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你同意了?”。
這麼瘋狂的決定,沒想到義父竟然真的同意了,真的,尹勝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反叛的決定,義父竟然真的會同意去運行,他原本想著,自己將這件事跟義父說過之後,義父會不會立馬下令將易教授捉拿歸案,不可思議,得到的答案太令人驚異了,一時驚異到,驚異到他都忘了不能夠在軍團之中,稱呼軍團長爲義父。
“放心大膽的去做,記住,一旦要開始做了,就絕對不能夠後悔”。
算是軍團長對尹勝的忠告吧,也僅僅就只有這樣的一句,點了點頭,退步走出屋門,尹勝離開了軍團長的辦公室。
“有方法找到蒙恬和那幾個人嗎?”。
兜兜轉轉,皇甫彥廷和子文兩個人兜兜轉轉的在這個山上跑了好幾圈,可,還是絲毫沒有任何的頭緒,就像是矇頭亂撞的蒼蠅,始終無法找尋到鄭子城和那幾個人的任何蹤跡,劇本,皇甫彥廷,子文,他們都沒有接到接下來那一幕的劇本。
從眼神中就可以得知對方有沒有劇本,要是直接出口詢問的話,恐怕,NG就是隨時立馬的事,沒有劇情,沒有劇本,難道已經進入了自由發揮的時間段?結果不可而知,只是知道,在這麼矇頭繼續亂竄下去,結果,是沒有意義的。
問出了這句話,說來尷尬,其實,皇甫彥廷對於尋找鄭子城這件事也是完全的無計可施,能用的方法全部都用了,要是中用的話,現在早就已經能夠找到鄭子城所留下的蛛絲馬跡,可,沒有啊,循靈探物,天眼搜尋,自己幾乎已經將整座山峰翻了個遍,可,沒用就是沒用。
“稍等片刻,我還有幾種方法,此地的陰氣實在是太過的重了,有些方法用在此地,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估摸著子文剛剛問出來那句話的時候,自己也就後悔了,冒著可能NG的風險,問了一句基本上是無痛無癢的廢話,眼前的這個大方式看上去也像是個二把刀,他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話,哪能費這麼長的時間,還一點頭緒都沒有,還在這座荒山上亂竄。
“不著急大方師,慢慢來,慢慢來”。
再說別的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再繼續不痛不癢的補上了幾句廢話,等吧,至少這個大方師還能夠有兩下子,自己,可是一點都沒有能夠找尋到鄭子城的方法,聊勝於無,有,總比沒有好不是。
那輪屬於這一座山峰的旭日,光芒,已經隨著時間開始變的越來越淡,遠遠的東方已經能夠看到隨著清晨而升起的真正太陽,荒山裡,暗沉的色調逐漸的再次站到了高峰,失去了山峰上的那處光亮,日出的的陽光,只能夠斑斑點點的從落葉的縫隙中灑落在這裡。
“大方師,你看,那處光亮好像消失了?”。
日落而升,日出而落,奇怪,奇怪,真是奇怪啊,循著最後的那點光亮望去,那抹山中的旭日,似乎真的是隨著日出的時間來進行升起與降落的變化,周圍的視線頓時再度的暗淡了下來,對於皇甫彥廷和子文來說,無疑,並不能算的上是一個好消息。
“這倒真是令人不知是何緣故了”。
自由發揮,哎,說的好聽,神空間倒真是個不怕麻煩的地方,種種條條框框,真的束縛的人好不痛快,總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當初的那個老頭跟自己說神空間的時候,可沒說,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道道。
“想要提升實力,你就去哪,相信我,它會給你帶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
誓言歷歷在目,但,若是那個老傢伙在此,他會不會因爲自己的言行而羞紅了臉?不好說,不好說啊,那老傢伙厚臉皮的程度,阿彌陀佛,無量天尊,數百年來,難能可見啊。
棘手的程度有點大,雙方你來我往的交戰了數十回合,沒有用,這兩個骨頭架子的難纏程度也算是出乎了鄭子城的意料之外,打碎了,幾秒鐘就又復原在了一起,而且,隨著時間的增長,他們的實力似乎也在你來我往的搏鬥中快速的上升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身體表面,竟然已經凝固出了一層薄薄的血肉。
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打下去了,敵增我消,此消彼長,這不是在開一個天大的玩笑呢嗎?長此以往下去,不光是耽誤時間的事,更多的,是誰也不知道,這樣一直打下去的結局,會是一種什麼樣子。
