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第四篇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敢肯定,戴若男她一定是出事了。不過,這又關我何事,她對於我而言不過是陌生人的關係而已。然而,就在這時,時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他說要我過去看看,可能是出現了靈。

我沒有辦法,好兄弟叫我,我不得不去做。於是我走到鬼街的入口處,卻發現她居然倒在了那裡。而在黑夜中我仍然能清楚地看見有一個人站在戴若男旁邊。

“是誰?”

黑夜中我看不清他地臉,只聽到刀掉到地上的聲音,接著他就消失在黑暗當中。我很疑惑,那人到底是誰?這時雨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他說那個人覺得是靈,並且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有股能量在流動著,並且吸引著時和雨。

靈與靈是會互相吸引的,所以時和雨都很清楚眼前所看到的到底是人是靈,很顯然,那是靈。

然而雨卻叫我不要追,深怕有什麼陷阱在那。於是我走到班長身邊,我查看她的呼吸,幸好還有呼吸,但是脈搏卻很弱(自學了一些醫術)。她的背部被人刺了一刀,現在還在不斷地流著鮮血。

我說:“時、雨,你們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事嗎?你們有誰的能力能幫到這傢伙,雖然她是個陌生人。”

(陌生人?)

“是的,對於我而言。”

(好的,照我說的做。把手放在她的傷口處。)

我挪動班長的身體,有些沉,但依然翻到了背部,,我把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背部。下一秒,奇蹟發生了,一道讓人舒服的光在我的手掌發起,緊接著,戴若男的傷口漸漸癒合,並且身上的血跡消失了。

我居然親眼見證了神蹟!

這是時的能力——時間回溯。效果我當然是怎麼一回事,顯而易見。

“原來能回到這個時代是時的能力呀,雨,你的能力是啥?”我說。

但是雨卻沒有回答我的話,所以我也不再追問。我把班長拖到牆邊讓她好好休息,看著她,我鬆了口氣,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那麼倔強,她的夥伴肯定是拋棄她了,我能想象到她自己一個人獨自來到鬼街的心情是怎樣的。

當然是害怕,哪怕她身強力壯,但她終究是個女孩,終究是個人類,肯定是害怕的。我實在不懂她爲何要追著我不放,可能是家庭背景的原因,導致她的性格如此。所以,我是非常討厭人,討厭陌生人。他們總會擺出一副善良的模樣去指指點點他們所看到的事物,是誰給了他們這些權利,是他們,自己。

——對是你,錯也是你。

雲遮住了月亮,把黑色襯托地更黑,不遠處能聽到幾隻烏鴉在叫。突然,我打了個噴嚏,我沒想到的是晚上居然會變得清冷。這時,戴若男居然醒了,我被嚇了一跳,我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免得落入她的手中。

她睜開了眼,打量了一下週圍,她一臉的驚恐都寫在了臉上。她雙手抱胸,在打哆嗦,一種要哭的音從她口中發起,她在害怕。我也很能理解一個女孩子(或者女性)在烏漆黑夜當中,一個人,呆在一個冷冷嗖嗖的環境裡,怕是誰也都害怕。

“嗚嗚~~”她居然哭了。我躲起來都想笑,可惜我沒手機,不然這哭喪臉我早就能拍起然後存放在家門口來當辟邪的了。

我想一走了之,但是剛剛那個神秘人引起了我的注意,而且這裡被稱爲鬼街,肯定是有極大的隱情。我的探險心很快就燃燒起來。

“喂!”我出現在她面前,她傻眼了,接著指著我罵道:“操你大爺的,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還是說……是不是你搞暈的。”

“嘁~懶得跟你爭吵。哎,話說你不是還有同伴嗎?怎麼,都捨棄你而走啦?”我仍然不忘說一句類似無情刻薄的話。然後我轉身就要離開。

“喂!杜天銘,你就這麼狠心拋下我走啦。”

我停下來,扭頭望著她,內心還想對她吐口口水。我說:“我跟你又不是熟,而且你一個武則天應該可以自己走的呀。”

“你!……嗚嗚……”她哭了起來,真的在哭了,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女漢子”哭了。我轉回身,又有些後悔我爲什麼要轉身,爲什麼我還要管她。我的心最終還是軟了下來。我走過去,伸出手給她。她擡起頭望著我,也停止了哭泣,看著我的手遲疑了一會兒。

“趕緊的!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不耐煩地衝她叫道。她唯唯諾諾地抓住我的手起身了。突然,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就把我抱住,我來不及反應,雙手還舉起來。她哭哭啼啼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明天就當著全班人的面向你道歉。”

