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微一弓身,傳話者恭敬的走出了醫護病房。
易教授的成功與否,對於尹勝而言,算不上無關緊要,但也可以說是可有可無,易教授失敗了,自己可以順理成章的拿下他,獲得獎賞,提升一下自己的威信,也是爲了自己以後能夠順利接受天啓僱傭軍團做準備。
與之相反,易教授成功了,嗯,那就意味著他有了和自己談判的本錢,作爲全球頂級軍事力量未來的接班人,尹勝很高傲,現在的易教授,其實才剛剛能夠入的了尹勝的眼,沒辦法,不怪尹勝驕傲,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從一出生開始,就已經高高在上的立在人羣中,這是先天的,這是自己所無法改變的。
“順副官,吩咐作戰命令下達部,無論X天啓公司發來任何的支援請求,我方一律按兵不動。”
“是,少軍團長閣下!”。
義父似乎真的已經慢慢的對天啓僱傭軍團放棄了掌控,軍事大權,指揮大權,自打尹勝完成潛伏任務回來之後,尹勝所負責的項目開始變的越來越多,越來越重要,以往一些不能夠參加的軍事會議,現在基本上自己都能夠隨便的出入,這是一種信任,在尹勝看來是這樣的。
“嗯,就按照少軍團長的指示去做”。
真的會放手嗎?對於權利的熱愛,真的會那麼容易的就拱手讓人?儘管,讓的這位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乾兒子,權利的誘惑,實在是美味過世界最令人興奮的藥品,讓人慾罷不能,始終無法徹底的忘懷,無法真正的從中解脫。
錯估了尹勝對於上官婉兒,這個來自於敵方貴族千金的熱愛,所以,對待方針及時的做了調整和改變,讓尹勝仇恨機械審判聯盟,讓尹勝因爲著仇恨,而永遠不可能和機械審判聯盟同流合污,將所有的髒水,所有暗殺上官婉兒的陰謀軌跡,將其的走向,無不實實的指向了機械審判聯盟。
“嗯,看來還沒有被女色給拖垮了內心,不錯,不錯”。
色字當頭一把刀,多少英雄好漢,最終難過的都是這美人的溫柔鄉,他對於尹勝的期望很大,大到了根本就不會允許出現任何的誤差,故此滅掉上官婉兒的心思,直到確定上官婉兒不會影響到尹勝的修煉事項之後,殺戮的意向,纔算是徹底的被他給否決了。
“小易的膽子夠大的啊,年輕人就是年輕人”。
X天啓公司和天啓僱傭軍團,兩方從表面上來看,像是系出同門的架勢,但其實,X天啓公司以其強大的經濟能力,簡單直接的把握著天啓僱傭軍團的命脈,軍械,武器裝備,人員招募,人員訓練,安葬事務,等等等等,只要是能夠用腦子想到的地方,沒有一個地方是不需要花錢的。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可以將天啓僱用軍團從X天啓公司裡面分裂出去”。
說是點數錢的事,其實,也並不全是點數和錢的事,至少,他,作爲天啓僱傭軍團軍團長的他來說,錢,點數,他真的是一點都不缺,可,事情究竟在哪兒一塊最讓人如刺梗喉,讓人不吐不快?那就是,作爲天啓僱傭軍團的軍團長,他自然是希望,整個軍團,都是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面。
X天啓公司始終是插一槓子在軍團之中,就跟時時刻刻,自己的身邊都在有人監視著一樣,這是他所不喜的,也不想看到的,推翻X天啓公司,這個想法也曾出現在他的腦袋裡,只不過,因爲種種的原因,這個想法,最後還是被他給選擇了放棄。
眼下,誰能夠想到,一向是隻做研究的易教授,X天啓公司最爲年輕的教授,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年輕人,竟然就能夠在X天啓公司翻個天,難以想象,著實的難以想象,文人一向柔弱,翻天的本事,倒也比的上縱橫疆場的武將了。
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壞,善良的幫助,真誠的對待,往往,思路往深處了思考,得到的答案,恐怕與自己最開始所想的相差很遠很遠。
“趁著這灘渾水開始攪得越來越渾,差不多可以把資金注入進來了”。
想了這麼多,撥通了桌面上的電話,嘀嘀嘀,三聲忙音過後,他對著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清算吧”。
