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偷國主丹藥,那是欺君犯上!紫玉煙,你逃不了了!”見到魏娟忽地使出這么一條毒計,木贊華和木超群二人當即驚醒過來,立即聯合排擠針對紫玉煙,反將一軍!
原本他們內心還惶恐無比,生怕慕無雙會扛不住,將事情都抖露出來,那到時哪怕是他們身為皇子,也絕對在劫難逃。
但是聽到魏娟說紫玉煙的丹藥是偷來的,而且還是偷了國主的丹藥,如此一來,紫玉煙徑直成為眾敵之矢,形勢對他們來說極為有利,此刻正是一舉鏟除紫玉煙的絕好時機!
想到這里,木贊華二人當即心中大定,煽動著己方的人馬齊齊朝紫玉煙逼近,就要威逼紫玉煙就范,讓她再也無法翻出什么浪花來。
同時,木超群和木贊華連忙命人將慕無雙帶了下去,將一切證據都抹除得干干凈凈,一口咬定紫玉煙就是罪魁禍首!
對此,葉子楓等四名美男和木雪研都神情緊張起來,她們為紫玉煙的安危感到深深的擔憂,卻根本無力反駁,只能焦急又緊張的注視著紫玉煙,祈禱她能度過這道難關。
然而,在這種危急關頭,紫玉煙卻是表現得風淡云輕,豁大開朗,對魏娟等人的誣陷充耳不聞,全然不放在心上!
“大公主,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我偷了國主的丹藥,那證據呢!?”紫玉煙怡然無懼的和魏娟那怨毒陰冷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此刻,紫玉煙白裙飄舞,傲然獨立于大殿之上,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更是強勢的沖魏娟喝問著,驚艷冠絕,令看在眼里的諸位大臣眼中都異彩連連,被紫玉煙的超然氣質深深吸引。
“呵呵,證據?”但魏娟卻是柳眉一挑,不怒反笑。
她橫眉戲謔的朝紫玉煙打量著,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茬,魏娟如同勝券在握,她昂首挺胸的立于大殿之上,以不可一世的囂張姿態斜睨著紫玉煙:“大家有目共睹,那丹藥分明就被你送入大將軍口中了!”
轉而底氣十足的掃視眾人一圈,引得不少大臣都挺立在她身后,魏娟聲勢浩大,愈加輕蔑和不屑的冷喝道:“你為了掩人耳目,洗脫你下毒的罪名,不惜用偷來的珍貴丹藥救活大將軍,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沒錯!”木超群亦是拍案而起,裝成一副肅穆莊重的表情。
他繼續煽動著眾人的怒火,一口咬定紫玉煙偷了丹藥:“什么解毒圣手,完全就是紫玉煙你胡編亂造的!那丹藥如此珍貴罕見,豈是你一個外來女子能擁有的?分明就是從國主哪里偷來的丹藥!”
魏娟和木超群幾人當即你一言,我一語,配合得天衣無縫,環環相扣,表演得繪聲繪色,令不少大臣都誤以為真,群情激昂,全然以看待一個兇手和盜賊的目光瞪著紫玉煙!
一時間,整個大殿騷動不已,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形勢對紫玉煙極其不利!
眾多強悍的氣息碾壓而至,蜂擁而上,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對紫玉煙動手!
“怎么,你們想狗急跳墻了么?!”但在這個時候,紫玉煙卻是毫不猶豫地催動功法,一聲強悍修為展露無疑,凌冽的靈力瞬間席卷全場,震懾得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妄動,如同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嚨!
紫玉煙沉聲一喝,目光冰冷的掃視四下一圈,驚得所有人大驚失色,情不自禁的倒退開來,不敢再靠近半分。
看到紫玉煙如此強勢的一幕,魏娟和木贊華等人又驚又怒,沒想到紫玉煙竟還如此囂張,簡直是不將她們放在眼里,讓她們心里充滿了嫉恨和不甘!
然而,更令她們驚懼萬分的事發生了,紫玉煙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即大步向前,肆無忌憚的朝她們逼近過來!
“只是因為本姑娘一顆丹藥救活了慕無雙,你們就咬定我偷了國主的丹藥?這誣陷編造得也未免太爛了吧!”紫玉煙嘴角一翹,毫不留情的朝魏娟三人譏笑著,響亮打臉!
說罷,當著所有人的面,紫玉煙玉手一抬,滿不在乎的又取出幾顆丹藥,當即散發出一陣濃郁至極的藥香,驚得所有大臣都膛目結舌,下巴落了一地。
因為,此刻紫玉煙手中拿著的,毫無例外全是清一色的解毒圣丹,珍稀罕見!
見紫玉煙居然能拿出這么多高階丹藥,連木雪研都無法保持淡定,她騰地一下立起身來,望著紫玉煙的眼神里盡是驚喜和好奇,紫玉煙再一次將她深深震撼到了!
首當其沖的魏娟驚得渾身都哆嗦不停,雙眼瞪得渾圓,張大嘴巴幾乎說不出話來,事情再一次顛覆了她的預料,讓她心里充滿了震驚和疑團!
木超群和木贊華亦是臉色慘白,被紫玉煙這氣勢如虹的強大氣場驚得手腳無措,內心生出從所未有的恐慌和無力感,簡直不敢和紫玉煙那凌冽的目光對視!
“紫玉煙,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偷了這么多丹藥,還敢有恃無恐的炫耀,實在是人神共憤,今日決計饒你不得!”但一想到自己身為堂堂的大公主,此刻還是在大殿之上,魏娟當即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尖叫起來,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
她現在一心想要除掉紫玉煙,已然將其當作心腹大患!
“來人,快快拿下這個賤婢,我要將她挫骨揚灰!”魏娟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著,全無往日一點高貴的風姿,連連揮手催著手下上前將紫玉煙拿下。
但對此,紫玉煙卻是仰頭大笑,散發出超凡脫俗的驚人氣勢!
“魏娟,你說這些丹藥都是本姑娘偷來的?未免也太可笑了吧,實在是自欺欺人!”紫玉煙怡然無懼,字字珠璣,強勢的沖魏娟打臉。
看到她這副勢不可擋的強大架勢,原本還叫囂著的木超群和木贊華都不禁縮起了腦袋,內心里盡是惶恐不安,幾乎不敢再和紫玉煙較量!
在場的文武百官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緊張又驚異的關注著局勢變化,無人再敢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