“喂喂,戴若男,你的態度怎麼變得那麼快呀。”我是發自內心去評論她的,絕對沒有在開玩笑。

“我怕黑,我是真的怕。”

無奈之下,我只好牽著戴若男的手行走在這漆黑的道路中。此時月亮早已藏入雲霧當中,星星也懶得爲我們辨別方向,但是我也從來不稀罕這些夜空上的東西能爲我帶來什麼樣的幫助,老實說我連怎麼看星星都不懂,更別說戴若男能夠幫到我什麼了。城市遠沒有比農村好,老祖宗留下的真言全在城市的角落當中一夜報廢。

手機在這完全排不上用場,我們兩人真的是完完全全迷路了。我牽著她的手裡在鬼街裡瞎逛,她也想只溫順的小狗,不鬧,不亂走。我時不時往後瞥她一眼,發現她的臉很紅,總是低下頭,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地上有什麼好看的東西。然而盯她盯久了,我發現她還真的比我所見到的女生都好看。

“嘿,戴若男,我能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嗎?”爲了緩解氣氛,也是因爲自己是男生,我也就開口了。

“啊……好,好吧。”她吞吞吐吐說道。

“我發現你其實是屬於內柔外剛的類型吧。”

“隨……隨便,你怎麼說都好。”

“你不打算承認嗎?你至少也是個直女吧。”

“我!你!是,從小我爺爺就告訴我在男人面前就要樹立威嚴,不然下場就是沒有地位。本來家裡人在我還在孃的胎裡時就已經對我賦予最大的期望,都希望我是個男丁。可惜,我出生不僅害死了我的娘……”說到這裡,她的眼眶就溼潤了,但是她還是忍住不讓這些悲傷流下來。“但是……我不是男的。”

“別難過,這不是你的錯,應該怪你爸纔對。”

突然,空氣凝固了,我們都沉默了。

我也不像是不通情達理的人,純粹也是個不懂情商的人。我咳嗽了兩聲,她擡起頭看著我,期待我說話。我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呢,我們今天是很難走出這條街的。”很顯然,她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問我爲什麼。可是我如果回答關於靈的一切的話,我想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我又必須說事實。

“你相信神嗎?”我反問道。

她點點頭,表示相信。

說實話,對於她的反應我還是有些吃驚的,畢竟在這個時代的年輕人都深受網絡科學的教導,鬼神什麼的他們都是嗤之以鼻或者鬧著玩而已,並不會相信,我曾經還在報紙看過這麼一條新聞寫道:光天化日之下,八歲男童被僧人懷疑拿了功德箱內的善錢,其母聞聲大罵僧人想錢想瘋了。

本該這樣的新聞只是藏在一角,無關緊要。可第二天,那小孩名字和被打了碼的照片上了頭條,內容讓我大吃一驚。一個晚上,家人慘遭殺害,要不是鄰居聽見了他家裡發出了慘叫聲,去報警,恐怕這事情也不會被人知道,但是重點不在於被殺的人是什麼人,而是殺人的人。那晚,警察破門而入,接下來的一幕使得那個警察永生難忘,他差點就吐了。他看到那個八歲的男孩持著刀,一刀一刀地把他母親體內的腸子都掏了出來,地板幾乎被血污染。那個警察能想象到這個男孩把他全家全殺的場景,但是他不能去想,這樣的話他會把剛吃不到一小時的晚飯給吐出來的,幸虧他還有同伴在陪同目睹,不然他今晚還可能會做噩夢。

當一個人沒有熟悉的人在身邊陪伴而去面對恐懼的時候,那是難以想象的。最後,那個小孩被抓緊精神病院裡,後來也不了了之了,因爲所有人的熱度都不會注意那個小孩子身上太久,他們大部分人只注意自己眼中的錢和自己所瘋狂追求的歐巴,而小部分人,我想都是精神病人吧。

“你真的相信有神?”我再一次問她。

“你很煩咧,我都說我相信了!啊,對不起……”她爲她的言語進行了道歉,而我就從她身上看到有女孩子的氣質,這樣的戴若男我喜歡。

“哇哦,你居然會跟我道歉。”

“我!我!”戴若男紅了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哈哈,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話說你居然會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有神存在,真是不可思議,如果換做是我以前的話,我當那些在講‘神’話的都是在放屁。”

她聽了之後,捂著嘴在偷笑,這是我用一隻眼睛看見的。

“這麼說你也是相信——卡密(日語:神)?”

