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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2 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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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隆云,他沉聲說道:“老子是誰和你無關(guān),只是問你要一樣?xùn)|西。 ”

鐵頭可不是善類,看到這家伙單槍匹馬竟然敢在老虎嘴里搶肉,這不是找死么?再說一千萬剛剛被梁炳搶走,一肚子火正沒出發(fā)呢,憑著鐵頭一貫的兇狠,立刻跳出來動手。

可是等一出手就后悔了,悔不該沖動親自出手。

隆云將他壓在地上,厲聲問道:“你搶到的公文包在哪里?”

鐵頭那個冤啊,氣得他罵娘:“你他媽到底是誰……哎喲!”一陣鉆心的劇痛從耳朵傳來,鐵頭殺豬般慘叫。

隆云說道:“要是你再不說,你的耳朵就要喂狗!”

鐵頭連續(xù)吃虧,把他的豪氣給打得煙消云散:“別別別,東西被梁炳拿走了,你來遲了。”

“梁炳是誰?”能夠從鐵頭手里拿走東西,隆云心里涌上不好的感覺。

鐵頭說道:“梁炳外號叫屠夫,是南城的黑社會老大,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

隆云放開鐵頭:“老子先信你一回,要是你敢騙老子,你絕對活不過明天!”

鐵頭慢慢爬起來,摸摸耳朵看看手掌一手血,喘著氣說道:“我說的話全都是真的,他帶人來打傷了我十幾個人,逼我交出公文包就走了,剛走不到一個小時你就來。”

鐵頭話說完,隆云就到了門口,鐵頭又說:“幫我把他的jj割下來喂雞!”

隆云上車,開車的韓路問道:“東西呢?”

隆云說道:“被人捷足先登了,趕緊找到南城黑道老大梁炳。”

韓路驚訝地問道:“梁炳,那個屠夫?”

隆云一愣:“你認(rèn)識他?”

韓路笑道:“太認(rèn)識了,是屠夫這家伙搶走就好辦了,只是要多叫幾個兄弟一起去,他手下的人還是比較多的。”

隆云拿出手機(jī)說:“要不是東西重要,我們兩個去就行。”

謝文聰在家里正等得焦急,就接到了鐵頭的電話:“東西被搶了,是你收買了屠夫是不是?”

謝文聰暗喜,假裝很震驚地說道:“你胡說什么,東西被搶你和我說有什么用,想要錢就趕緊去找回來!”

話說完,鐵頭應(yīng)掛斷了電話,謝文聰開心得一拍手掌,站起來來回踱步,看著手里的手機(jī)希望它快點響起來。

一直等了兩個多小時,手機(jī)終于響了,謝文聰大喜,連忙接通問道:“怎么樣,拿到了嗎?”

手機(jī)里傳來仇辛低沉的聲音:“對不起領(lǐng)導(dǎo),屠夫剛把東西拿到,但是卻被幾個神秘的人搶走了!”

“什么?”謝文聰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又橫生枝節(jié):“知道是誰搶的嗎,你趕緊安排人去追啊!”

仇辛說道:“不知道是誰,這幾個人身手很高,屠夫的幾十名手下都被打傷了,而屠夫也被鐵砂掌打得吐血,十分厲害!”

“鐵砂掌!”謝文聰腦子里立刻浮現(xiàn)隆云的臉龐,他頓時跌坐在沙發(fā)上,手機(jī)也掉到了地上,任憑仇辛叫他也聽不到了,額頭上不斷沁出汗珠。

之前梁進(jìn)財?shù)氖窒埋T輝平等人被鐵砂掌打傷的事情謝文聰非常清楚,現(xiàn)在又聽到屠夫是被鐵砂掌打傷,他就知道這下子玩完了。

過了半小時,發(fā)愣的謝文聰走進(jìn)房開始整理資料,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國外,錢也大部分匯了出去,可以說沒什么后顧之憂了,整理完所有的東西,拿起電話給老婆孩子打電話,聽到她們說都很好,謝文聰終于笑了,一邊笑一邊擦著眼淚細(xì)細(xì)叮囑,打完電話后很仔細(xì)的看了一圈每個房間,才依依不舍出門。

夜深人靜,謝文聰打的在橋上下車,站在橋邊,拿出一支煙點燃,看著遠(yuǎn)處璀璨的燈光,眼淚止不住淌下臉頰。

身后呼嘯而過的車子仿佛遠(yuǎn)在千里之外,閃爍的霓虹燈恍如夢中,周圍的一切已經(jīng)和自己無關(guān),世間的紛爭終于要在這一刻結(jié)束了!

謝文聰慘然笑了笑,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后跨過欄桿,縱身跳了下去……!

