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讓你們出來你們就真不出來?”
“駙馬說哩,你不吩咐不準出房間哩?!弊鲥e了事兒的黑娃雖然垂頭喪氣,但貌似還有理。
看著兩個塑料瓶里滿滿的微黃色液體,早上起來的一件事兒讓王宇哭笑不得。
“憋不住了就尿瓶子里?”
“是哩,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哩?!惫返敖K于不再人云亦云,說的也有道理,有進步。
王宇張了張嘴,沒說話,是哩,活人咋能讓尿憋死哩!
原來,昨晚王宇教訓大丫鬟,有些私密話不適合兩個護衛聽,就讓兩人進房間,說沒有他的吩咐不準出來。
結果兩個實心眼的家伙真的就不敢出來,后來實在憋不住了,不咋會說話卻也不傻的狗蛋就想到一個辦法,尿到墻角的瓶子里。
于是,本應該是最晚起床的王宇起床后半天也不見兩個護衛出房間,喊了一聲倆家伙才每人一個瓶子,掂在手里就出門了,當時王宇就覺得奇怪,仔細一看他就明白了,這事兒當年他也干過,輕車熟路??蓛蓚€很少見到塑料瓶的家伙也知道這么干,就讓他覺得山里人還是很聰明的,看著傻乎乎的,只是他們見過的太少,假以時日,估計都能成人精。
王宇剛開始還有點生氣,后來想想又有些感動,這倆位護衛大哥太忠誠了,自己的一句不準出來他們就真不出來,那他要是說不準尿尿他倆會不會真就憋死?這個王宇可不敢試驗。
“去衛生間倒了,瓶子仍在垃圾桶里,垃圾桶蓋上蓋子,馬桶別忘了沖水,估計你倆昨晚還沒洗澡,去洗個澡,牙刷也給你們買回來了,把牙刷了,以后都得刷牙,這么用,看著,先抹上牙膏,再···”
被感動的王宇在衛生間教兩個憨厚老實忠心的護衛洗澡刷牙,大丫鬟就把王宇買回來的早餐擺在餐桌上,出山以后四人都是一起吃飯,這不是原則問題,三人都答應了,再說,在飯店吃飯還按著山里規矩的話,駙馬吃著三人身后站著,也太驚世駭俗,一時的權宜之計可以接受,不用太計較。
吃過飯就快到了上班時間,王宇打開電視,教給三人換臺,吩咐他們在家等著,不準亂跑,免得跑丟了,然后就一個人出了門,推出來自己那輛除了鈴鐺不響其他地方都響的破自行車,看看氣還足,一偏腿騎上車就向農林局奔去。
嵐山市前幾年農業局和林業局合并,就成了現在的農林局,合并后從燕京空降來一位主管林業的女副局長,據說是來鍍金的。副局長上任后,大刀闊斧地開始調研嵐山市的林業覆蓋情況和品種面積,結果,市區和五個直轄的縣城都把報告遞上來了,唯有最不發達、經濟最落后的林山縣報告的最不詳細,說是林業管理員進不了山,沒有鷹嘴山里的資料,不是今年沒有,是從來沒有過。
工作起來從來就很認真負責的常副局長當時就很生氣,親自打電話問了林山主管林業的副縣長以后,她也沒轍了。鷹嘴山不同于別處,山民從不與外界來往,也不讓外人進山,當年進山還死過人,如果再派人去,還有可能發生不測,林山縣怕擔責任,才沒有鷹嘴山的資料也不敢派人進去。
常副局長不信邪,就親自去嵐山大學招人進山,沒想到,招了三天,所有大學生一聽說是去嵐山,即便是對她的美貌再感興趣和他搭訕的學生,也都打了退堂鼓。
就在常副局長感到失望的時候,王宇這個愣頭青進了她的視線,從來冷艷的常副局長不得不改換方法,使出了美人計,她嫵媚一笑就把王宇勾了過來,天花亂墜般的一通忽悠王宇就簽了合同,在自己辦公室遞給王宇所有進山需要的設備后看著他出門的背影,常副局長覺得這小伙子一定能把這事兒辦成。
第一,這小伙子也是山區出來的,有山區生活經驗,有能力應付山里的突發情況。第二,這家伙一臉福相,不像是短命之人。第三,她已經派人去過鷹嘴山外面的鷹嘴鎮,據鎮**主管林業的副鎮長的說,這幾年山里人已經沒那么可怕,經常出山交換物品,即使和山外人發生沖突,也是能忍則忍,忍不了下手也知道輕重,不再下死手要人命?,F在,雖然山口早已沒人把守卻還是沒人敢進山,主要是因為山里人兇名在外不敢進。
鑒于這三點,從不打沒把握之仗的常副局長篤定地認為,王宇能成事兒,因此她也不用太擔心王宇的安全。
王宇進了農林局,這里他只是個合同工,誰都不認識,在門衛處簽了名寫了手機號,大搖大擺地就去了常副局長的辦公室。
“進來,門沒鎖。”全國林業大普查已經到了最后階段,這都十多天了,可王宇還沒回來,常副局長也開始擔心,這時候也正在考慮,是不是派幾個人進山看看王宇是不是真毀在山里了?
