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44 豹女惠子
狩獵44 豹女惠子
雷厲風手捂著冰袋坐在溪邊的石上,慢慢地陷入了沉思。如今已經找到了野花,可以說任務已經完成了大半,可是沒有了突擊隊的接應,就連野花都不能信任地跟隨他。本來他是想通過策反營地裡的瑪雅,利用她的力量來尋求脫身,可是瑪雅還未完全爭取到,卡爾斯又來到了營地,在這個老奸巨猾的老狐貍面前,雷厲風半點也不敢妄動,爲今之計,只有等卡爾斯離開營地再繼續策反瑪雅了。雷厲風拿定了主意之後,才發現自己還**身體呢。身旁的那個被俘的豹女身子動了一下,雷厲風回頭看了她一眼,身上禁不住起了反應,方纔與野花裸袒相對,雖然二人各懷心事,但是野花那傲人的身材還是讓他的心頭**大動的。如果不是半途中莽泰橫空出現,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和野花將發生什麼事情呢。至於後來雷厲風好事難諧,又無端捱了野花一腳,但他胸中的**卻是愈來愈烈了。
雷厲風拉過身後的豹女,開始解她身上那被安德烈撕扯得難以蔽體的衣服,豹女沒有反抗,順從地任由雷厲風打開了自己的身體。不過當雷厲風看到她胸乳上那一道道青腫的傷痕,立刻明白了安德烈曾施與她身上的是何等的殘暴,他心中的**稍息,同情之心油然升起。雷厲風沒有再動豹女而是讓她坐到自己身邊,回身在揹包裡取出傷藥。豹女看都沒看雷厲風一眼便坐了下來,雙手合在一起夾在腿間,低著頭緊抿著雙脣渾身一動也不動。從她的臉上,雷厲風依稀看到了美珊的影子,他心中的愛憐更甚,是以柔聲說道:“看你渾身都是傷,那德國人下手也太狠了吧,來,我給你上些藥膏。”
豹女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雷厲風將那白色的藥膏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傷處。藥膏塗上之後,豹女只覺得胸口一陣清涼,痛楚立刻減弱了不少,她擡起頭,望向雷厲風的眼神中多了許多感激。雷厲風沒有逗弄她的身體,伸手在石上擦乾了雙手,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平野惠子。”豹女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答道。
“日本人?”
豹女輕輕點了點頭。
“那麼,惠子,你又是怎麼到了這裡的。”雷厲風淡淡地問道。
“我們是赤軍的戰俘,被俘後就被投到這裡了。。。。。。”
“哦,我明白了,”雷厲風看著惠子那健美頎長的身材笑道,“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而且你方纔想用電棍去捅那德國人的下體也太狠了點吧,難怪他要報復你呢。”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惠子擡起頭恨恨地說道,但看到雷厲風時禁不住又低下了頭。
看著惠子臉上浮起的一抹羞意,雷厲風呵呵笑道:“是呀,如果沒有男人也就不會有這該死的獵場,對嗎?”
