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黎成瞇著獨眼,道:“父皇,難到非要帶黎慶皇叔去嗎?他現在只有一條辰龍血脈紋的事情,如果被曝光了,那我們大坤皇族的臉面就丟盡了。”
黎龍皇帝一臉陰郁,他是最郁悶的人,他為了救破天王黎慶,先是花了大量修煉資源賄賂了瑤池天宗的潘昌長老。而后又為了換取修復血脈的天經丹,給了龍騰二個龍膽果。
可是到了最后,黎慶卻難以恢復過來,無法成為絕頂強者,這是損失慘重,太丟人了。
戰王黎元看向黎成,低沉道:“大皇子,雖然破天王的血脈紋沒有恢復,可是他畢竟是地圣境圓滿期強者,我們一起去靈山宗,他還能保護你們。”
黎成聳肩道:“天神宗的人,要對付的是靈山宗的人,我們又不會有什么危險,根本無需他去保護。”
黎龍皇帝皺眉,威嚴道:“行了,不要再討論此事。天神宗點名的人,必須要去靈山宗。”
黎西川在一旁,握緊拳頭道:“我希望龍騰能回來,這四年我苦苦修煉,就是為了與他一戰。”
戰王黎元蹙眉警告道:“黎西川你少胡來,龍騰現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你不可隨意挑釁他。”
黎西川挑眉道:“哼哼,我管他是什么身份?我們之間是約定的,我可以隨時挑戰他!”
二皇子黎紅日嘆聲道:“鹿臺靈院可是公認的,修煉資源最頂尖之地,龍騰在這里面修煉四年,怕是戰力比當年更為恐怖了。”
黎西川雙目怒瞪道:“二皇子,你什么意思?是認定我必輸無疑嗎?”
黎紅日苦笑道:“西川弟弟,我當然希望你贏。”
轟,轟,轟,轟,轟!
突兀,遠方的洛水河中,一聲聲旱天雷般的轟擊聲傳出,下一刻數道水柱憑空浮現,并且形成了龍吸水的旋風異象。
黎龍皇帝,戰王黎元,黎嬋公主,黎西川幾人面色微變,旋即御空飛行的極速向龍吸水異象產生之地。
一會兒后。
當黎龍皇帝等人趕到此地,一個個的表情都變了,因為這龍吸水異象產生之地,竟然是尸山的死亡水域之地。
“戰王,你確定最近死亡水域逆流的事情,不是尸山內的邪祟之物在作怪嗎?”黎龍皇帝面色凝重的問道。
戰王黎元濃眉緊皺起來,他感覺不到這死亡水域的邪氣,可是這種詭異的異象,很難說是不是邪祟之物在做怪?
黎紅日,黎嬋公主幾人也都皺起眉頭,這尸山距離乾坤山并不遠,它太過邪氣,對乾坤山是有巨大影響的。
“父皇,不如我們入尸山一探究竟?”黎嬋提議道。
黎龍皇帝還未回答,黎紅日先開口道:“黎嬋,你這個提議不行。父皇豈能輕易涉險?這尸山的恐怖之地太多,我們進入其中,也未必能活著出來。”
大皇子黎成贊同道:“二皇弟所說不錯,黎慶皇叔那樣的蓋世強者進入尸山,都差點死在里面,現如今更是被廢了辰龍血脈,我們還是別冒險了。”
黎龍皇帝也沒心思去冒險,他搖頭道:“算了,不管尸山的這些詭異異象了,只要這里的異象不波及乾坤山,我們就不管。”
“父皇英明。”
大皇子黎成立即拍馬屁道。
黎龍皇帝轉身道:“走吧,我們回宮。”
眾人齊齊轉身,準備離去。
“黎嬋丫鬟,真是你啊,我剛才對小泥鰍說,聽到了你的聲音,它還不信!”
忽然,一個明亮的聲音響起,一個黎嬋四年沒有聽過的稱呼冒出來。
黎嬋潔凈無瑕的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她立即轉身看向死亡水域。
大魚神站立在死亡水域的水面上,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在大魚神二旁,有二條蛟龍巨大頭顱伸出,讓黎嬋見之色變。
黎龍皇帝,戰王黎元,大皇子黎成,二皇子黎紅日,黎西川幾人,轉過身瞧見這一幕,都不由露出驚色。
死亡水域何其可怕,這個龍騰手下的人魚怪,竟然在里面暢游,而且它的身旁,還有二條巨大蛟龍存在。
“黎嬋丫鬟,你發什么愣呢?是不是多年未見,忘記本神了?”大魚神挑眉道:“要不要,我唱首歌,幫你回憶回憶?”
黎嬋急忙搖頭道:“不要唱歌,我記得你是誰!”
這一個,總是唱歌說她是暖床丫鬟的家伙,她怎么可能會忘記。
“小魚,你剛才在對小泥鰍說話?它現在是蛻變成蛟龍了嗎?你身邊的哪一條蛟龍是它?”黎嬋問道。
嗖!
一個人破水而出,站立在一條蛟龍的頭頂,他長發飄飛,相貌英俊,一雙眼眸成金色,身上透著強者威勢。
“黎嬋丫鬟,我可不是蛟龍,這二條蛟龍是我的手下。”五爪小泥鰍開口道。
黎嬋愣怔道:“你……你是五爪小泥鰍?”
五爪小泥鰍點了點頭,道:“我已經可以演化成人,你以后別叫我五爪小泥鰍,我叫敖逆天,你叫我逆天哥就行。”
黎嬋的美目一呆,道:“小泥鰍,你才多大,好意思讓我叫哥嗎?”
黎紅日湊到黎嬋身邊,小聲道:“黎嬋,你問一問它們,龍騰是否回來了?”
黎嬋正要開口問,大魚神手指黎紅日道:“紅日老弟,四年未見,你將大哥黎成干掉了嗎?你現在是不是大坤王朝的太子了?”
黎紅日嚇得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道:“小魚,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弒殺兄長?”
黎龍皇帝,戰王黎元,大皇子黎成三人的臉色都變了。特別是黎成,這一刻獨眼瞇著,咬牙切齒的。
大魚神笑呵呵道:“虛偽啊,當年你可是一心想要做太子的。”
“我艸!”
黎紅日在心中爆粗口,面對大魚神的污蔑,他真是嚇得心肝亂顫,他轉身向黎龍皇帝下跪,急聲道:“父皇,這人魚怪污蔑我,你千萬不能相信它的話。”
黎龍皇帝沉默不語。
大皇子黎成低吼質問道:“黎紅日,當年龍騰來皇宮打我的一巴掌,是你安排的嗎?”
“大皇兄,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你不要被人魚怪的話影響,它在故意挑撥我們的關系。”
黎紅日急聲辯解著,恨不得哭泣,他怎么可能做出這樣愚蠢的安排,他感覺冤枉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