“你好,常局長?!蓖跤钸M了門后臉色就開始難看,他想到了自己被這個副局長忽悠進山后差點死在山里的慘狀。
“你還活著?”常副局長正擔心王宇死在山里他就來了,頓時有點驚訝,說話也就順著自己的思想犯了用詞不當的錯誤。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怎么就想讓我死呢?看來我的猜測都是對的,你就是因為我看了你兩眼,你就懷恨在心,把我騙進山里想借刀殺人。我很懷疑,你這么狠毒的女人是怎么進了公務員隊伍的?難道你也是某個大佬的情婦小三?我看像。要不然只有臉蛋身材卻心如蛇蝎的你怎么可能有真本事?如你所愿,我的確差點死在山里,我被綁在樹上三天,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拉屎撒尿都在褲襠里,白天暴曬傍晚蚊蟲叮咬夜晚山風呼嘯,第二天我就開始發高燒···”
王宇在聽到‘你還活著?’這句話的時候就暴怒了,當時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摔了手里裝著相機攝像機的背包,上前抓住了常局長的衣領把她提起來,瞪著眼右手掐住她的脖子推到墻上,惡狠狠地說“第三天我就實在受不了了,我想到了死,咬舌自盡,可我燒的迷迷糊糊的,我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一天昏迷十多次,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嗎?你知道嗎?···”
常副局長很想掙開王宇的手解釋一下,可她哪有暴怒的王宇力氣大,兩只手抓著王宇的大手怎么也掰不開,解釋不了。她想喊人,可王宇第一時間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想換氣都很困難,哪還能喊人,她希望有人進來找她簽字找她匯報工作,可她知道今天是禮拜五,點過名之后局里人就很少了,這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她的辦公室,何況就算有人來了,她不說進來就沒人敢進來,常副局長的冷艷可是出了名的,可她呼吸都困難怎么說進來。
“你說話啊,你怎么不說話?你良心發現了?你心有愧疚了?···”
常副局長很想說,‘你放開我,你掐著我的脖子我怎么說話?’可王宇沒想到這點,他仍舊在暴怒中,因為常副局長的不回答更暴怒。
“我很想看看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我很想知道你有多好的床上功夫怎么伺候你的情夫才能爬到這個位置?···”
暴怒中的王宇已經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甚至忘了法律的威嚴,抓著常副局長脖子的右手沒動,左手卻一把撕開了她的上衣,接著又三把兩把把她的工裝筒裙卷了上去,嘶啦一聲扯破了一塊小布片隨手一扔。
常副局長呼吸困難,大腦缺氧,那里知道現在自己已是門戶大開春光外泄,兩只手只顧抓著王宇的大手,想掰開他的手喘口氣,筒裙被卷到腰部下身已無寸縷都不知道。
王宇在左手在常副局長胸前【為了和諧,此處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