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被紫玉煙給真住了!葉子風(fēng)看著女主的眼神也出現(xiàn)了濃濃的熱度!萬萬沒有想到,子玉煙還真有本事!原來還以為他就是一個靠著國主吃飯的傀儡,這些天觀察下來,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眾人那紫玉煙沒有辦法,都只好不甘心的褪去,紫玉煙,因?yàn)榈玫搅撕芏嗪锰帲睦锔吲d的緊,就打算去街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好寶貝!
玉煙姑娘!葉子風(fēng)攔住紫玉煙的去路。:“想去哪里?不如在下陪你!”
雖然紫玉煙再三阻攔,不愿意葉子楓天天跟著自己,但葉子楓卻始終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追隨她左右。
那潘生和羅傲被紫玉煙拒絕過幾次之后,不能像葉子楓一樣住在郡主府里,卻每天一大清早就侯在門口,一看到紫玉煙出來,馬上就跟隨上去。
“你們這干什么呀?”紫玉煙無奈的說道:“我只是上趟街而已!你們這幾個……長相風(fēng)流倜儻,又能言善辯的,不論投哪個小姐,肯定也有一個不錯的地位。”
潘生趕緊接上話:“郡主!您這是哪里的話?我們在別人家里再有地位,也不及給你當(dāng)個使喚有臉面啊。”
一旁羅傲生怕潘生一個人占盡風(fēng)頭,趕緊說道:“是啊是啊,郡主您放心!我們不會跟您討薪水的!”
紫玉煙哪里把幾個薪水放在眼里?她只是不大習(xí)慣跟這些人相處罷了。
尤其是這三個人,一個笑面如花,一個舌辯四海,還有一個葉子楓,雖然話不多,而且在外面的時候,始終一副傲然姿色。
或許對葉子楓來說,這三個人之中,他是唯一一個被紫玉煙認(rèn)可的家奴,所以其身份地位自然要比另位兩位高一些吧?
這么三個姿色超然的男人跟在紫玉煙的身后一同出來,大街千百雙目光看過來可是令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就是新郡主啊?哎呀!伺候她的男人多俊啊!”
“是啊!”有些也點(diǎn)身份的女人忍不住垂誕不已,“天下竟有這般姿色的男人!肯陪我一晚的話,出多少錢也是愿意的呀。”
“嘖嘖!這樣俊色的男子,讓我摸一下也行啊。”一個長相不錯,服飾也貴氣的小姐模樣的女人居然直接這樣說道。
她的話立刻就引來了諷刺:“你就多看幾眼吧!他們可是郡主的人!想碰一下都是碰不得的!”
……
一眾議論紛紛,憑紫玉煙的耳力,這些話不難聽不到,那感覺,可真是說不清!
得意?談不上!這三個男人,自己根本都沒碰過!
前面一頂軟綿綢緞小轎迎面走了過來,抬轎子的人,看到紫玉煙走過來,居然大搖大擺直著往前走,根本就沒有回避的意思!
“大膽!”見居然有人不給紫玉煙讓路,葉子楓登時惱了,橫在前面,攔住了來人。
潘生和羅傲自然不甘落后,也沖了過去:“什么人?見了郡主竟然敢不下拜?”
簾子被丫環(huán)掀了開來,里面露出一個艷色嬌娘來,只見她笑靨如花,說話間肩頭也跟著搖晃著,瞧了葉子楓三人一眼,咯咯咯的笑上了:“喲!這新郡主果然威風(fēng)啊!呀,這三位,可是咱女尊國數(shù)得著的美男子呀,竟然全歸了紫郡主了!不知這紫郡主身體可受得了受不了?”
她的話一說完,抬轎子的幾個壯漢便咯咯笑了起來,根本就沒把紫玉煙這個郡主放在眼里。
旁邊有人雖然也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只生生悶在心里頭的,看紫玉煙怎么說。
要知道,這女人也是大有來歷的。她可是木贊華最鐘愛的女人了。尤其是她給木贊華生了一個女兒之后,這身份地位可是大不相同了。
女尊國以女為尊,雖然木超群是長子,但他的女人,竟然只會給他生兒子!
木贊華的這個女人是個側(cè)室,但她第一胎就生了個女兒!
因此,木贊華早就算計:倘若母后將來不傳帝位給他們兩兄弟,大可將來讓孫女代位嘛!
因此,木贊華對這個側(cè)室那可是寵的不行了。
紫玉煙郡主身份確立之后,木贊華在家里那是每天情緒失然,這女人急了,馬上就不樂意了:“她算哪根蔥?跟母后非親非故,一無血脈,二無戰(zhàn)功,憑什么就當(dāng)上了郡主?”
誰都知道,國主木雪研只有兩子,并無女兒,女尊國,男子世代不能為國主,紫玉煙當(dāng)上了郡主,將來有朝一日,難免就不會當(dāng)上國主!
魏利燕心情不爽,自然一大清早就來找紫玉煙的晦氣來了。
這要擱在往日,依著紫玉煙的脾氣,早就一巴掌呼死她了!
但現(xiàn)在畢竟不是當(dāng)初的自由之身了,這郡主之位加身,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因?yàn)閯e人擋了自己路就當(dāng)街殺人。
但也決不能讓這種賤人的氣焰繼續(xù)囂張下去!
冷臉一暗,紫玉煙沉聲說道:“不知有何見教?”
魏利燕咯咯一笑,登時玉肩一晃,上面的那塊披紗都要掉下來!那玉嫩香肩幾乎要露出來,引得一些屑小之輩個個引頸長看,眼露色相!
倒是面前這三男臉色沉淀,視若無睹,根本沒看到似的。
這可讓魏利燕惱了:這個該死的葉子楓且不說了,本來就是個十分傲氣的家伙!
可潘生羅傲兩人,先前也沒少給自己獻(xiàn)過諂媚,今天在紫玉煙面前,居然一副忠心奴才相!
心中惱怒,臉上卻笑若燦花:“我說紫郡主,你現(xiàn)在雖然貴為郡主,但怎么也該稱我一聲嫂嫂吧?我們倆人在這大街之上相遇,難道要嫂嫂讓給你先走?”
魏利燕堅信能把紫玉煙趕走了,自己的女兒就可以順利的當(dāng)上國主,自己將來必然貴為太后,自然用不著給紫玉煙什么好臉色了。
“跟郡主怎么說話的?”此時陸展博不知從何處走來,聽到魏利燕這樣說,登時就橫眉冷對,斥責(zé)魏利燕!
他可不比潘生羅傲兩人,哈皮狗一般的賴在紫玉煙的后面。
先前葉子楓站對了人,搶了先機(jī),自己總要找到機(jī)會表現(xiàn),就算比不過葉子楓,至少不會比潘生和羅傲差些。
所以這些天,他雖然沒有拋頭露面,卻一直尾隨在紫玉煙等人身后。
直到今天魏利燕當(dāng)街找事,他才抓住這個最好的機(jī)會,站了出來——不管怎么說,就算得罪了魏利燕和木贊華,將來紫玉煙只要登上國主之位,自己仍然是一世的榮耀!
“哪里跳出來的野狗?給我掌嘴!”
一向囂張跋扈,連木贊華都要禮讓她三分的魏利燕,今日著實(shí)的惱了:居然當(dāng)街被這些不三不四的人訓(xùn)斥,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掛?登時就呼喝起來,讓自己的侍從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