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住哪兒？”
“我住以前那套老公寓。你知道，就是報社附近這棟。”
“哦。”弗雷德小聲說，“上班很方便。”
“對，很方便。”
兩人尷尬地看著地面。弗雷德真想鉆進地里，只可惜無論是地還是他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離開？”他知道自己總要問這個問題。
“你看過信了嗎？”
“不，我……”
“去看那封信，弗雷德。”
“我想聽你說出來。”他說，“你可以和我說話。你不能只是留下封信。”
“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
“我們之間的交流從來沒有問題。”
“因為我們一直在談論我。而你，我對你一無所知。”
弗雷德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在變，弗雷德。我依然愛著你，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以為如果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可能會好些。”
“這樣不會好。”
“我只是想試試。我……我需要時間，弗雷德。”
弗雷德看著她，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他躲著她的目光。
“有問題我會很快通知你。”他說，側身走開。
“弗雷德！”
沒有回應。他就這樣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