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子越和陸嬌說,越發(fā)現(xiàn)她醫(yī)術(shù)高超,很多病癥她都知道,這讓他嘆為觀止,越發(fā)的想和她多說說自己曾醫(yī)治過的疑難雜癥了,可沒想到齊家下人竟然找過來了,齊老爺子不高興的發(fā)脾氣。
齊家下人趕緊陪著笑臉說道:“老爺子,不是我們想來打擾你,是秦王世子派管事來請老爺子去承德候府一趟?”
齊家下人一說到秦王世子和承德候府,陸嬌就豎起耳朵聽了。
門外,齊磊和謝云謹正好走進來,齊磊立刻關(guān)心的問道:“承德候府有人病了嗎?”
齊家下人飛快的回道:“聽說承德候府的大小姐從外祖家回京,生了重病,秦王世子想請老爺子去林家查一下,看這病可有得治?”
齊磊挑眉,上次看到林如月還好好的,怎么剛回京就生了重病?
正廳里,陸嬌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別人不了解,她卻是知道的,這位承德候府的大小姐,應(yīng)該是不想嫁給秦王世子,所以裝病的,或者是服用了什么藥物,引起生病的現(xiàn)像的,目的就是為了退掉秦王府的親事。
不過陸嬌什么都沒有說,而是望向齊老爺子說道:“齊伯伯,既然人家來請,你趕緊去看看。”
齊老爺子興致勃勃的說道:“要不,嬌嬌你和我一起去承德候府看看,看那丫頭患了什么病?”
陸嬌卻并不想高調(diào)的出現(xiàn)在京城眾人的面前,她笑著說道:“還是不要了,我去了人家也不會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所以何必去呢,再一個以齊伯伯的本事,肯定能查出來,林大小姐患的是什么病?”
陸嬌說完,齊老爺子飛快的說道:“嬌嬌啊,你這醫(yī)術(shù)不能白瞎了啊,我決定了,明天我齊家在京城最豪華的酒樓里擺拜師酒,讓京城各世家都知道知道你這么個厲害的醫(yī)術(shù)高手。”
陸嬌一臉的黑線,這不是給她找麻煩嗎?她們眼下地位低,若是各世家知道她的醫(yī)術(shù),個個跑來請她過去看病,她是看好還是不看好啊,看吧得累死,不看吧,人家位高權(quán)重的,她們對付不了,所以眼下還是不要高調(diào)的擺什么拜師酒了。
陸嬌想著,伸手拉住了齊老頭的手,笑著說道:“齊伯伯,還是不要這么高調(diào)的擺拜師宴了,若讓別人知道我的醫(yī)術(shù),你說我身份這么低,權(quán)貴請我去治病,我是去還是不去呢?”
總之眼下不是露出她醫(yī)術(shù)好的時候。
齊磊聽了陸嬌的話,飛快的開口道:“爺爺,低調(diào)點,我?guī)煾邓貋聿幌矚g張揚,而且她醫(yī)術(shù)高,若是人人知道的話,她得忙死。”
齊老爺子也不是傻子,陸嬌和齊磊一說,他明白了陸嬌的為難之處,也不為難陸嬌,飛快的說道:“那就在我齊家擺酒,不請外人,我們齊家得再舉行一次拜師禮。”
陸嬌只能答應(yīng):“行,依齊伯伯的。”
齊老爺子高興了,拍著大腿說:“好,我孫兒厲害,竟然能拜到嬌嬌這樣厲害的神醫(yī)。”
他話落望向陸嬌道:“嬌嬌啊,我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就過來和你探討啊。”
齊老爺子對醫(yī)術(shù)又有了一種沖動,陸嬌隨便的點了一下頭同意了,不過很快她就會知道這頭點得有點快了,因為后面齊老爺子幾乎常駐她們家了。
不過眼下她不知道,爽爽快快的點了頭,并催促齊老爺子道:“齊伯伯,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別讓人家等久了。”
“等會兒又不會死人。”
齊老爺子其實脾氣并不算太好,人越老越像個小孩兒。
不過顧慮著秦王世子的身份,所以還是起身帶著齊磊走了。
后面齊磊和陸嬌道別:“師傅,那徒兒先走了啊,后面我再發(fā)貼子請師傅過門行拜師禮。”
“行。”
齊家兩人總算走了,陸嬌笑望著謝云謹說道:“齊伯伯對醫(yī)術(shù)可真狂熱。”
謝云謹微蹙眉說道:“就怕這老頭以后天天往我家跑。”
陸嬌好笑的說道:“你想得太多了,他好好的老往我家跑做什么。”
此時天已中午了,四小只也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興致勃勃的問道:“爹,娘,聽說京城好玩的地方很多,我們什么時候去外面玩啊。”
陸嬌望向四小只道:“你爹得溫書,準備參加明年二月的會試考試,娘回頭帶你們出去逛會兒。”
四個小家伙一樣大,而且模樣兒長得好,若是帶他們出去,就會引起轟動,所以陸嬌不打算白天帶他們出去,怕引起過多的關(guān)注,她決定晚上的時候帶四小只出去逛夜市。
不過這些她都沒和四個小家伙說。
四小只聽了陸嬌的話,很高興,掉頭互相議論起來,決定買哪些好玩的東西,回頭給遠在清河縣的小伙伴們帶回去。
韓叔叔來京城過一陣子可是要回清河縣的,正好讓他把禮物帶回去。
陸嬌吩咐馮枝把中飯準備上來,一家子開始吃飯。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蕭山拿了一迭紙走了進來。
“公子,有人送了一迭資料過來,讓交給你。”
謝云謹詫異的挑起眉,伸手接過蕭山手里的資料。
資料里寫的竟然是此次會試的主考官,一個是翰林掌院學士孫銘良,一個是內(nèi)閣學士華承澤。
資料中還詳細的寫了兩個人的交際圈子,以及兩個人為人的稟性,他們以往所寫過的文章,批注過的一些批語。
謝云謹一看這些,就猜到這些資料應(yīng)該是燕王蕭郁派人送來的。
此番入京,劉家,王家都派人送了禮過來,但燕王府卻什么動靜沒有。
本來謝云謹認為燕王乃是王爺,是不屑于和他們這些人來往的。
現(xiàn)在再看,燕王是不想給他們?nèi)莵聿槐匾穆闊巯戮┏腔蕛χ疇幈容^激烈。
燕王身為皇儲之爭中較有把握出位的皇子,很引人注目,他若是讓人送東西入謝家,謝家立刻就要成為熱鍋上的螞蟻,而且還要引起皇帝陛下的注視,所以燕王一直沒有出現(xiàn)。
謝云謹看著這些資料,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看來燕王是想用他。
謝云謹蹙眉深思,他要為燕王所用嗎?如果他為燕王所用,務(wù)必要和燕王多接近,那小四寶的身份還有法守住嗎?就算他不說,燕王早晚有一天還是會發(fā)現(xiàn),他和陳英長得是有些像的,先前只是沒往那方面想罷了。
謝云謹正沉思,一側(cè)陸嬌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了?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