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場眾強者也不由向言一清望來,全都對那拿出丹藥的神秘強者很是好奇和向往。
“稟告父親,這丹藥就是玉煙姑娘給我的,她特意煉丹為母親醫好了毒呢!”言一清亦是高興得無法自拔,他趕忙對紫玉煙投去炙熱的眼神,充滿了深深的感激和熱切,對紫玉煙這個奇女子愈加好奇起來。
如此一來,眾人算是徹底震驚了,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在了紫玉煙一人身上,她成為了絕對的風頭人物!
“玉煙姑娘,從此以后你就是我言家最尊貴的客人!凡有吩咐,我言家上下定當效犬馬之勞!”言父欣然起身,大喜過望,親自對紫玉煙贊不絕口道。
老夫人被紫玉煙成功的醫好,她的地位瞬間就上升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讓整個言家都對其看好起來。
“玉煙姑娘,恭喜!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眾人亦是對紫玉煙刮目相看,一個個趁熱對她爭相討好拉攏著,太子和納蘭泫然也緊湊在她的身邊,臉上也倍有光彩一般。
云傾華則風淡云輕的立著,從始至終不言一語,但目光里卻充滿了對紫玉煙的信任和欣賞。
而看到紫玉煙如此春風得意的一幕,紫丹就實在是高興不起來了,她心中充滿了極度不甘和不敢置信,對紫玉煙怨恨至極。
眾人圍在紫玉煙身邊,連二老對她的感官都變好起來,這讓言語潤頓時遭受了莫大的打擊,幾乎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怎么會這樣?不行!我絕不能讓這個丑女再繼續下去,表哥是屬于我的!”言語潤歇斯底里的吶喊著,而根本無人注意到她,此時的神情已變得猙獰而瘋狂起來。
為了拆散紫玉煙和言一清二人,瘋狂之下,言語潤竟做了一個極為大膽而不可理喻的決定,她要使出最后的底牌,再來一毒計!
趁著接下來就要舉行的宴會,在眾人還是熟絡攀談,而無人關注的時候,言語潤偷偷來到了言一清的房間內,她從衣服里掏出一包藥粉來,徑直拆開倒下,竟在桌上的酒菜里下了迷藥!
“表哥,我注定要和你在一起!哼,紫玉煙,我現在看你怎么跟我斗!”言語潤神情猙獰的冷笑著,隨即更是瘋狂的一口喝下一杯下了迷藥的美酒,整個人徑直縮進了言一清的床鋪中,還將蚊帳放了下來。
宴會眨眼而過,賓客歡聚痛飲,在老夫人的毒被醫好了后,言一清更是欣喜若狂,連連舉杯暢飲著,難得多喝了幾杯酒,更是不停對紫玉煙稱贊歡言。
“玉煙姑娘,我再敬你一杯!”言一清再次一杯烈酒飲下,朦朧中已然多了一分醉意。
“呵呵,言公子你別喝醉了,本姑娘也干了!”紫玉煙大方得體的笑道,旋即亦是豪邁的仰頭將酒喝完。
為了慶祝老夫人的毒被醫好,所有人都盡情痛飲著,言府上下歡笑聲響成一片,熱鬧非凡,太子和納蘭泫然亦是和紫玉煙不停的暢聊飲酒。
期間雖然沒有瞧見言語潤的身影,但紫玉煙也沒有過多的懷疑,她也懶得理會這個小肚雞腸的女人,只當對方氣不過而呆在房間罷了。
最后,言一清還真是喝得多了,已然有了七八分醉意,饒道是他修為強悍也有些意識模糊,在一個家丁的攙扶下走回了房間去。
嘭的一聲,言一清一進屋便看見了桌上的美酒,而全然不知此刻他的床上竟躺著一道蠢蠢欲動的倩影。
“再來一杯!”言一清跌倒在桌下,但手中還是緊握著那被下了迷藥的美酒,張開口便要往嘴里送。
“少爺,你別喝了,你已經醉了!”家丁見狀一急,連忙伸手來奪。
卻不料言一清呵呵一笑,自己喝不到酒索性一推,將這杯酒竟恰巧推進了迎面沖來的家丁的口中!
而見自己的玩笑得逞,言一清亦是自顧自的笑倒在地,他也逐漸醉倒了。卻不知,這個家丁的眼神卻在這時逐漸變化起來,渾身都開始燥熱難耐!
“表哥,是你回來了么表哥?我好熱,實在是受不了了!”下一瞬,一道衣衫不整而媚眼如絲的倩影已然從床上蹦出,正是迷藥開始發作的言語潤!
此時她身體如同長蛇一般徑直盤在了桌前的家丁身上,竟把這個家丁當成了言一清,更是瘋狂的撕扯起衣物,與這個亦是中了迷藥而變得意亂情迷的家丁瞬間摟抱在一起,干起一陣翻云覆雨的荒唐之事來。
半夜,一聲驚呼陡然響起,瞬間驚動了整個言家上下。
聞聲,眾人陸續好奇而迫切的趕到,但下一刻,所有人見到屋內震驚而春光乍泄的一幕后,不由全部愣住了。
紫玉煙亦是吃驚的瞪大了雙眼,她沒想到,眼前在言一清的房間內,渾身赤裸的言語潤竟和一個家丁摟抱在一起,二人干起了茍且之事!
對此,言一清的父母氣憤得冷哼一聲,而徑直別過頭去不再理會,太子和納蘭泫然亦是失望的連連搖頭,皺著眉頭。云傾華則面無表情的立著,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而且直到此時言語潤還是臉色潮紅,逐漸恢復了意識,但一瞧見面前言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充滿了極度震驚和厭惡的眼神,以及那些賓客議論紛紛的模樣后。她徹底瘋狂了!
最后恨恨的剜了一眼紫玉煙,滿眼都是淚花,而再也無法見人,拼命掙脫而起,言語潤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了,就這么無比狼狽而丟臉的沖出了房門。直到第二天醒來,言一清都只記得自己喝醉了,而不知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他沒想到自己的表妹竟會和家丁干出如此荒唐的事來,這讓他都不由感慨連連,臉上無光。
“唉,真不知言語潤這丫頭怎會干出這種傻事!”言一清苦惱的一嘆,眉宇間亦是充滿了深深的無奈和失望。
紫玉煙亦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她更是沒想到此時言語潤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她整個人都變得瘋瘋癲癲起來,如同瘋了一般,連言府的那些下人都不敢與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