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君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恨不得強行起身再與云傾華一戰。
同時他更是被紫玉煙差點氣死,充滿憤怒和不解的責問紫玉煙道:“你為什么要給他唱歌,實在是丟臉!”
然而,出乎帝天君意料的是,紫玉煙卻滿不在乎的吐了吐舌頭,更是一臉得意而戲謔的笑道:“嘿嘿,你小聲點,本姑娘其實剛剛是在罵他呢!”
隨即,紫玉煙當場給帝天君解釋了英文歌曲的意思,在終于聽明白了紫玉煙方才到底唱的是什么后,帝天君當即就忍不住會意邪魅的一笑,他沒想到紫玉煙會如此機智和大膽,竟然罵這只魔是禽獸,是豬狗。
這把帝天君頓時給笑壞了,心里的氣憤和惱怒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他們都未曾想到的是,站在一旁的云傾華已然將他們談話的內容,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說,紫玉煙方才唱歌時其實是在罵自己,云傾華也知道了,感覺自己被紫玉煙戲弄了一番,他心里也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來。
但眨眼間仔細琢磨一下,云傾華倒是覺得紫玉煙很是有趣,畢竟以往也沒有人敢如此膽大包天的罵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奇女子。
一時間,云傾華對紫玉煙的興趣也大增起來。
佯裝為魔的他,面色冷厲的朝紫玉煙逼進過來,令看在眼里的帝天君大驚失色,急欲阻攔,卻此時身受重傷,根本無力與之相抗,只能迫切而緊張的關注著,眼睛里閃爍著璀璨的亮光,隨時準備出手拼命一搏。
而瞧見云傾華的冰冷臉色,紫玉煙就心頭大叫不妙,恐怕自己的小伎倆已經被這只魔看穿,但如今她顯然打死也不能承認。
所以,面對那來意不善的云傾華,紫玉煙卻是昂首挺胸,云淡風輕的坐在地上,而擺出一副絲毫不怕對方的架勢。
云傾華一步步朝紫玉煙逼近,更是毫不避諱的當著帝天君的面,就這么近距離的站在紫玉煙的面前,朝她那張潔白細嫩,同時生有九道奇異紫紋的玉臉上打量著,仿佛見到了這世上最稀罕的瑰寶一般。
他更是直盯著紫玉煙那雙紫色異瞳,一動不動的看著,仿佛從不覺得厭煩,這副色瞇瞇的模樣令紫玉煙心里一陣惡心。
她終于無法忍受這種曖昧的氛圍,氣呼呼的瞪圓雙眼,鼓著腮幫子就嬌喝道:“你想干嘛?簡直是人面獸心,快離本姑娘遠一點!”
紫玉煙徑直別過頭去,幾乎不想再看云傾華一眼。
但偏偏這使得云傾華非但不惱羞成怒,反而對其興趣大增起來。
他忽地心中一動,清澈和冰冷的眸子里更是散發出一陣精光,戲謔的對紫玉煙說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還真得對得起你說的話哦!不如我就來對你真正展示下,什么才叫人面獸心吧?”
說著,云傾華更是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來,徑直觸摸在紫玉煙的玉臉上,慢慢的滑落著。
這令紫玉煙當即一怒,連忙甩了甩腦袋,還真怕這云傾華會亂來一般。
情急之下,紫玉煙也顧不了什么了,漂亮的雙眼飛快的眨動著,憤怒的沖他威脅道:“你離本姑娘遠點!實話告訴你,我可是有病在身,你要是不怕的話,有種就來!”
說罷,紫玉煙更是挺直了腰板,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凹凸有致的完美身形更是展露無疑,誘惑動人。
而瞧見她這副煞有其事的樣子,云傾華也不由一愣。
一時半會間,他還真不明白紫玉煙這又想玩什么花樣,眼神里充滿了疑惑,不由對紫玉煙皺眉問道:“啥病?”
“女人的病!”紫玉煙重重的一點頭,說的理所當然,更是絲毫不覺得臉紅,仿佛還引以為自豪般。
此時她更是將其當做了護身符,一臉嚴肅而充滿了挑釁的意味,沖仍舊滿腦子問號的云傾華不甘示弱的刺激道:“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有種就湊近一點,本姑娘好好告訴你!”
說完,紫玉煙就這么眨巴著嫵媚的大眼睛,赤裸裸的挑逗著望向云傾華,而干脆閉口不提了,徑直等待著他做出反應。
對此,云傾華也不由一時神情一怔,疑惑而好奇的抬起手撓了撓腦袋,眼神里竟充滿了復雜又心動的色彩,似乎從來都沒有遭遇過紫玉煙這種情況。
他心里似乎在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但依舊本能的相信自己,而根本不認為紫玉煙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出什么花樣來。
所以,當著紫玉煙和帝天君的面,云傾華不再遲疑,下意識的朝紫玉煙湊近前去,似乎還真想好好聽一聽紫玉煙解釋,那個所謂的女人的病到底是什么。
但就在云傾華貼近紫玉煙的面前的一剎那,他就瞪圓了雙眼,因為此刻就趁著這么一眨眼的機會,紫玉煙竟飛快的動了。
她似乎蓄謀已久般,就等著這一剎那云傾華靠近的時機,她第一時間抬起了玉手。
一根銀針如同白光般徑直射出,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如此近距離的突襲之下,令云傾華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紫玉煙一針精準無誤的刺中了穴道,一陣酥麻徑直席卷全身。
那針尖上分明閃著一點亮光,抹有毒液!云傾華被紫玉煙成功下了毒!
這一瞬間,云傾華心頭就大叫不好,他沒想到自己真的失算了,紫玉煙居然還會毒,時機把握得還如此恰當,讓人幾乎防不勝防!
但此刻,云傾華整個人已是癱軟無力的落在了地上,臉色也變得一片黝黑起來,他已然中毒,事實無法改變!
云傾華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懊悔,以及深深的無奈,更是極為不甘和驚怒的瞪著面前,還依舊朝他得意的大笑著的紫玉煙。那張玉臉上翹起了兩個迷人的小酒窩,當著他的面拍了拍手掌,似乎在對他進行赤裸裸的嘲笑和譏諷。
而這一切,原本他早該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