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那群黃皮膚的惡魔殺過來了,自己的部落現(xiàn)在全部都加起來,還不到二十個戰(zhàn)力,而且完全沒有戰(zhàn)斗的勇氣,該怎么抵擋他們?”膽子有些小的大長老慌慌張張的說道,面上充滿了絕望。
“慌什么?來了就來了,大不了召集所有能夠戰(zhàn)斗的人,把女人和小孩也算算,跟他們拼死一戰(zhàn),讓他們知道我們蒙拉部落也不是好欺負的,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看到大長老那慫樣,二長老十分的憤怒,口中粗著聲音,向他責(zé)罵道。
“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在窩里斗嗎?安吉,告訴我,外面來了多少敵人,具體的樣子又是什么樣?”看到那兩個人到現(xiàn)在還在爭吵,大祭司十分的憤怒,向他們怒罵道,隨后又問下那個侍衛(wèi)安吉,外面敵人的情況。
“大祭司,外面來了很多人,我數(shù)了一下,大概在300到400人左右,而且全部都身穿著,盔甲,還有100人騎著不知道是什么魔獸,穿著一身用鐵做的盔甲,就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樣,十分的猙獰?!卑布牭酱蠹浪镜脑?,心里面安定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語言,就狂妄地對大祭司說了出來。
“三四百人,還有一群騎著魔獸的士兵,穿著全身的鐵甲,他們竟然有這樣的實力嗎?那為什么之前,那些,逃回來的逃兵還說,族長已經(jīng)消滅了他們大部分的兵力,暫時應(yīng)該沒有能力來進攻我們的部落了。難道說,是那些逃兵在說謊,以掩蓋自己的無能。又或者說,之前那個黃皮膚人的部落,還沒有出盡全力,上一次戰(zhàn)斗派只是一部分軍隊?”大祭司嘴里喃喃道,心中卻在不斷消化了剛才的信息,將它整理起來,似乎要從其中尋找著什么。
聽到安吉的匯報那個大長老更加的驚恐了。“他們竟然有這么多兵力嗎?人數(shù)加起來都比得上自己部落和艾森部落的人口總和了,我們這方真的有勝算嗎?要不就干脆直接投降好了,也免得部落要死傷那么多人?!?
“什么?你竟然想投降,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以祭奠首領(lǐng)的在天之靈。”聽到大長老那十分掉士氣的話,對德耐爾忠心耿耿的二長老十分的憤怒,恨不得殺了他。
“閉嘴,你們這兩個混蛋,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要吵嗎?是不是要部落滅亡了,你們心中才感到快樂!”大祭司厲聲喝道。
隨后停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我們出去一起看一看情況吧,如果真的像安吉說的那樣,對方部落的實力是我們不可阻擋的。那么,就全部投降吧,以此保證自己部落的存亡,還有那些無辜的部民,不能讓他們因為我們的憤怒,而搭上全族的生命!”說完這句話,大祭司仿佛渾身蒼老了十歲,在安吉的攙扶下腳步蹣跚地走了出去。
二長老似乎還想要說什么,但看到大祭司那落魄的模樣,嘴巴張了張,卻還是沒有說出什么,閉上了嘴,跟著大祭司一起出去了。
而大長老,真是欣喜若狂的,跟著一起出去,在背后,還在碎碎念念的說道“果然不愧是大祭司,真是仁慈而又英明,為了部落族人的安危,竟然能夠放下個人的屈辱,真是讓我等敬佩??!”話語的背后不能掩飾他那怯弱的心靈。
一行人來到了部落的大門,看見外面那把葫蘆圍著一圈又一圈的黃皮膚人的軍隊。
全部都穿著整齊劃一的盔甲與軍服,最后面那騎著不知道是什么魔獸或者說猛獸的軍隊,正在部落周圍不斷的游弋。
其中少數(shù)騎士簇擁著一個穿著黑色武士服的男人。那個男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被太陽的金光揮灑在身上,看上去就像天神下凡一樣,充滿了圣潔而又威嚴的感覺。
大祭司充滿憂郁的眼神望向了周圍,看著那些士兵站在這里部落面前,一動不動,是披堅執(zhí)銳,看上去十分散亂,卻又極有章法的把自己部落所有能夠逃出的地方,全部都堵住了。
外面那些騎著魔獸的人更是四周巡視,似乎在警惕有人從他們所巡視地方逃走。
看到這里,大祭司渾身,一冷,心中充滿了冰涼,無助的我,在心中哀嚎道,難道,祖神真的不在庇佑我們蒙拉部落了嗎?我們蒙拉部落被偉大的長生天給拋棄了嗎?
在大祭司的身后,大長老早就被嚇癱了,軟倒在地上,渾身顫顫悠悠的,似乎在對自己接下來的下場感到十分恐懼。
嗯,就算十分強硬而且好戰(zhàn)的二長老,面對外面那些訓(xùn)練有素,裝備整齊的士兵,也說不出什么話來,只能靜靜的看著大祭司,等待著大祭司的發(fā)話。
“投降吧,我們投降吧,面對這樣的軍隊,這樣的威勢,我們是阻擋不了的。為了不搭上無意義的死亡,損失部落部民那珍貴的性命。投降吧,去一個人問一問那些部落的人,愿不愿意接受我們蒙拉部落投降。如果愿意,我們蒙拉部落愿意無條件的投降,只求保留我們的一條性命?!贝蠹浪灸巧n老,而又充滿虛弱的話語,在諸位首領(lǐng)的耳邊響起。
“你們誰愿意出去,當我們部落的使者,傳達我們部落的意思?”大長老的目光向,周圍幾個長老掃視,所有掃視到的人,全部都低下了頭。
大長老是被嚇到了,根本就不敢起來,去面對那些他認為是惡魔的軍隊。二長老,純粹是因為心中那僅有的榮譽,是他不能夠低聲下氣的去,向那些他認為的仇人求饒。而三長老那個憨厚得有些不像話的人,是又怎么能夠承擔起這種出世的艱巨任務(wù)呢?
哎,看來只能自己這把老骨頭親自上場了,大祭司這樣想著,哆哆嗦嗦的邁出了自己那有些搖晃的腳步??粗箝L老那有些虛浮的腳步,身后的三位長老都,閃過一絲愧疚,但卻沒有說什么,任由大祭司,獨自一人出了大營,出使那個敵人軍隊了。
就這樣,我能拉部落的部落大門緩緩的打開了一個小口,從中走出了一個老人,在一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侍衛(wèi)保護著,慢慢的來到了鐘御的大軍前,那個侍衛(wèi)手上舉著一個白旗,這是在遺失之原所有部落都通用的投降之禮。
在大軍面前幾步之遠,大祭司停了下來,用著遺失之原所有部落都通用,稍微有別于蒙拉部落的話語對著鐘御眼前的士兵緩緩說道。
“我想求見你們的統(tǒng)領(lǐng),還望這位勇士通報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們首領(lǐng)稟報!”
那個士兵顯然很是懵懂,原來出身大漢朝的他,又怎么能夠聽懂這里的本地方言呢?不過,他聽不懂,站在他身后不遠處,大概十余步的,鐘御卻聽得懂。
在那個士兵滿臉焦急的表情下,鐘御那如同救星般的聲音傳了過來。
“讓他過來吧,我要看看他到底能夠說什么,還有,那個護衛(wèi)就不用過來了,知道那個老人過來。”
注:長生天,所有大陸中央以外的野蠻人,共同信奉的一種概念上的神靈,大概類似于中國古代的老天爺。
舉白旗,不只通用與遺失之原,還通用于整個大陸,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流傳下來的,但卻被所有的勢力所共同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