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妙歌已經(jīng)來異世四五天了,她身體恢復得很快,她打算去逛逛街,看看這天朝王朝到底怎麼樣?
“秀兒,去找套男裝來。”忽然,妙歌看著秀兒說,“我想出去玩一下。”
“小姐,出去玩,不一定要穿男裝啊!”秀兒有些不解。
“那好吧,你不去算了。”妙歌淡淡地說,“我天天呆在家裡,都快發(fā)黴了。”
“小姐,我們要不要跟老爺說一聲。”秀兒問。
“秀兒,我以前出去的時候,爹爹允許嗎?”妙歌看著秀兒,問。
“允許的啊,但都有護衛(wèi)陪同!”秀兒淺笑回答。
“哦!”妙歌哦了一聲。讓白媽媽呆在家裡,她和秀兒出去逛。
他們走出蘇府,感覺空氣好新鮮,天朝的帝都好繁華,街道兩旁樓閣酒肆,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小販的吆喝聲。
“快看,花癡出來逛街了呢!”妙歌一出現(xiàn),街上引起一陣騷動。
“是耶,是花癡,她還好意思出門,聽說她在家欺壓庶姐庶兄,囂張無比。”人們對妙歌議論紛紛。
妙歌身邊的秀兒不服氣地說,“小姐,他們亂說,一定是有人在背後亂嚼舌根。”
“秀兒,走自己的路,讓他人去說吧!”妙歌豈會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真是丟臉,蘇將軍那麼好,怎麼就攤上這麼丟臉不知羞恥的女兒啊!”有一個婦人指著妙歌大罵。
“這位大娘,你不要太過分,我家小姐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秀兒忍不住發(fā)話。
“各位,每天談論別人覺得很過癮是吧!”妙歌似笑非笑地說。
大家以爲她要發(fā)火了。
都不敢惹這個惡魔,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妙歌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
“爺,看,那不是蘇妙歌嗎?她還敢出來啊!”積香樓的二樓上,一個男子低聲對他身邊的主子說。
“那個女人很有趣!”坐在輪椅上的司徒晟邪魅一笑。
街道上,妙歌不理會他人的看法,對秀兒說:“秀兒,這街上,有什麼好吃的,今天本小姐要好好大吃一頓。”
“小姐,這帝都,數(shù)積香樓的菜餚最美味了,很多達官貴人都去那裡呢!”說到吃的,秀兒也流口水。
“好,就去積香樓。”妙歌鎖定目標,和秀兒去了積香樓,積香樓的人真的很多,不愧是帝都的有名酒樓。
“蘇小姐,裡面請!”妙歌進去之後,小二熱情的招呼。
“你認識我嗎?”妙歌淡漠地看著熱情的小二問。
小二回答:“蘇小姐是我們這裡的貴客,小的自然是認識蘇小姐的!”小二本想說你是醜女花癡,有誰不認識啊!
“哦,你們這裡有雅間沒?”妙歌問。
“這不是我們的蘇大小姐嗎?我還以爲你被我表哥休了之後,不敢出來了呢!”忽然,一個嬌俏的身影出現(xiàn)在妙歌的眼前,她認識她,好像叫方吟秋,是司徒靖的表妹,方丞相的女兒。
“這位小姐,你弄錯了,不是你表哥靖王休了我,是我蘇妙歌不要你表哥。”妙歌勾脣冷笑,糾正方吟秋的說法。
“哇,有好戲看呢,花癡竟然不要靖王,靖王可是天朝女人心中的夫婿人選啊!”客人甲笑著說,“真是奇了。”
客人乙:“是啊,靖王竟然被人嫌棄了!”
方吟秋的臉色很不好看,她瞪了一眼妙歌,“蘇妙歌,你不要太過分了,要知道對靖王不敬,可是大罪。”
“方吟秋,你不要嚇唬我,我不是嚇大的,再說,我什麼時候對靖王不敬了,倒是你,急著爲靖王出頭,莫非是喜歡靖王嗎?”妙歌譏諷一笑。
二樓,一男子低聲說,“爺,方丞相的女兒也來了。”
“莫管那些,來,陪我喝酒!”司徒晟搖頭,淡漠地說。
樓下,方吟秋臉色微變,不屑地說,“蘇妙歌,不要以爲失憶了,就可以亂來,我告訴你,就你,我還不放在眼裡,一個醜女花癡,有什麼資格說我表哥。”
“醜女如何,花癡又如何,我再花癡,也看不上你的寶貝表哥。”妙歌輕蔑一笑,“也許你表哥在你眼裡是寶,但是在我蘇妙歌眼裡,他什麼也不是。”
“蘇妙歌,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表哥的嗎?我看你是欲擒故縱!”方吟秋不以爲然,她認爲蘇妙歌是裝的,她以前爲了表哥,還讓她爹求皇上賜婚呢!
“以前是以前,人總是會變的,我以前是瞎了眼,纔會看上那種披著羊皮的狼,你認爲一個把我踢進湖裡,害我九死一生的男人,我蘇妙歌還會愛他嗎?還會把他當神一樣供起來嗎?”
