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而且強大的哈德斯很突然的就被蘇最殺死,這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直至聽見蘇最的指令才恍惚中清醒過來。
7號部隊的戰士一如既往的崇拜,蘇最就是部隊的神。
那十個入凡者表情就復雜得多,不安,甚至惶恐。這個叫做哈德斯的人,他們十人聯手都不是對手,就算擺在昆侖秘境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結果呢?就這樣沒了,令人晃不過神的突然。
尤其是那咒符的,威力極其恐怖,哪怕是東方益、妖王與魔王這等強者,碰上恐怕也無法保全自身。
倨傲不自覺的就收起,再對蘇最,他們愈發謙遜起來,一些甚至是恭敬。
地獄門余孽四處逃走,有從潛艇,有從飛機,也有船只,總共三百多人。由于方向不一,追捕難度增加,所幸盼安號速度效率驚人,幾近輾轉,在逃余孽悉數被擒,或是被殺。
而在這之中,多數被殺……他們反抗,甚至自盡,完全是一群瘋子,根本無法減少殺戮。
蘇最也曾試圖去說服他們,結果當告知他們哈德斯身死一事后,他們不信,甚至更憤怒的要撕碎蘇最等人,結果導致鮮血染紅海面,一百多人死于非命,每一個七號部隊的戰士,手上都占有鮮血。
地獄門初哈德斯外,當然還有其他強者,比如他的十大護法,那都是之中好手。
可惜這邊人多勢眾,而且十個入凡者積極出手,他們根本無力扭轉局勢,呈現一邊倒的姿態落敗。
“報告司令,這艘船上只有十幾個基因人,其余都是地獄門的科學家,總共有五十幾個,請求處置。”有士兵返來匯報。
蘇最眉頭一抬,只是道:“調查核實他們的身份,如果是有用之人,可以先讓他們加入基因研究室。”
調查后發現,這都是一群瘋子,為了研究基因技術,在地獄門這種土壤滋養下,根本沒有一個好東西,漠視生命的程度,讓蘇最都差點忍不住下令屠殺。
但想到今日手上所占鮮血,蘇最還是忍耐下來,吩咐道:“弄回研究室去!”
雖然都是瘋子,但無疑都是能人,否則也不能夠趕在各國之前成功研制出基因增強藥物。這是劃時代的技術,他們都是一群鬼才,只要受控在7號部隊手里,也不怕他們胡作非為,或許還能為我所用。
原本蘇最還擔心他們會抵抗,結果卻出人意料,當得悉蘇最的意思時,這群瘋子科學家竟然滿口答應,甚至連當俘虜奴隸都不在乎,一臉激動模樣。
7號部隊的基因技術,他么雖然不是非常了解,但也知道比他們所掌握的技術要高許多,能夠加入這樣一個團隊做研究,他們樂意之極。
圍剿地獄門的行動,至此取得完美的成功。7號部隊這邊雖有負傷,但都健全,而地獄門總部人員或是受俘,或是被殺,連哈德斯也都伏法。這個盛極一時的地下組織,一日之內完全潰敗。
當然,地獄門成員還有很多很多,圍剿計劃并沒有因此結束。既然占了上風,那就該一鼓作氣的去乘勝追擊,決不能讓地獄門有喘息的機會。
“馬上研究清剿地獄門勢力的詳細計劃,斬草需除根,決不能讓這個勢力死灰復燃!”蘇最冷聲道。
“是……”
“等等!馬上返航!回杭城!”蘇最突然打斷,與此同時,他的臉色還變得尤為難看,不知是發生什么事情。
但沒人敢問,不敢去觸他霉頭。
一路海上疾行十多小時,盼安號終于在蘇最別墅后的碼頭停靠,部隊戰士整理后勤,而蘇最也應約將百年黃金鱔魚白玉靈鯉交付十入凡者。
百年黃金鱔個頭其實不大,也就兩斤大小,但通體金黃,甚至連體內的血液都是黃金顏色。黃金鱔極為猛烈,而且力氣極大。
而白玉靈鯉則美如一塊白玉,鱗片靈光閃動,體內蘊藏著大量的靈氣,對修仙者那是大補之物。
妖族大多選擇黃金鱔,而人族則是選白玉靈鯉。就好比那蛇妖,看著黃金鱔眼中全是狂熱,只需找個安全地方生服下百年黃金鱔的血液,他自信能夠化身為蛟,實力也將大有進步。
“多謝大家此行相助,如果不是還有急事在身,蘇某該請諸位吃上一頓的。”蘇最說道。
“蘇公子太過客氣,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們出手的,通知一聲就行。”
“沒錯,我等定當全力以赴。”
十名入凡者紛紛捧著手客氣起來,見識到蘇最的實力與神秘,他們也不大顧慮因此會得罪東方益與妖王等人,自然是大力交好蘇最。
“好說好說。”蘇最客氣將他們送走。
然后冷著臉驅車來到最終端娛樂。
他將那些狐族女子安排在最終端娛樂,一個是有個地方安置他們,二來也能夠發展最終端娛樂公司。怎料就算再三叮囑,這些狐貍還是難抑天性,今晚竟然勾引一男子吸取精氣。而且,致死。
7號部隊已將場面控制,蘇最相信他們有能力打理后事,最終端娛樂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但真正的麻煩來自昆侖秘境,來自昆侖秘境入凡協議。
按照協議,這名狐貍精罪當處以死刑。但問題是,蘇最與狐族是盟友,一旦將她處死,必然會讓狐族內部對他產生意見,甚至是分歧乃至矛盾,原本就不深厚的聯盟關系恐會進入冰點。
但如果不將她處死,不做表率,其他人會怎么看?《昆侖秘境入凡協議》更將名存實亡,也不受眾入凡者遵守,秩序將徹底打亂。
尤其是當蘇最來到現場的時候,竟然發現有昆侖派和妖王的人在場,這不禁讓他更皺眉頭,他們是怎么知道的?如此一來,事情已經徹底沒有隱瞞的機會。
狐族女皇已經到場,卻滿臉為難。一位老姬將一名貌美女子護在身后,庇護的態度相當之堅決。
現場氣氛凝重,直至蘇最到來。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過來,蘇最感覺肩上有了壓力,卻依然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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