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迪!”“墨!”幾乎在四目相接的一瞬間,久別重逢的兩人同時脫口呼道,語氣中帶著無法隱藏的驚喜。``.``
只是緊接著,追擊而來的毒蛇羣就告訴他們,現在並不是敘舊閒談的正確時間。
幾乎在同時,幾條前排的毒舌已驟然躍起,長舌嘶鳴的撲了過來!
“我這輩子最討厭蛇了!”雷電毫無停滯的擊出,陳墨早已側身避過攻擊,順勢抓起本本擲了出去。
方圓數米的鋼板從天而降,帶著閃耀青芒重重轟落,任憑那些毒蛇滑膩到如何難擊中,卻也頓時葬送在這無差別的轟擊之下。
“可惜了,多好的蛇羹啊!”在鍋鍋的感慨聲中,剩餘的毒蛇立刻紛紛逃散,片刻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嘉迪輕輕舒了口氣,緩緩收起權杖的同時,也已微笑著轉頭望來。
雖然並沒有多說什麼,但那明眸中隱藏的喜悅卻已如此明顯,更帶著深深的眷戀……
“唔,好久不見了!”陳墨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雖然好像有很多話要說,但近在咫尺的時候,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嘉迪微笑不語的搖搖頭,緩緩張開雙臂向他走來,似乎又要如往常那樣,獻上溫柔的輕吻。
只是緊接著,鍋鍋就突然打破了浪漫氣氛:“老大,你確定她是嘉迪?”
“厄……”原本旖旎的相逢場景,因爲這句話頓時變得詭異了。
在嘉迪迷惑不解的目光中,陳墨立刻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擺出了嚴陣以待的防禦態勢。
確實!自己剛纔就差點被“虞美人”幹掉,那麼誰又能夠保證。眼前的這個“嘉迪”,就不是那個蛇人地僞裝?
“怎麼了?”嘉迪滿面愕然的問道,似乎還不瞭解發生了什麼。
陳墨微微皺起眉頭,和幾個電器彼此對視一眼,突然毫無徵兆的問道:“嘉迪。我問你個問題----如果你想買一件東西,出到一千萬了對方都不肯賣,你會怎麼做?”
“一千萬都不肯賣?”嘉迪怔了一怔,顯然不明白陳墨爲什麼會問這個。
不過出乎本能,她還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很簡單,那就出兩千萬,還不行的話就三千萬。什麼東西都是有價格地!”
“呼!”聽到這種標誌性的回答,陳墨和幾個電器頓時長舒一口氣,心道果然是嘉迪無疑了。
不過他們是舒了口氣。嘉迪卻還不明白,不禁微微皺眉問道:“怎麼回事?難道你們懷疑我是假的?”
“不是懷疑你,是因爲剛吃過虧!”陳墨無奈搖頭,卻也快速將自己的經歷說出來。“總之,我現在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也是追蹤那個實驗室的線索前來。”看著周圍的寂靜叢林,嘉迪平靜回答道。
“上個月,我終於找到那個實驗室,但裡面已經被燒得一乾二淨。仔細檢查之後,我們找到了一張殘破地圖,上面標明瞭這個遺蹟的方位,不過我進來之後也迷路了。”
“實驗室裡有遺蹟地圖?”陳墨怔了一怔,不由自主地摸摸下巴。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推斷。難道建造那個實驗室的就是純陽子……可是也不對啊。純陽子在五十年前就失蹤了,而按照豬頭三的說法。實驗室在十幾年前纔出現。
“老大,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找到遺蹟。那裡也許會有答案!”本本地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陳墨。
只不過,這件事說來容易,但是虞美人現在不在這裡,誰知道要怎麼找到那個遺蹟?
“爸爸,狗狗又來了呢!”偏偏這個時候,隨著薰兒的無心輕呼,找到諾諾的藏獒又猛然撲了過來。
陳墨怔了一怔,突然恍然大悟道:“等等!我好像有辦法了,如果這條狗是在守護遺蹟,那它一定知道遺蹟在哪裡。”
“可是老大,你打算怎麼說服它帶我們去?”被兩排犬牙這麼摩擦著,諾諾奄奄一息的提醒道,“難道說,我們對它喊一句回家,它就會乖乖地……厄,不是吧!”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當諾諾喊了一句“回家”時,原本蹲在原地的藏獒,突然就轉身躍入了叢林。
陳墨很無語的眨眨眼睛,喃喃道:“那什麼,我突然發現諾諾說話越來越靈驗了!”