妙歌的話讓酒樓裡的人爲之一振,確實,差點讓自己失去生命的人,誰也不會喜歡的。
不知道司徒靖知道他在妙歌眼裡一文不值時,他是什麼樣的心情。
“小姐,不要和這種計較,你不是餓了嗎?我們上樓吃飯去!”秀兒瞪了一眼方吟秋主僕,拉著妙歌上樓。
方吟秋本想奚落一番妙歌,反而讓妙歌弄得氣呼呼的,她飯也不想吃了,甩袖離開。
“蘇小姐,不好意思,沒有座位了!”忽然,小二抱歉地看著妙歌,他生怕妙歌生氣,砸了他的飯碗。
“哦,看來你們酒樓的生意不錯嘛!”妙歌沒有責怪小二的意思,小二那顆懸著的心總算安穩(wěn)下來。
“兄臺,我們可以和你一起坐嗎?”妙歌在二樓四處張望,打算找個空位坐下,她看著司徒晟,勾脣一笑。
司徒晟看著眼前的平凡女人,其實她也不是那麼的醜,只是長得太平凡了,連她身邊的丫鬟都比她好看。
“小姐,他是晟王。”秀兒緩神,看著自家小姐要求和殘王司徒晟坐,她忙拉了拉她的衣袖。
妙歌一愣,這個男人是司徒晟,她倒是沒有聽說過。
“不好意思,晟王,打擾你了!”妙歌訕訕一笑,眼前的男人長得很妖孽,屬於冷酷型的美男,那雙深邃的眼眸深如碧潭,讓人不敢直視他。
只可惜一生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也蠻可憐的。
看著妙歌複雜的表情,司徒晟淡淡地說,“難得蘇小姐不嫌棄,就一起坐下吧!”
天啊,一向冷漠無情的聲望竟然讓蘇妙歌和他同坐。離以及在場的其他人大吃一驚。
“那我就不客氣了!”妙歌灑脫地坐下,沒有一絲的忸怩。“小二,把你們最好吃的菜各上一份。”妙歌對著小二發(fā)話。
“好嘞,小的馬上就去!”小二笑嘻嘻地回答。
然後走了下樓。
很快,小二把菜端上來,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妙歌忍不住流口水,她看了看秀兒說,“秀兒,坐下一起吃吧,這麼多菜,不吃浪費了!”
“小姐,我不餓!”秀兒哪敢和殘王坐啊!
妙歌知道秀兒是在意司徒晟,她看著司徒晟說,“晟王,叫你的侍衛(wèi)也坐下,一起吃吧,今天我請客!”
“謝謝蘇小姐,但是主僕有別!”司徒晟身邊的離認真地說。
“什麼主僕有別,我們都是人,人和人都是平等的,你們古人真麻煩。”妙歌一個現(xiàn)代人,她根本沒有主僕有別的觀點,在她的世界裡,人和人都是平等的。
“好一句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司徒晟似笑非笑地看著妙歌,“蘇小姐的想法真特別。”
“難道不是嗎?我們都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雖然我們來自不同的家庭,擁有不同的命運,但總體來說,我們是平等的,只是有的人比較命好,生活在有錢有勢的家裡,有的人命不好,生在普通人家,但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生活,這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離以及秀兒等人,對妙歌的話很有感觸,他們以爲他們是下人,生來就被人瞧不起,可他們眼前的少女卻說,他們是了不起的,是值得尊敬的。
“哎,不和你們說了,反正你們也聽不懂。我吃飯了!”妙歌見一個二個的看著她,她拿起筷子,享受滿桌的美味佳餚。
秀兒和離坐下之後,他們有些緊張,他們還沒有和主子一同吃過飯呢!
“蘇小姐失憶以後,和傳聞不一樣!”司徒晟淡淡一笑。
“晟王,你就不要取笑我,我知道外界的人一直都說我花癡,想不到你願意和一個花癡一同吃飯。”妙歌放下筷子,看著司徒晟,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蘇小姐,那是別人不瞭解你,才那樣說你的!”離插話。
“管他們的,他們要說,我總不能封住他們的嘴。”妙歌聳聳肩,無所謂地說。
“對了,小二,你去幫我把你們的招牌菜給我打包,等會兒我要帶回去!”忽然,妙歌叫小二過來,打包食物,她要帶回去給她爹吃。
“小姐,你打包回去幹什麼啊?”秀兒不解地問。
“帶回去給我爹吃啊!”妙歌回道。
“蘇小姐和蘇將軍感情真好!”司徒晟有些羨慕。
看著司徒晟眼中閃過的哀傷,妙歌彷彿看到了現(xiàn)代的自己,什麼都是一個人,沒有人關心,沒有親人,司徒晟他作爲一個皇子,本是皇位的繼承人,卻因爲一些事情而不得寵,還弄得一身殘疾。
“多謝晟王誇讚。”妙歌淺笑,“今天多謝晟王。”
“蘇小姐,你別客氣,既然相逢便是緣分,今天本王請客。”司徒晟淡淡地說,“小二,蘇小姐他們的飯菜錢算在本王頭上。”
“好的,王爺!”小二恭敬地回答。
“那怎麼好意思呢!”妙歌不想欠司徒晟人情。
“蘇小姐,是看不起本王嗎?”司徒晟黑著臉說,妙歌一愣,這個冰冷王爺真奇怪,她哪裡看不起他了。
“王爺,你誤會了,妙歌沒有那個意思。”妙歌知道殘疾人都很敏感的,她忙解釋。
“離,去付賬。”司徒晟命令離去付賬。
妙歌禮貌地說,“王爺,今天謝謝你的美味佳餚,改天小女子請客。”
“不必,請?zhí)K小姐吃一餐飯,本王還是請得起的。”語畢,司徒晟吩咐離推著他離開。
“這個晟王真奇怪。”秀兒饒頭說,“難怪大家說他脾氣怪異。”
“其實他也蠻可憐的,年紀輕輕就要在輪椅上度過。”妙歌看著那道孤獨的背影,淡淡地說。
司徒晟他們離開之後,離好奇地問,“王爺,剛纔有機會接近蘇妙歌,你爲什麼不好好把握呢?”
“離,蘇妙歌不簡單,如果本王表現(xiàn)得很熱情,她一定認爲我有所圖,本王就是要製造神秘感,慢慢接近她,瓦解她的防範。”司徒晟邪魅一笑,“你可別小看蘇妙歌,她失憶之後,變得比以前更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