謝文聰?shù)淖詺ⅲ鹆讼喈?dāng)程度的轟動,省級官員非正常死亡,引起了諸多猜測,最靠譜的當(dāng)屬猜測是因為農(nóng)民賣糧難而導(dǎo)致的調(diào)查。

這件大事發(fā)生后,導(dǎo)致中州官場接連發(fā)生地震,隨著一批官員走馬燈式的更替,苗斌終于站穩(wěn)了腳跟。

接著,龔冰被任命為省長,省委秘長朱可夏晉升省委副記,而凌云順理成章的接替朱可夏的位置,進(jìn)入了省委常委會。

隨著中州省首先查處糧食系統(tǒng)的碩鼠,全國迅速掀起了整頓糧食系統(tǒng)的風(fēng)暴,老百姓揚眉吐氣,糧食收購開始步入正常軌道。

因為是龔冰任省長,中州省黨政這兩塊出奇的融合,各種利好政策迅速得到實行,中州的經(jīng)濟(jì)得到了突飛猛進(jìn)的發(fā)展,苗斌和龔冰也成為了紅人。

帝都深喉娛樂城,這里不但有ktv,也有夜總會,而且還有一個地下賭場!

這個賭場設(shè)在地下,有一條專門的通道,經(jīng)過三道鐵門才能進(jìn)到里面。

賭場規(guī)模很大,外面大廳完全參考葡京大酒店的布局,賭大小、21點、俄羅斯輪盤、老虎機(jī)等等應(yīng)有盡有,大廳進(jìn)去就是各個雅間,方便那些達(dá)官貴人隱藏身份來這里盡興。

在大廳的賭大小賭臺前,總共有五個人圍坐在巨大的賭臺外面正賭得熱火朝天,這五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其中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穿著名貴西裝,正滿頭大汗的死死盯著那個搖骰美女。

太緊張了,因為這個年輕人剩下的最后一個一百塊的籌碼已經(jīng)押在了“大”上面,是翻本還是輸?shù)靡晃牟幻驮诖艘慌e了!

搖骰的美女始終掛著職業(yè)的笑容,緊身的黑底旗袍,在她高聳的酥胸上繡了兩朵粉紅的飯碗大的牡丹,美艷非常。

她剛才一邊熟練的搖著骰盅,一邊看著面前滿臉晦氣的五個人,心情好極了,因為她今晚又是大殺八方,將這五個人手里的籌碼悉數(shù)被她用那個精致小巧的小耙子全部耙到了自己的面前!

今晚的獎金提成將非常可觀,她甚至看到了白天和姐妹去逛百貨商場時,眼前突然一亮的那一條裙子在向自己招手,當(dāng)時雖然很想買,但是一看價格上的八千八百八十八大元,她就很無奈的嘆口氣,然后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可是現(xiàn)在,只要這一把開出去,那條裙子肯定就是自己的了,她默默的計算了一下,今晚的提成超過了兩萬四千塊!

所以,這最后一把至關(guān)重要,務(wù)必一打盡不可!

買定離手后,搖骰的美女暗樂,這五個人居然全部押在了大上面,之所以出現(xiàn)這個現(xiàn)象,是因為她剛才已經(jīng)連續(xù)的開了三次小,賭徒都信奉凡事不過三的原則,所以他們不約而同的壓到了大上面。

按照規(guī)矩,等美女搖好以后將骰盅放到臺面上,大家才會下注,搖骰的美女看到全部下完注后才叫道:“買定離手,開!”

骰盅同時被打開,然后美女就高聲唱道:“二、二、三,七點小,通殺!!”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拿起那個精致的小耙子伸到“大”字那里,將上面的所有籌碼一耙就耙到了自己的面前。

“靠,這樣都可以,連開四把小!”

“馬拉個幣,今天運氣太差了,明天去拜完佛再來!”

“是啊,來之前不能摸女人了,麻痹的。”

那五個人立刻垂頭喪氣的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那個公子哥煩躁的將西裝里的領(lǐng)帶扯下來一截,松開一顆扣子,用手擦擦額頭的汗水,慢慢的向門口走。

突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背后飄了過來:“陳公子,這么快就要走了嗎?還沒有玩盡興的嘛,再玩一會,來來來,哥哥我陪你去玩21點,那個好贏錢,嘿嘿。”

陳公子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是賭場的肥佬,就搖搖頭:“算了肥佬,老子今天將全副身家五萬塊賠進(jìn)去了,明天再說吧。”

肥佬拉住陳公子的手說:“哎呀,陳公子你這樣想就錯了,賭博嘛,有輸就有贏,你現(xiàn)在輸了就不玩,那怎么贏回來呢,走走走。”

陳公子苦笑著說道:“我也想玩啊,但我一分錢都沒有了,你們要不要西裝,我把這套西裝押給你。你可別小看這套西裝,這可是我結(jié)婚時老婆給買的,整整十萬塊呢!”

肥佬笑道:“陳公子你這不是打我臉么,我哪能做這么缺德的事情呢是不是,來我們這里的客人,我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光著屁股出去的,這樣的缺德事我們做不出來。這樣吧,你要是真沒錢,我可以借你一點,等你過會翻本了再還給我不遲”

陳公子聽得眼前一亮,不過高利貸三字閃現(xiàn)腦海,就遲疑的問道:“那你這利息怎么算?”

肥佬指著陳公子的眼睛很嚴(yán)肅的說:“陳公子,你又打我臉不是,我不是那種借錢出去就收利息的人,只要你今晚在離開這里之前把錢還給我,我一份利息不要,就當(dāng)是幫你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你離開時還不了錢,那就要收利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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