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破床上,楊帆盤膝而坐,猶如老僧入定。
這里還要簡單的說明一下九陽神功的修煉分為神功初成、神功大成、神功圓滿。
而九陽神功作為神功秘典,自然有它的優點,當然不管什么神功秘籍都不可能只有優點而沒有缺點,而九陽神功的缺點就是在神功沒有練成之前不能大打出手。
何謂不能大打出手呢?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戰斗中不能將自己體內的內力全部用完,否則后果將會跟覺遠大師一樣,泄完全身精氣而亡。
此時的楊帆心中默念心法,期望達到修煉神功的第一步——氣感!
何謂氣感?氣感就像仙俠小說中筑基一樣,而這里其實就是武道筑基,就與萬丈高樓平地起,那么它的地基一定得要打牢了,高樓才不會倒塌,又像是馬拉松一樣,四十多公里的長跑,你不可能一口氣跑完,所以得要邁出堅實的第一步,此時的楊帆正在做的就是這件事,畢竟不管未來如何,那就只要一直走下去。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么就得義無反顧,充分發揮不撞南墻不抬頭的精神。
修煉是枯燥乏味的,但是為了能夠在這異界有一席之地,那就要鍥而不舍。
楊帆雙眼微閉,全身自然放松,呼吸順暢,按著九陽神功中所說的修煉方法吐納,只見此時楊帆的雙手突然緩緩的動了起來,右手覆蓋在左手之上,兩根大拇指慢慢靠攏,然后接觸在一起,最后雙手放于丹田氣海位置。
九陽神功作為頂尖內功心法自然是要靠打坐,而不是打打殺殺練出來的,所以這里也能看出九陽的優點,既能增加內力又能修心,內心平靜才能練功,這樣才能漲內力,成為武林高手。
九陽神功不愧為頂尖的心法,再加上這里的靈氣本就比地球濃郁,所以楊帆很快就感覺到了靈氣隨著自己的呼吸往自己的毛孔中鉆去,搞得他全身發癢,直想笑出來。
很多修煉內功心法的人都在這一關卡了良久,有的是根本感覺不到氣感,最后只能去修煉外家功法;而有的則是感覺到氣感后,不能及時的控制住自己,最后則永久的不能感覺到氣感,只能跟前者一樣。
所以說,修煉二字博大精深,‘修’的是心,‘煉’的是身。
感覺到身上奇癢難耐,楊帆連忙穩定心神,同時他的心里也非常激動,這說明有效果啊。
正所謂萬事開頭難,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半個時辰就能感覺到氣感的人才啊,哈哈哈,我楊帆也是天才啊。
就這樣楊帆一直修煉到丹田中的那根頭發絲粗細的內力不在增加,便停止了下來。
感覺到疲憊不堪,楊帆趕緊躺在床上睡了起來,這一覺那睡的那叫一個香啊,睡得太陽曬屁股才起來。
一覺醒來,楊帆就感覺到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那就是力氣大了很多,感覺好像也靈敏了些。
“日他個仙人板板,早這樣當初打架還會輸嗎?”楊帆看著自己強健的小體魄,郁悶的說道。
而就在楊帆喜怒哀樂的時候,他的房間外面,卻是走來了一男一女。
這個男人生的是三大五粗,一張臉就像煤炭一樣,穿著都是狗模人樣,腳下的步伐沒有絲毫的停滯,徑直的走向了楊帆的房間,嘴中還不停的嘀咕道:“那小子被陳友諒一腳踹飛那么遠,不知道到底死沒死呢?”
“嘻嘻……嘻嘻”聽到黑臉男子不滿的嘀咕,跟在他旁邊的那個女子掩面嬉笑道:“放心吧,二長老,陳幫主那一腳別說楊帆那個病秧子,就是一個正常人都不一定吃得消了,楊帆就算不死,至少也要大病一場。”
這女子面容姣好,算得上中上之姿,穿著更是花花綠綠,艷光照人。
兩人走進這個荒廢的乞丐窩,頗有一副大地主逛難民窟的味道。
“哈哈,那是!”黑臉男子憨厚的摸了摸額頭,然后猛的轉身,眼神玩味的看著旁邊的年輕女子調侃道:“你這小妮子,話中有話啊,我看最吃不消大爺我的,就是小紅你啊。”
“呸!你個不知羞恥的憨貨。”小紅被調侃的俏臉通紅,小翹臀一扭,就從林黑虎身前繞了過去,道:“二長老,奴婢先進去看看。”
“嘿,小紅。”林黑虎突然伸出一只手,將身前走出兩步的小紅攔腰樓了回來,一只手在她挺翹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同時另一只手伸進小紅的衣領里,用力捏了兩把,弄得小紅一陣無力,林黑虎又繼續道:“你個傻妞兒,這樣莽莽撞撞的闖進去,不就把那個小子給弄醒了嗎?”