“不相信不行啊,我的人生就是被這些所謂的神搞得亂七八糟了。”我嘆息道,無意間從一個鏡子當中看到了自己十幾歲的樣子,這還是我穿越之後第一次認真地看著自己的臉,一點也沒有變化,不過比三十多歲的自己更加清爽,不邋遢。如果人生真的就這麼草率地過去,那麼我還需要當人嗎?做人?到底要如何才能做成人。

“啊,還沒看過你這樣的表情呢!”

“表情?”

“一副解脫世俗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她在看我的時候好像臉紅了,是錯覺嗎?

我們不知走了多久,似乎永遠走不出這個“迷宮”。而她一直抓緊我的手,深怕我會撇下她逃跑似的,不過她確實變得像一個無助的女孩,或許那纔是她的真實模樣吧。

“話說,那個呢。額,怎麼說呢。”我也感到很爲難,這種事情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自己最煩交際也是很清楚的。

“嗯?什麼事呀?”她擡頭問我。

“你看我們今晚可能走不出去了,你看,咱們也得互相熟悉一下,總不能你呀我呀,什麼的。怪不親切的,不如這樣吧,我叫你若男,你叫我小天就夠了。”我的本名叫杜天銘,不過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小銘,因爲這好像是在嘲笑我,所以我寧願被別人親切地叫我小天,這樣我的心裡也好受。

“嗯,小天。”若男嘴脣一抿,笑的挺甜的。

“若……若男。”果然我還是不太擅長交際。但是我有仔細地想了想,我現在是個十幾歲的身體,三十多歲的心態,而現在,在我身後的是和我這副身體同樣年齡的女孩,這個反差也太大了。我突然生出了一種罪惡感,像是猥瑣大叔拐賣未成年女孩一樣。

“那個,若男,要不我們先坐下吧。”我說。

隨後,我們兩人走到了一個路邊設置的長椅子,坐了下來。接下來我要告訴這位女孩的真相,前幾分鐘,雨已經在我的腦海中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今晚將是最後一戰,我們遇到了那個“破壞”!

“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告訴你。”我用嚴肅的神情看著她說道。若男看我那麼嚴肅,也緊張起來,迎合我的氣氛。“現在局勢緊張,我也迫於無奈,我也只好告訴你實情了。現在我們被困在鬼街了,一時半會也出不去,但是我們必須找到困住我們的那個‘人’,然後幹掉他!這樣我們才能安全離開。”

撲哧——

她笑了,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什麼嘛,你居然不信?你不是跟我說你也相信神嗎?”

“我開玩笑的,即使相信又怎麼樣,我也看不到呀。”

“咳。你可真的在逗我了。聽清楚了,現在有神靈正在操作這條鬼街,他讓我們出不去了,如果我們不找到他消滅他,我們就很難能走的出去……你在看什麼,有在聽嗎?”我說到一半,發現若男的臉色變得慘白,顫抖的手慢慢地指著前面,說:“那……那個是什麼呀!”我的目光隨著她的指尖看向了前方——

一個路燈下,忽然噴出了許多看似粘稠的黑色液體,它們形成柱狀,接著再慢慢地變成人形。我立刻站起身來,擋在若男面前。我的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吞了口口水看著面前的這些液體在匯聚成人形,我撿起一塊石頭扔過去,然而液體卻在中間形成了一個洞,石頭穿過去了。

“什麼!”我大驚失色,“我們快跑!快跑!”我拉起了若男就一股勁逃跑,完全不想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事情。然而那團液體卻飛奔到我們面前,我止住了腳步。

“小天,怎麼辦!”若男抓著我的衣服尖叫道。

“若男,這下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吧。聽著,我們面前這個叫靈,沒有形態,卻有不可思議的能力。”

等等!說到這,我好像想起了時和雨對我說過的話,“靈”一定要附身在萬物之中才能使用他們的能力,那麼之前所看到的那個人影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這個傢伙控制整座鬼街。而且目前所看到的形態如同水一般,如果時的能力是操縱時間的話,那麼雨……

“兄弟,把力量借給我吧!”我賭上一把,把手掌推出去,用自己的意念!意念!意念——我的手預料的噴出了水柱。

那團黑色液體被我的水柱噴到後,撞在了牆上,然後它慌張離開了。

我的手掌噴出了水柱——我氣喘吁吁地看著我的手,如我想象的一樣,雨的能力奏效了!

“小……小天。”若男親眼見證了神蹟。

“接下來的說明可能比較麻煩,能耐心聽我說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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