“威克斯,你發現了沒有,每當那個傢伙用身上的火焰灼燒我們的時候,我們的力氣,就變得更加強大,灼燒的時間越長,這種變化就越明顯”。
傑克以納在之前僱傭軍的隊伍中,算是軍師類型的角色,敏銳的觀察力,時時刻刻都在活躍轉動的大腦,這些,都是傑克以納賴以生存下來最寶貴的特質,同樣的,威克斯也是發現了這一變化,只不過,他是個戰鬥狂人,一戰鬥起來什麼都顧不得了,所以,即便是發生了這一變化,他也根本就沒在意。
“那有怎麼樣,傑克以納,這樣難道不好嗎?”。
“不不不不,威克斯,這樣當然好,我只是覺得,這個兩百點數的傢伙就已經這麼難纏了,你覺得,三百點數的傢伙,四百點數的傢伙,他們,恐怕要比這個傢伙的難纏程度更加的高上很多,現在,我們兩個對付這一個就已經如此的麻煩,再加上兩個,萬一這兩個還是在一起的,你覺得,這不是更危險?”。
真也是難爲傑克以納了,只剩下骨頭架子的嘴巴吧唧吧唧的,還真把這麼一長段話語給順順利利的說完了,好歹還是合作了這麼長時間的兄弟,傑克以納話語裡面的意思,威克斯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我們要多吸收一點,只有多吸收一點,實力變得更強,我們才能夠順順利利的解決掉剩下的那些人”。
這回兩人說起話來倒沒什麼需要顧忌的地方了,因爲,鄭子城是真的聽不懂其中的任何一句,這次,這次鄭子城真的是疏忽了,善良的天性,還是使得鄭子城無法去跟狠辣之輩一樣,爲達目的,誓不罷休,時時刻刻,都能夠把危險掐死在萌芽中。
神空間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而鄭子城從來沒弄明白的,就是,爲什麼那些老資歷的神空間隊員,會那麼的欺壓,壓榨新人,難道真的就緊緊只是爲了一己私慾嗎,恰恰相反,能夠活過好幾十場的隊員,怎麼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換而言之,控制不住自己慾望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活得過這幾十場的電影?。
神空間,在新人和老人這一點上,看起來,似乎是十分的公平,碰上難纏的新人,老隊員並不是沒有陰溝裡翻船的可能,很多,很多老隊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提前過一遍劇本,凡是可能對自己有威脅的新人,都會給他們喂下一粒毒藥。
“毒發身亡,那造成NG的話,就跟我們沒有關係了吧”。
未雨綢繆,先下手爲強,在面對著生存和活著的選擇上,沒有人是不狠的,善良的人們,在這裡活不過幾個鏡頭,儘管,善良是人世間最美好的天性,但,包裹在諸多罪惡的殺意裡面,善良,就顯得是那麼楚楚可憐。
不光是傑克以納和威克斯兩個人發現了這一變化,其實,就是鄭子城自己,也逐漸從兩人的實力提升中發現了很多很多的疑點,表面上看來,血炎,似乎是唯一的一個能夠傷害到兩幅骨架的武器,可,也正是在血炎的使用之後,傑克以納和威克斯兩個人的實力,才變得越來越強。
“血炎,難道能夠提升他們的實力?”。
不敢盲目的繼續用血炎去攻擊傑克以納和威克斯二人,僵持,僵持,僵持的尷尬,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鄭子城和這兩幅越來越豐滿的骨頭架子,與之前相比,這一次按耐不住的角色,變成了對面的傑克以納和威克斯。
“傑克以納,你說,難道,那個傢伙發現了我們實力增長的秘密?”。
你來我往,攻擊交錯之間,更多的,鄭子城是選擇去用鋒利的炎刀來剋制住兩人的攻擊,炎刀太鋒利了,兩人實在是不敢與炎刀硬碰硬的過上幾招,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家,都在等著致命一擊的機會。
“這都這麼長時間了,蒙大人怎麼還沒有出來”。
外面的幾個人,陳琦,吳毅,劉天明,他們都已經等到開始恐懼,難道,難道蒙大人真的出了什麼事嗎?氣氛很慘淡,很悲觀,所有人都不想去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但,事實卻就是這樣的擺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行,我們不能夠再這樣繼續等下去了,走,我們一起,跟那個骨頭架子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