這麼感慨著,他也立刻和嘉迪跟了上去,衆人一起緊隨著那條藏獒,在叢林中穿梭了許久。
兩個小時後,當陳墨衝出一片灌木叢的瞬間,眼前的景象突然間豁然開朗。
不知不覺,叢林竟已經被拋在身後,而此刻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片綠草茵茵的平原。
“看那!”隨著嘉迪的一聲輕呼,一棟本不存在的木屋,竟在空氣波紋的閃動中緩緩現形。
藏獒繞著木屋跑了幾圈,突然在門口蹲下身來,輕輕叫了幾聲。
緊接著,木屋地房門被輕輕退開,虞美人突然從中緩步走出,隨即若有所思地轉頭望來……
“阿墨,你怎麼能找到這裡?”虞美人怔了一怔,不禁滿面驚喜的迎上來。
陳墨很狐疑地看了她幾眼,突然擡手阻攔道:“等等!你先站在那,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上次你喝醉之後,對我做了什麼?”
“親了你?”虞美人怔了一怔,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陳墨頓時輕舒一口氣,心道這位看來是真地了,只是緊接著,他就爲自己這個提問而後悔了。
幾乎在同時,當虞美人這樣回答的瞬間。原本神情平靜的嘉迪,突然間爆發出了殺氣……
“墨,這位是?”帶著無法掩飾的冷傲態度,嘉迪向著虞美人揚了揚下巴,彷彿女王在召見她地女僕。
虞美人微微變色。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陳墨一眼,隨即就嬌滴滴的迎了上來:“主人,這是怎麼回事?”
“厄,你不能換個稱呼嗎?”陳墨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懷念蓉姐了。
如果她在這裡的話,這場沒有硝煙地戰鬥一定會更加激烈,不過好像現在也已經夠激烈了。
至少。在聽到虞美人的“主人”稱呼時,嘉迪已不禁皺起眉宇,一字一頓的問道:“墨。所謂的主人是……”
“這個說來話長!”很無奈的聳聳肩膀,陳墨立刻識趣轉移話題,簡略敘述剛纔發生的事情,順便也爲兩位女性彼此介紹。
聽到那個隱藏的蛇人。虞美人不禁怔了一怔,愕然道:“這不可能!這是主人地住所,那個蛇人怎麼會知道具體方位?還有,那個所謂的實驗室裡,又怎麼可能會有遺蹟地圖?陳墨和嘉迪面面相覷,心道這些事情你都不清楚,我們兩個外人又怎麼會了解?
虞美人微微沉吟著,又突然擡頭道:“這麼說起來,那陣迷霧也是蛇人搞的鬼?我只向前走了一步,回過頭來居然就找不到你了。無奈之下只能先到木屋中。再借助法術確定你地位置。”
“還好吧!就是這條狗……”看了看蹲在門旁的藏獒,陳墨忍不住想起剛纔的一幕。
虞美人抿嘴微笑。輕輕撫著藏獒的頭道:“看起來,大黑好像很喜歡你。這讓我更加覺得你是……啊!啊!差點忘了正事,阿墨你快點隨我進來,我找到那塊三生石了!”
這麼說著,她已拉著陳墨匆匆走進木屋,陳墨只來得及眨眨眼,就發覺自己已身處寬敞地房舍中。
要知道,這間木屋從外面來看只有幾十平方米,沒想到進去之後卻有幾百平方米,想必有人設置了什麼陣法。
虞美人卻沒有心情和他介紹這些,急匆匆拉他走到大廳裡,又從桌上拿起一塊五彩閃爍的圓形鵝卵石。
“厄,這塊三生石要怎麼用?”看著虞美人輕輕捧起那塊三生石,陳墨突然有了種很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虞美人就若無其事的淡淡笑道:“很簡單!只要把這東西砸在你頭上,如果你是我的主人,三生石就和與你融合,然後你就會恢復記憶和力量。”
“那麼,如果我不是呢?”比起這個來,陳墨顯然更關心第二種結果。
虞美人還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輕聲道:“如果不是,那當然是頭破血流,不過生命肯定沒有危險的。”
“我倒!”陳墨很無語的眨眨眼睛,心道虞美人莫非以前是敲悶棍的,玩板磚玩得這麼熟練。
戰戰兢兢的看了那塊石頭一眼,他忍不住問道:“我說,能不能換種恢復記憶地方式,我覺得這種方法太野蠻……靠,你來真地啊!”
大概知道他會推脫,虞美人居然不給他任何逃避機會,直接拿著三生石砸了下來。
只聽得砰然一聲重響,陳墨只覺得頭暈目眩,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十幾步。
只是這一刻,卻沒有人在乎他地感受,就在砰然輕響聲中,虞美人和嘉迪早已同時轉頭,神情緊張的望向三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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