這麼多年了,X天啓公司在天啓僱傭軍團裡所安插的眼線,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已經有很多安插的眼線已經坐到了中層指揮者的級別,不過,他已經查出了大多數的眼線所在位置,抓了他們,嚴刑拷打,總會有方法讓他們將別的眼線透露出來。
一場史無前例的清算,一場早就預謀已久的清算,大刀闊斧,簡單粗暴,很多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所派來的嫡系武裝力量給捉拿了起來,連同他們的家人,孩子,一同被壓到他專門爲這些X天啓公司的眼線們所設立的監獄,在這裡,他們,將說出他們所知道的一切。
“軍團長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軍團大規模清算的命令,是直接由自己的義父所下達的各大一線作戰軍團,期間,尹勝本人也是絲毫不知曉一點的消息,可以說,直到自己的護衛隊長被義父的嫡系力量所抓走之後,尹勝這才反應過來。
“沒什麼。你不要多想,孩子,你要記住,有些事情,既然要做,那就要做的徹底點,我們已經和X天啓公司撕破了臉,那我們,就要把所有X天啓公司所用來威脅咱們,控制咱們的爪牙,全部都一一的清理乾淨”。
用生動的教學方式,他再次的給尹勝上了一堂課,斬草要除根,威脅,要掐死在萌芽之中,真正遇到威脅的時候,靠的,就是誰比誰的反應更快了。
“是,義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知道義父大人爲了這一天已經等了有多久,但尹勝知道,爲了這一刻的成功,恐怕義父早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那我們還繼續走下去嗎?”。
明知前路是套,再往裡入,那不是顯得太過愚笨?不過,說愚笨倒也不至於,老話有這麼一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計不成,皇甫彥廷再生一計,感應著身後躲藏著的子文,其隱藏的伎倆雖還算高超,但,想要瞞過皇甫彥廷的眼睛,恐怕,還是差那麼一點點的火候。
一出軍營營門的時候,皇甫彥廷就敏銳的感覺到了身後已經有人瞄上了,具體是誰,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能從軍營開始就跟上自己,而且,還是跟的那麼隱秘,那麼的沒有破綻,不用想其實也知道,能做到這一步的,只有子文一人。
起先的時候,皇甫彥廷也沒有在意,子文的實力不弱,而那旱魃的實力現在卻不知是何地步,所以,仔細想想的話,若是再加上子文一人,等著對上旱魃之後,倒也是多上了幾分的勝算。
抱著這樣的心態,皇甫彥廷纔對子文的跟從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應,任由他跟在鄭子城和自己的屁股後面,不過,當時的意思,並不代表著自己一直也會是這個意思,想要將那旱魃引誘出來,必須得是有著一個誘餌,誘餌誰來做呢,嗯,這時候,就該是子文出場的時候了。
“等會我會封閉你的七經八脈,這樣,你在旱魃的眼睛裡就跟個死人沒什麼區別”。
不留痕跡,小聲的跟鄭子城說了自己的計劃,等會,皇甫彥廷會爆一個小型的靈氣法陣,然後,在旱魃被這股靈氣吸引過來的時候,封住自己和鄭子城的七經八脈,封印的方法是自己從一處古蹟中尋來的,皇甫彥廷親身試驗過,非常的好使。
附近,除了皇甫彥廷,除了鄭子城,這裡,還有幾個人?自然是隻有子文一個,說句不好聽的,子文的隱藏本事雖高,不過在旱魃的眼裡,可和**裸的一覽無餘沒什麼兩樣。
將其引出來,看看旱魃的實力怎麼樣,打得過的話,那就打,打不過的話,那就接應著子文離開,反正,無論是怎麼弄,皇甫彥廷都努力的保持著自己和鄭子城的受到的傷害最低。
“那倆人在合計什麼呢?”。
走到了這,皇甫彥廷和鄭子城都開始了在原地打起了轉,難不成,他們失去了旱魃的方位?看上去,是有點這個意思,不過,按兵不動,以靜制動,找得到也好,找不到也罷,暫且先在暗地裡看著,看看他們到底準備耍什麼計謀。
“弄好了,準備好”。
銀針入手,共一十七針,唰唰唰唰唰唰,皇甫彥廷的手法疾如閃電,還沒等看明白手上的動作,眼前一黑,腦袋就感覺暈暈乎乎的,不過,很快,暈眩過後,睜開眼睛,鄭子城就看著對面的皇甫彥廷,臉上開始蒙起了一陣黑氣。
“封完了?”。
“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