惠子的臉上一陣莞爾,身子竟慢慢地靠向了雷厲風,雷厲風攬過她的肩頭如同聊家常一般繼續問道:“惠子,你來這裡多長時間了。”
“我是一個月前被俘的。。。。。。。”惠子的神色黯淡下來,顯然想到了被俘後的慘痛經歷。雷厲風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轉過話題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剛纔我追的那個豹女,也就是踢掉德國人電棍的那個,她叫什麼名字呀。”
“先生說的是那個馬來人吧,我來時她就在這裡了,本來我們被投進獵場後,組織豹女們共同對抗獵人的圍捕,她倒是最先加入的,只是不太愛說話,我跟她不熟,我聽其他人好像都叫她細妹。這次在對付德國人時,她也算立了功,只是最後她跑了,怕是其他人還要說她呢。對了,先生,最後你追到她沒有,她別的本事沒有,跑路卻是很快的。”
雷厲風捂著臉上的傷痕,苦笑著說道:“追倒是追上了,不過那個野丫頭也真夠牛的,我都要進入她身體,她還有力氣反抗,我臉上的傷痕就是拜她所賜呢。”
惠子望著他尷尬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嬌嗔道:“活該,你不是很英雄嗎,我們那麼多姐妹都敗在你手裡。”
雷厲風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惠子,心中隱約有了一個新的主意,他卻沒有成形,他努力捕捉著心頭的一絲靈感,卻隨口向惠子問道:“惠子,你們組織起來共同對抗獵人的豹女總共有多少人呀。”
“我們有30多人呢,本來還多,可是前幾天,營地裡的那個麗莎上尉不知道爲什麼也被打成了豹女,她來了後就拉走了一些人,另成立了一派。”惠子見雷厲風說話和氣又不急於狎弄自己的身體,是以說著說著話也多了起來。“我們豹女組織起來,反抗獵人,甚至還能反捉那些獵人,營地還獎勵我們呢,因爲他們可以從被反捉的獵人身上拿到高額的贖金。”
“不過也有些下賤的獵人是故意讓我們捉到,捉到後又不肯按聯絡器求救,對這些人,我們有的是辦法來對付他。保管讓他們一落到我們手裡就立刻按下聯絡器。嘻嘻。。。。。。”
“呵呵,我知道了,他們是怕你用電棍捅他們的小弟弟。”
“不是啦,先生你想哪去了,人家那會是惱那德國人用電棍傷了我嗎!”
“呵呵,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夠厲害的了”雷厲風說笑著看著越來越放鬆的惠子,心中的主意已基本成形,這時候,一陣微風吹來,兩人同時感到了一絲涼意,才發現彼此還都**著身子。雷厲風環著惠子肩膀的手緊了緊,身子本能地起了反應。惠子紅了臉低下頭,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先生,我身上都是傷,我用嘴給你服務一下,求您不要虐待我好嗎。”
雷厲風哈哈一笑:“我怎麼敢虐待你呀,我也怕你拿電棍捅我呀。”惠子嬌羞萬分,不依地扭到他的懷裡,卻就勢將頭埋到了雷厲風的腿間。對於日本女人那特有的口舌技術,讓雷厲風渾身舒暢,早前被野花激起的**終於全面爆發了,他沒有繼續享受惠子的口舌服務,而是拉起她,推倒在石上,不過爲了不碰到惠子胸前的傷口,他還是從她的身後進入了她的身體。當胸中的**隨著射出去的東西終於熄滅在日本女人身體的深處之時,雷厲風的腦海之中一個完美的脫身計劃已經誕生了。日本人平野惠子掙扎起幾乎癱在石上的身體,又跪在雷厲風的身前用口舌爲他清理身上的穢跡。雷厲風並沒有拒絕她的服務,他還在心中緊張地完善著自己嶄新的計劃,既然營地裡鼓勵豹女們反捉進入獵場的獵人,那麼他完全可以通過野花來一次弄假成真,擒獲到安德烈他們以要挾視獵人們爲上賓的卡爾斯,然後挾持著獵人進一步謀求脫身。但是這個計劃他還需要跟野花商量,所以雷厲風整個下午都沒有離開那個溪邊,等候野花的出現,但是一直等到惠子差點第三次吸出他的**時,野花依舊沒有出現,雷厲風只好先帶著惠子返回了營地。
