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飛揚示意他一同坐下,為他斟了杯茶之后,方道:“明天早上你我就去國尉府辦公了,告訴陰陽的人,要他們小心隱藏,但是切記一定不能耽誤日常行動。”
“公子放心。”羅通此時自信無比,“他們都是經(jīng)過我特殊訓練的,而且陰陽雖然方才有了一個框架,但好在我們的基礎(chǔ)非常堅實,他們能做的一定比預(yù)想的要多。”
“那就好。”
羅通辦事趙飛揚非常放心,“有了你這句話我算是可以安心的睡上幾天了,明天你再去辦事就好,晚上我們一家人聚一下,好久沒有這樣團聚了。”
“是。”
當晚的飲宴結(jié)束后,其實所有人都知道趙飛揚去做了什么,然而絕不會有第三個人提及此事。
密室內(nèi),陸鳴的臉上帶著一抹肅穆,他看著趙飛揚最終還是開口,“公子今日既得陛下重任,那么第二次的巔峰時期想必也不會太遠了吧?”
趙飛揚頷首,放下茶杯道:“所以我想來問問你,之前給你的那些文案你都看過了,那么就應(yīng)該知道這其中的一切,你說現(xiàn)在最適合的方式應(yīng)該是什么?”
趙飛揚開門見山,而這一次陸鳴倒也沒有啰嗦,“公子曾言上兵伐謀,這就是最好的辦法,已縱橫捭闔之法,屏退所有的敵人,對大梁最為有利。”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趙飛揚點著頭道:“但是我還沒有想好應(yīng)該從什么地方下手,大梁是一定要備戰(zhàn)的,可是我想把防御的重心放在南方海事上。”
“公子之意為何?”陸鳴似笑非笑的問道。
趙飛揚見此,反而笑了起來,“你為什么要明知故問呢?這一次的麻煩雖然是從北方方面引出的,但是我卻覺得他們的目的并不是直接攻擊大梁,而是要借此機會讓大梁的兵力重心轉(zhuǎn)到北方來,從而使得南方蠻部可以利用這個空擋,向大梁發(fā)動有史以來第一次的進攻。”
陸鳴此刻頷首,“公子說的,也是我心里想的,只是這卻沒有任何的依據(jù),我實在是不知道這樣的假設(shè)到底有多少可能性,若是準確自然最好,可若是不準的話......那等于是在拿大梁萬萬百姓的生命來做賭注啊。”
他的嘆息,讓趙飛揚心中不覺森然,面容上也就多出了幾分不自然之態(tài),“確實,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覺得應(yīng)該慎重,但是我相信自己的選擇是不會錯的,因為他們假如想要進攻大梁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要一直襲擾呢?”
對此,陸鳴表示贊同,可卻提出了另外一個角度上的看法,“公子之言有理,但我以為,或許還有另外一種說法。”
“是什么?”
“那就是他們的目的,并非是大梁,而是北燕!”
“你說什么!”
“公子我也曾查閱過之前的卷宗,每每要是北燕以及匈奴等要向大梁用兵的時候,他們總會選擇最直接的方式,因為他們奉行的一直都是閃電一般的迅猛攻擊,這對于北燕以及匈奴都有優(yōu)勢,可是他們這一次卻沒有,而且此次前來襲擾我邊庭的,也都以匈奴騎兵為主,所以我才會覺得也許這一次匈奴的目標不是大梁,而是北燕!”
陸鳴的話,確實給趙飛揚打開了新的思路,并且果真如此的話,他或許可以借著這一個機會,將如今的局勢扭轉(zhuǎn)成為一個全新的架構(gòu)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