“弄醒了又怎么樣?還不是只會被我們狠狠的羞辱一頓。”小紅無力倒在林黑虎的懷里,柔柔弱弱的說道。
“羞辱那小子有什么用,你忘記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了嗎?”林黑虎的手用力的捏了捏小紅的翹臀,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說道。
“哦!”小紅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頓時明白了過來,看著林黑虎淫邪的眼神,兩人相視一笑。
“魯長老我們來看你跟幫主了。”
還沒有進門,林黑虎便一個大嗓子喊了起來,深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似得,剛才跟小紅說的話,早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香兒姑娘正在廚房里樂呵呵的給大病初愈的楊大幫主煎藥,被林黑虎這一聲大喊,嚇了一個激靈。
這林黑虎不是個東西,仗著自己是凈衣派的大長老,而且聽說身后有人,行為乖張,飛揚跋扈,平日里可沒有少欺負自己這些污衣派的弟子。
而這次幫主之所以受傷在床,歸根結底也是拜他所賜。
“哦?是林二長老啊,真是不好意思,魯長老給幫主買藥去了,你先自己坐下吧,桌子上有水,你們先自己倒著喝吧。”香兒雙手在衣服上面左蹭一下右蹭一下,慌慌張張的跑出來說道。
在凈衣派作為大長老的林黑虎,在整個丐幫只能是二長老,所以見到魯大為他還是得叫一聲大長老。
而林黑虎所在的凈衣派正是太陽當空照、如日中天之時,而自己這邊的污衣派卻是昨日黃花,不受待見,要是放在平日也就算了,但是聽魯長老說楊幫主好像不傻了,還能修煉祖傳寶書上武功了,香兒姑娘也不想給楊大幫主惹是生非了。
“香兒姑娘你又在煎藥?”林黑虎故作吃驚的模樣,露出一副哀其不爭怒其不幸的表情道:“香兒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幫主的病不是靠藥能夠治好的,你見過誰傻乎乎吃了小藥就好了的啊。香兒啊,大病需要吃大補藥,你老是不舍得花錢,留在你手里,怎么行呢?”
他這一說,香兒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這是在暗示自己啊,又來敲詐污衣派這點銀子了。
按理說林黑虎這么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去敲詐人家小姑娘手中的銀子,這是很不地道的事兒,而且還是生兒子沒有那啥的,可是誰讓她污衣派已經沒落了,幫主又一直不爭氣呢?
而凈衣派和自己的污衣派不一樣,凈衣派的成員大多都是有錢人的客卿,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可污衣派的成員卻幾乎都是由窮苦人民組成,每天厚著臉皮在大家上乞討,穿的是破布爛衣,吃的殘羹剩飯,好不容易討到幾個錢省的跟什么似得,現在卻要給凈衣派的人用,香兒想想都覺得心里苦澀的很。
這林黑虎已經用同樣的方法來敲詐好幾次了,說什么給幫主找好的大夫,可是在自己這里拿了那么多銀子,連大夫的毛都沒有見著,久而久之,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了,只是礙于形勢所逼,不得已香兒才每次妥協于他。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楊帆上基本好了,而且會練武了,也不傻了,香兒手里的銀子自然要為污衣派以后著想,哪有自己辛辛苦苦乞討的銀子給別人過好日子的道理呢?
“林二長老啊,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幫主生病害得你四處奔波尋醫,這點小意思,是香兒的一番心意。”縱然有千般無奈萬般不舍,香兒還是忍痛從懷里掏出一把碎銀子遞了過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現在實在不想給幫主惹下麻煩,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
“就這么點銀子,你叫我哪里去給你找大夫啊?”林黑虎皺著眉頭,看也不看香兒手里的銀子,冷冷的說道:“香兒,這給幫主看病,你還舍不得把銀子都拿出來啊?”
香兒姑娘急了,這林黑虎要起銀子來就是一個無底洞,只能帶著哭腔近似哀求的道:“二長老你有所不知,幫主他的其實已經好了,不僅能下地走路,而且還不結巴了,真的不需要再請大夫了。”
“好了?哈哈……”林黑虎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側著身子,當著香兒姑娘的面將小紅樓在懷里道:“小紅,你聽到了香兒剛剛說的話了吧,她說那個傻子的病好了,而且不傻了,也不結巴了,哈哈哈,真是荒誕至極,小紅你信她的話嗎?”
“信,信她的話才怪!”當著外人的面被男人摟在懷里,小紅臉上紅暈直接到了耳根上,豐滿的嬌軀在林黑虎的懷里扭動著。
“幫主的病真的好了啊。”香兒姑娘也不在乎那點銀子了,可人家根本就不相信楊大幫主的病好了卻是不行,當然還的爭辯一兩句。
“夠了!”林黑虎冷聲打斷了香兒的辯解,斜了一眼對方不屑的笑道:“香兒,我尊敬那小子還叫他一聲幫主,還叫你一聲香兒姑娘,你可千萬別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今天這銀子,你是交了還是交了呢!”
林黑虎說著竟然自顧自的擼起了袖子,看他那副模樣,似乎只要香兒回答一個不字,就要動手強搶,翻臉不認人的樣子。
“怎么著!二長老你這是想對晚輩動手嗎?”林黑虎的話剛說完,身后就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那聲音不大,卻帶著玩味與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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