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br>倆孩子嚇著了,荊熙也被嚇著了···
對了,還是有很多很多···霸王我的童鞋,失意體前屈╮(╯_╰)╭
PS:老媽在旁邊看電視,剛剛在放白雲(yún)和黑土,額,小品還是以前的好一些,現(xiàn)在真的是變得越來越不好看了~~~
四更沒有了,因爲算了一下時間我十點之前絕對碼不完,而我媽在一邊虎視眈眈,所以···明天兩更,頂著鍋蓋爬走···<hr size=1 />
見豹子的呼吸變得平緩,荊熙又把他拖到另一邊的一塊獸皮上,也算給他騰出一塊地方休息,然後他開始收拾之前弄得一大灘污水。
一切都整理好了,荊熙纔打開空間去找兩個孩子。等他來到屋子裡,卻是看見兩個孩子睡著的滿臉淚痕的樣子,眉頭緊皺,小嘴還緊緊抿著。只有這時,荊熙才覺得安安和達魯果然是一胎生的。雖然之前一直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的樣子,不過顯然兩個孩子還是被嚇住了,即使睡著了也沒什麼安全感,估計就連夢裡還惦記著。
荊熙拿來帕子把他們的小臉擦乾淨,一邊輕聲把他們叫醒。這樣睡下去估計也沒什麼好質量,還是先把事情解決掉。果然,當荊熙把他們叫醒時,兩個孩子的眼中都是一片驚恐,看清楚面前是他們最信賴的阿爸,安安和達魯猛的撲進了荊熙的懷裡,一下子大聲的哭了出來,“阿爸,我們···嗝···不是故意···嗝 ···的,我們···嗝···不要他···嗝···死···嗝!”
荊熙看他們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一邊哭居然還一邊打嗝,不過還是連忙安撫他們。往懷裡摟緊了一些,荊熙給他們把眼淚擦掉,溫柔地說,“好好,都不哭,阿爸把他救活了,安安和達魯都不哭。”
聽到荊熙的安慰聲,達魯停止了哭泣,像是要確定似地盯住荊熙的表情,而安安則哭得更大聲了,“阿爸··嗝··騙人···嗝,我都···嗝···看見他···嗝···死掉了,嗚嗚···嗝···他死掉了···”安安的情緒更激動一些,看著似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而達魯見安安說了這話,居然也又哭了起來。
荊熙急忙撫撫安安的背,“安安不哭,如果不信的話阿爸馬上帶你去看,他現(xiàn)在就睡在山洞裡呢,好不好?”安安這纔好一些,睜著水汪汪的有些紅腫的眼睛看著荊熙,“阿爸···嗝···不可以···嗝···騙人?”語氣裡還有些不信。
荊熙也沒有在意,想著剛剛安安的樣子,他的心裡甚至還有些後怕,“好的,我們打鉤鉤,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去看。”打鉤鉤是之前他無意中教給兩個孩子的,對於這個,兩個孩子很是信服。後來又演變成了只要這樣做,兩個孩子都會無條件地相信。
安安打著嗝,但還是把小拇指伸出來勾住荊熙的拇指,又把大拇指翻過來貼著荊熙的大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然後才漸漸平復了情緒,只是看著荊熙的目光仍有期待。
荊熙給他擦擦臉,又看向達魯。之前安安不哭了,他也停止了哭泣,倒是讓荊熙覺得他剛剛是不是因爲被安安嚇哭的。看他有些失落,荊熙又跟達魯打了鉤鉤,這才讓他又高興起來。
拉著兩個孩子的手出了空間,荊熙這才感覺到之前自己的日子過得真是太舒坦了。果然孩子不鬧的時候都是天使,鬧起來就是小惡魔,更何況他家裡還有兩個!
察覺到安安和達魯拉著自己的手緊了緊,荊熙低頭,像是知道了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那是睡著了,你看他腹部還在一動一動的,對?”
安安和達魯看過去,果然是一起一伏的,兩個孩子的表情這才都放鬆了許多。安安看向荊熙,“可是我之前看見他死掉了”,聲音漸漸低下去,“阿爸你也說他死掉了。”
荊熙恍然明瞭,“那是你們在做夢,阿爸沒有說過的,你看他真的好好的,對不對?”吻吻兩個孩子,他應該早些去看他們的。
安安這才確定似地點點頭,眼睛卻是有些睜不開了,達魯也剛剛抱著荊熙的腿,腦袋一點一點的。兩個孩子之前本來就是被中途叫醒的,後來還有一陣哭鬧,此時事情解決了,他們一下子精神都放鬆了下來,終於是支持不住了。
荊熙把他們抱起來,小心地放在石牀鋪的獸皮上。見兩個孩子居然緊握住他的衣襟不放,荊熙也不掙脫,就這樣也躺了下來,輕拍拍他們的小胳膊,“阿爸在這裡,不怕不怕···”見兩個孩子之前皺起的眉頭又慢慢鬆開了,荊熙也閉上了眼睛。今天真的比任何時候都要累。
早上醒來,荊熙看看孩子,兩個人都鑽進了他的懷裡,睡得還很沉。小心翼翼的把他們挪到一邊,見兩人聳聳鼻子動了幾下又抱在一起慢慢睡著了,荊熙這才輕手輕腳的下牀。看向那隻豹子,卻是對上了那雙金色的灼熱的目光。荊熙不動聲色,顧忌著兩個孩子正在睡覺,只得放輕聲音,“你還好麼?”
事實上,柯達很早就醒了。看清楚周圍的情況,注意到了石牀上睡著的人,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他們救了。柯達清楚地記得自己之前是怎麼受傷的,這一次是他輕敵了。
原本柯達想著只要引誘白蟾把毒液射完,然後就能輕易地把這隻白蟾解決掉,畢竟白蟾的毒液是有限的,射完後只有過一段時間才能慢慢聚集新的毒液,這也是大家的共識。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隻白蟾在毒液射完後竟是咬住了他的腹部。只第一口,柯達便感覺到了不對,被咬破的地方竟是開始發(fā)熱,並且有一種灼燒的痛感。接著那隻白蟾也不鬆口,繼續(xù)死死地咬住。
柯達沒辦法,只得忍住用尾巴使勁的向白蟾抽過去,第一次白蟾被抽下來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白蟾居然又跳著咬了上去,而且還是在原來的傷口。柯達憤怒不已,他也不管那隻白蟾,找到屬於它的另一株巖蒜,柯達泄憤似地用爪子拋開。這回白蟾自動鬆開了,跳上那株巖蒜,正當它準備繼續(xù)攻擊,柯達早有準備的一爪子撓過去,白蟾變成了兩半,各自抽動了一下終於不甘心的死去。
強忍著腹部越來越難以忍受的痛苦,柯達咬了一片樹葉裹住巖蒜,沿著之前的路趕回去。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跑得這麼快,所有的念頭都是衝著那個越來越清晰的身影。猛的在那一大兩小面前停下,柯達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終於放任自己的身體倒了下去。
後來他感覺到有什麼在碰他,最後存留的一絲意識讓他發(fā)動攻擊,卻是看清楚了他的雌性,還好,自己沒有傷害到他,這一回他真的覺得自己醒不過來了,只是隱隱還有一些遺憾,他還不知道他的雌性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