應該只有一些學生會的成員在迎接新生,但陸平身上卻沒帶任何學生會的牌子。
“這家伙,是自來熟嗎?”周毅喃喃道,他感覺這自來熟感覺很可疑。
“學弟,學弟,這邊…”周毅尋著聲音看過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個戴著學生會工作牌的男生,那男生走到周毅面前,“學弟,你是這一屆的新生嗎?怎么不從學校正門進來?你有行李嗎?你需要我帶你去報道嗎?”
他怎么知道我是新生?周毅一臉疑惑,最后他還是說道:“謝謝你,我手續都辦好了,我只是打算到處走走,還有,這里難道不是學生的正大門?”這小鎮的居民可告訴他這才是學校的正大門來著。
那男生手里還拿著資料,他看了看周毅后說道:“你沒用導航嗎?這里是老正大門,新正大門在另外一邊,我們都是在那迎新的。”他對周毅說的手續都辦好了有些不相信,不過他也不是什么多管閑事的人,聽說周毅不需要幫忙后他就匆匆離開了。
怪不得他進來沒見到幾個人,他還以為自己弄錯了開學日了呢。看來因為大門的氣勢太過非凡的緣故,校方決定另修一個新大門,這也無可非議。
周毅的手續自然是被明陽一句話就辦妥了,他只需要去繳費就行了,因為這學校的特殊性,可以允許有走讀生的存在,所以周毅倒是可以省下一筆住宿費。
說起這個繳費的問題,周毅才是真正頭疼起來,他上哪去弄學費?
周毅又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就看見了教學樓,一幢很普通的大樓,共有五層,看上去有些舊了。幾個新來的學生正在大樓前嘰嘰喳喳的說著些什么。
周毅并沒有去聽他們在講什么,一個人直接走近了一間普通的教室,雖然周毅只是十八歲,但他自從高中畢業后就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生活,如今重回這看似平靜學校心中恐怕有不少惑慨吧。
“當不抱以考好成績的目的來上學的話,學生果然是最輕松的。”周毅感嘆不已,他覺得現在上學的話恐怕比以前輕松了不少,而且他完全不必把學校的規章制度放在心上,最嚴重的不就是開除處理嘛,他又不靠這學校得到什么,開除也無所謂的。這樣一想周毅就更覺得輕松了。
周毅來到一片小樹林,他發現這兒人還挺多的,在綠蔭下,許多人坐在草坪上交談著,看樣子似乎都是新生,但唯獨一個例外。有一個躺在大樹綠蔭下睡覺的少年,他周圍五米內都沒有任何學生,即使有人走動,都會像是刻意繞過他一樣從五米范圍外路過,有一些同學在拾一些被人亂丟的零食袋子,但唯獨對那少年周圍的零食袋子視而不見。
周毅向那個少年走了過去,然后直接坐到了少年一旁。
“嗯?”少年抬起頭,僅僅睜開一只朦朧沒有聚焦的眼睛:“你是誰?”
“我叫周毅。”周毅客氣地介紹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少年人問。
“你怎么知道?”周毅不解地問,“這里的語言應該是用普通話吧?”似乎之前也被人看出不是本地人。
少年人睜開了另一只眼睛,他一邊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一邊說:“膚色!我們這里風很大,所以在這里住久的人皮膚會比較干燥一些。”
“原來如此。”周毅點點頭,“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少年人頓了頓說,“我叫念文。”
“念?!”周毅趕到很疑惑,“中國有這個姓氏?”
“我也不知道。”名叫念文的少年掏出藏在衣襟內的玉佩說:“我是從孤兒院出來的,那孤兒院校長還有點水平,知道這是‘念’兩字,所以就給我取了這個姓。”
周毅仔細看了一眼玉佩,發現這塊玉佩呈青綠色,上面有很多裂縫,但是卻很牢固沒有絲毫會損壞的樣子,玉佩上還有一個特別復雜的符號完全看不出來是像是個字。
“我挺佩服你那個院長的,居然還認識這是個字,怎么看都只是一個符號。”周毅收回目光說。
念文將玉佩放回衣襟中不滿地說“切,我懷疑他是瞎猜的。”
“你就在這睡覺嗎?不出去轉轉?”周毅站起來問,在這個學校他還有好多地方沒去呢,并且還要去調查一下這個學校的諸多秘密,如果有一個向導的話會方使許多。
“哈—”念文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回答了周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