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哥?”孟東河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的那種奇異感覺,推開門的瞬間,看到莫哥的瞬間,他有種害怕的感覺,不想在那個光頭男旁邊久呆。
一想到這里,孟東河好像抓住了什么:“孟哥是哪里人?給人感覺不像是南方人,倒像是東北人。”
“他呀,也不是東北人。”女侍應(yīng)一邊給孟東河倒酒,一邊說著:“他是湖南人,是哪個市的不知道,只知道是湘西那邊的。”
湘西?柳湘湘立刻抬起頭了,一張俏臉已經(jīng)通紅,眼光迷離,但還算是清醒,舌頭有些打結(jié):“他,他,他是湘西人?”
女侍應(yīng)笑出聲來:“一看就知道這位小姐沒喝過酒,這梅子酒是用二鍋頭加青梅泡出來的,不能喝得太急了,后勁可不小。”
還在說話之中,柳湘湘已經(jīng)趴到了孟東河肩上,人事不醒,一股清新的香味直飄到孟東河鼻間,本來沒醉的孟東河就些恍惚,他伸手抱住柳湘湘的雙肩,生怕涼到了師姐。
“那莫哥在你們這里多久了?”孟東河一手抱住師姐雙肩,一邊還不忘問女侍應(yīng)問題。
“那可比我們久多了,聽說他原來在一家公司當保安,得罪了人,被人打得半死,公司又不管,沒有醫(yī)藥費,傷沒好就出了院,還是我們青城姐偶然發(fā)現(xiàn)他躺在一條巷子里,救了他,還收留他呆在青城公司,現(xiàn)在,他可是青城姐的左右手了。”
“他不過是個保安,居然還能成左右手?”
女侍應(yīng)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聽說莫哥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有的,你說現(xiàn)在的人會英語、會開車、會電腦,這莫哥會有什么稀罕的本事呢?”
孟東河有些樂:“你們都不知道,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那倒是,對了,你們要吃些什么嗎?”
到底是銷售人員,胡侃到天昏地暗都不忘本份,孟東河認栽了:“那就來點小點心什么的,隨便上一點吧。”
“好的,先生稍等。”
女侍應(yīng)歡天喜地地離開,柳皓陽湊到孟東河耳邊:“這個莫哥很有問題,這么巧,他還是湘西人,金青城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是啊,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直接找他當面對質(zhì)?”
“對質(zhì)?”柳皓陽指指腦袋歪在孟東河肩上的柳湘湘:“她怎么辦?還是先送她回家歇著吧。”
柳湘湘雙眼緊閉,睡得正香,孟東河傻傻地問:“怎么送她回去?”
“打車,難道你想走路?”
孟東河一時無語:“我不是說這個,要怎么把她送上車呢?”
柳皓陽攤攤手:“隨便你,不過在這之前,麻煩先買單,我先出去攔車了。”
孟東河掏出卡來,叫來女侍應(yīng):“麻煩替我買單。”
柳湘湘的頭離了孟東河的肩,身子立刻軟軟地癱在座位上,孟東河急忙伸手去扶,一觸摸到柳湘湘柔軟的腰肢,手掌仿佛著了火,燙得孟東河連心里都一陣發(fā)躁,他偷偷地伸手觸摸柳湘湘光滑白晳的臉頰,醉酒的柳湘湘好像感覺到了什么,輕輕地呻吟一聲,那一聲呻吟差點沒讓孟東河的魂直飛天外,手指輕輕地游離在柳湘湘臉上,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嘴巴就湊了上去,就在這箭在弦上的時候,一聲怒吼響了起來:“打住,打住!”
原來是高陽,此時她看得一清二楚,主人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這一聲吼讓孟東河緩過神來,他拍拍胸口:“你叫個什么勁啊,嚇死人了!”
“這可是湘湘的初吻,你怎么可以讓她在醉酒的時候就莫名其妙地失去?況且,”高陽拉長個聲調(diào)說道:“你是打算和她結(jié)婚還是怎么地,不要這么輕浮,好不好?”
孟東河的脾氣立刻消停了,沒錯,假如讓柳湘湘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丟了初吻,以后只怕和師姐的關(guān)系會立刻降到冰點,沒得救了。
話說回來,這高陽不像是大唐公主,放在現(xiàn)代,完全就是女性心理專家嘛!
孟東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背對著柳湘湘蹲了下去:“我背總可以了吧。”
他抓住柳湘湘的雙手,稍一用力,就把柳湘湘背在身后,原來師姐這么勁!孟東河一邊感嘆一邊站起身來,背上感受到兩團柔軟,一想到高陽正看在眼里,他頓時臉上一片躁熱,強忍下心里的躁動。
走到門口,孟東河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多余的手可以推開酒吧的大門,就在此時,一雙粗大的手伸了過來,替他打開大門,孟東河回頭,險些嚇了一大跳,原來正是那個光頭大佬莫哥,“怎么,不等了?”
“是的,多謝了。”孟東河簡潔地回答,逃一般地出了大門,猛地一回頭,見到莫哥正一臉陰沉地站在那里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