在營地門口,瑪雅少校破天荒地沒有等候在那裡迎接凱旋的獵手們,遠遠地只看到日本人江崎和安德烈站在門口的不遠處,腳傷似乎已經痊癒的日本人正饒有興趣地玩弄著安德烈的金髮豹女。看到雷厲風回來,安德烈急忙捨棄了江崎向雷厲風奔來,不過當看到雷厲風的身後緊跟著的惠子以及他臉上落落寡歡的神情時,安德烈天真地以爲雷厲風是爲了今天的收穫太少而不快,所以急忙開口安慰道:“別灰心,風少,小杰克他們還是空著手回來的呢。”
雷厲風借坡下驢,捂著臉上的青腫裝作怏怏地說道:“受傷了,幹什麼都沒興致了。”
“不要這樣,風少,不過記得晚會後到我的駐地來一下,我會有令你驚喜的節目給你的。”安德烈一臉神秘地湊到雷厲風面前小聲說道。雷厲風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拉著身後的惠子快步返回了自己住處。
屋子裡,阿美迎了上來,而柳春和其他幾個狐女卻依然穿著軍官的制服被綁縛著縮在牆角。見到雷厲風臉上被捂在手下的傷痕後,阿美又驚又急,關切地拉開他的手,仔細檢視著他臉上的那一片青腫,一直是滿懷委屈的柳春不屑地撇了撇嘴,小聲咕噥道:“早該吃點苦頭了,要不然還真能忘記自己是姓什麼的了。”雷厲風本來還心疼她被綁了一天,此刻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上前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來了一記,笑罵道:“小狐貍精,別來惹我,否則我再綁你一天。”誰曾想一直倔強的柳春聞言竟大哭起來,而且一哭就不可收拾,邊哭邊道:“先生,柳春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還是放開我們吧,人家跟阿美那麼好的朋友,求了她一整天,也不肯解開我,嗚。。。。。。。。。”
阿美走了過來,在雷厲風的身後數落柳春道:“春兒,也都怪你口沒遮攔,否則以先生的仁慈,早就放過你們了。”雷厲風樂了,他伸手扭住了阿美小巧的鼻子笑道:“好了,小阿美,我是真的忘了,現在你去放開她們吧,她們並沒有什麼過錯。”說完徑直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蘭兒正在給他放水,見他進來,竟害羞地低下了頭。雷厲風很喜歡她嬌俏的模樣,正想跟她調笑幾句,阿美帶著一臉不知所措的惠子走了進來。
“先生,需要這個新來的來陪浴嗎?”
“不用了,她身上有傷,碰不得水,你給她找套衣服讓她休息好了。”
阿美聞言吃驚地拉開惠子的衣襟,見到惠子**上縱橫交錯的傷痕,又看了看雷厲風臉上的傷痕,竟是一臉的不解望向雷厲風。
雷厲風心中好氣,伸手點著阿美的腦袋也在她的屁股上輕輕來了一記笑道:“傻丫頭,別胡思亂想了,她身上的傷不是我乾的,我臉上的也不是她乾的。”
阿美抿嘴笑了,“我就說嗎,先生也不是這樣的人。”說完也顧不得一旁的惠子,竟然一扭身,貼到了雷厲風的懷裡。
天黑下來的時候,雷厲風特意換上了一套黑色的晚禮服,並讓阿美給屋子裡的一衆獵女也找來了各式禮服禮裙。獵女們換上了質地優良的曳地長裙之後,一個個驚喜地嘰嘰喳喳個不休,唯有柳春很不喜歡自己的那身長裙,拖曳在地上走了兩步之後終於一不小心將那裙襬扯了下來。雷厲風莞爾一笑揮手攔住了焦急趕過來的阿美說道:“也罷,就讓春兒還穿著她的那身軍服吧。”“好耶!”柳春大叫著跳了起來,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回身走到雷厲風身前小聲哀求道:“謝謝你先生,只是今晚你別綁著我好嗎?”“今晚我們是去參加宴會的,我綁你做什麼,只是你要聽話,好好跟著我,穿著少校的制服,要像瑪雅少校那樣有威嚴有風度。知道嗎?”柳春興奮地連連點頭,手腳並用地扯下身上的長裙,一轉身又套上了那套筆挺的少校制服。
雷厲風望著柳春肩膀上那顆閃耀著的金星,不知道爲什麼竟對今晚離奇地沒有出現在營地門前的瑪雅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