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實驗室後的所有經歷與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但是沒想到的是會被活著丟出實驗室,不過對於她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只等著看這些人最後的報應就可以了。
茵茵安靜的躺在亂葬崗上,她的手腳已經徹底沒有任何作用了,對於她來說,雖然曾經作爲S級異能者,身體有著很強的自愈能力,身上受到的傷很快就會恢復,但是,持續不斷的折磨之下,她的身體也是處於極度的虧空,在實驗室被做爲實驗體的世間長達數月,這段時間被他自己損壞的嗓子早已經在身體的機能之下恢復了一半,雖然無法正常說話,但是一些簡單的文字還是可以說出來的。
不過茵茵對於說話這件事沒有什麼太大的熱情,她本就不是喜歡說話的人,對於這樣她反倒覺得很是不錯。
時間過的很快,這裡自從她被丟到這裡之後,就沒有其他的人被丟過來了,那個避難所現在也沒有什麼人外出做任務了,想來他們現在還在研究從自己身上得到的數據吧。
又過了數月,那避難所終於有人外出了,還是高級異能者的氣息,數量還不在少數,茵茵很清楚,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是無法自然出現這麼多的高級異能者的,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他們研究出了高級異能者藥劑。
茵茵的眼神有點複雜。
她能感覺到這不是什麼好事,高級異能者是需要感悟這個世界的規則的,通過藥劑直接成爲高級異能者的副作用可能會很大,或許這些高級異能者是假的。
這就有意思了,茵茵想著,但是也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
果然,那些異能者只是象徵性的出去轉了一圈,並沒有進行戰鬥。
這一下,一切都明瞭了,應該是避難所中的百姓對於他們長久無法研究出高級異能者藥劑不滿,對於我的失蹤應該也有些人察覺了,對於著世界的恐懼之下,向著這些主張實驗的人進行了壓迫,他們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進行了這樣的操作,以此來安撫民心。
不過這些對於茵茵來說沒有任何關係,她現在只是作爲一個看客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茵茵猜的沒有錯,現在城內已經亂作一團了。由於長期見不到茵茵這個S級異能者,他們的恐懼已經被無限放大了。
雖然他們都已經是異能者了,但只是低階異能者,都是屬於低級戰力,只要靠普通喪屍就可以堆死的存在,自然是會恐懼的。
喪屍也不是傻子,更何況和茵茵對峙了這麼久的喪屍之皇早已經感覺到了茵茵氣息消失了,但是因爲茵茵戰力不低,所以害怕這是茵茵的陰謀,於是不敢輕舉妄動。
喪屍之皇在茵茵消失之前就已經想要再次進攻這個避難所了,那天的能量波動就是喪屍之皇在集結喪屍準備進攻的信號。遲遲沒有行動就是因爲茵茵的氣息突然消失,害怕有詐。
喪屍之皇再次感覺到茵茵的氣息的時候,茵茵的氣息是那樣的微弱,她不太敢相信,畢竟除了自己還有誰能傷害得了這個與自己實力相媲美的S級異能者呢,她雖然知道人類在一直進行著一個異能者製造實驗。
她一直關注著這個老對頭的動向,自然也清楚避難所在抓捕高級異能者,她對此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再怎麼抓也輪不到抓這個唯一能和自己匹敵的S級別異能者,但是在感覺到茵茵的氣息再次出現後,很是開心,但是茵茵的氣息很是微弱,並且氣息出現的地方也不是在避難所就知道除了什麼事情了。
對此,喪屍之皇感到很是難過,畢竟喪屍能有一個對手也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個對手竟然能被自己人給給幹掉了。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於是將進攻避難所的事情再次提上日程。
喪屍之皇看著一羣喪屍進攻著避難所,眼神遠眺,彷彿看到了曾經和她對戰的女子,在喪屍之皇看來,那個女子纔是自己真正的對手。只是造化弄人,竟然輸在了自己人的背叛上。
茵茵看著這個曾經由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避難所現在被無數的喪屍進攻,摧毀。沉默著,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茵茵好似陷入了某種回憶。突然出現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當初那個被自己救回來後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女子已經長這麼大了,也是一陣唏噓,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背叛了自己,若是當初沒有自己救她回來,她早已如同她的那些親朋好友一樣喪生於喪屍之口了。
現在女子亭亭玉立,但是她的形象現在並不算多好,身上沾滿了泥土與血液,可以看出來女子來到這裡前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鬥。
女子看到屍堆裡的茵茵露出了濃烈光芒。茵茵認識這個眼神,這是一個絕望之人見到救贖之後纔會露出的眼神,她不清楚爲什麼女子在見到自己這個廢人後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我就知道,大人您一定沒死,求求您救救基地吧,救救人類吧。”女子跪在地上,對著這個曾經被自己親手送入實驗室的救命恩人。
茵茵沒有說話,因爲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自己已經廢了,一個沒有了異能的異能者,就算曾經是S級異能者又如何,不過也是一塊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茵茵不是很想見到這個背叛者,對於她來說,若是現在有實力,一定會殺了這個背叛者,但是她沒有那個實力,只好閉上自己的眼睛。
女子在哪裡跪了很久,看到茵茵沿半徑都不願意睜開,也清楚了自己的下場,那就是死亡。
“呵呵呵~”
女子笑了出來,笑的很癲狂,那種癲狂的模樣很是嚇人,但是在茵茵的眼裡現在的女子就彷彿是一個瘋子一樣。
女子笑著笑著,對著茵茵出手。
茵茵見此也不躲避,其實也無法躲避,四肢被廢的情況下,又能怎麼躲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