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的陽光強烈無比,使整個山洞像是一個大型的蒸籠,悶得人透不過氣。
舒錦天就要求舒寒鈺把他系在樹下,有樹蔭的遮蔽,這外面到比洞內涼快很多。
微風徐徐的吹在舒錦天身上,帶走了炎炎熱季里的煩熱,舒錦天更加的靜下了心,專心地編織著手里的藤條。
舒錦天編得認真,忽然敏銳地感覺到一股些壓抑感,悶得他有些透不過氣。
舒錦天抬頭,就見舒寒鈺冷似冰霜的站在洞邊。
“寒鈺?”舒錦天試探著叫了聲。
“嗯,天天。”舒寒鈺這才回過頭來,朝著雌性走來。
舒錦天微微舒了口氣,大蛇剛剛整個人都散發著冷意,讓他看著很是陌生。現在大蛇跟他說上話了,他才感到安穩了些。
“你不是去捕獵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舒錦天一邊編織著手里的藤條,一邊問道。
舒寒鈺坐到雌性身邊,雙手緊摟住他的腰,抱歉道:“今天不吃肉好嗎?洞里還有些紅薯,天天將就著吃一頓好嗎?”
“啊?哦!我都可以,不過你呢?你不吃嗎?”舒錦天微微一愣,便同意了。
“我不吃,昨天才剛吃過了?!笔婧暷竽笫驽\天的腰,終于有了點肉!好不容易長出來的,今天沒吃好會不會又瘦下去啊?
有那家伙在,舒寒鈺也不敢放著雌性一個人在家,現在又是正午,帶著他一起出去捕獵他一定也吃不消,只能委屈他一頓了。
舒錦天收了手里的活,拉拉套在脖子上的藤條,又一次嘗試道:“寒鈺啊,把我脖子上的藤條解開吧,整天這么綁著我脖子都快長繭子了。”
舒寒鈺想想在解決獸人前他也不會放著雌性一個人了,套著麻藤也沒用,于是欣然同意。
舒寒鈺大手拽住雌性脖子上的一圈藤條,輕輕一扯,韌性十足的藤條便應聲而斷。
?。窟@就解開了?舒錦天一時怔愣。反應過來,便是一陣狂喜,以后終于可以自由活動了。
“太好了!寒鈺你真好!”舒錦天欣喜得摟住舒寒鈺的脖子,頭腦發熱地對著舒寒鈺的嘴啃了下去。
舒寒鈺瞬間僵住,因為拉藤條而大張的手臂,也僵在了空中。舒寒鈺呆愣愣地看著雌性,不敢相信雌性會如此熱情主動。
舒錦天嘴里咬著舒寒鈺冰涼的唇瓣,也徹底的僵硬了。
天!他到底做了什么?
還是舒寒鈺先回過神來,動了動嘴唇,想要吐出蛇信子。
舒錦天這才猛然驚醒,觸電般的推開了舒寒鈺,臉上爆紅。
“我、我去生火煮紅薯了。”舒錦天說完,爬起身就跑回洞里。
舒錦天頭腦亂哄哄地在外套里到處翻找,眼睛卻無神的飄忽著,滿腦都是剛剛自己咬住舒寒鈺的情景。
好一會兒,舒錦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翻衣服,只是他到底要找什么,舒錦天卻忘了。??!他要找打火機生火。打火機,打火機在哪呢?
“天天?你在找什么?”舒寒鈺跟著雌性走進山洞,見這他慌里慌張地翻衣服,有些好奇。
“呃,我找打火機生火?!笔驽\天能猜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因為他現在臉上燥熱得不行。今天可真夠熱的。舒錦天用手給臉扇了扇風。
“可是早上你不是留了火種嗎?為什么還要打火機?”舒寒鈺蹲在一邊,偏頭看著舒錦天。
“啊?餓、是哦,我忘了?!笔驽\天臉更燙了,丟下衣服就跑到洞外。現在他看著舒寒鈺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怎么回事?不就是啃了他一口嗎?他們以連舌吻都有過,怎么現在只是咬一口就不自在了,跟個剛陷入愛河的毛頭小子一般。
難道我愛上他了?不,這不可能,他可是男人??!而且還是一條蛇。
一定是因為他們做過愛了,才會如此失常。嗯,一定是這樣!
舒錦天的心怦怦直跳,臉上也越來越燥熱。頭昏腦漲地把沒洗的紅薯整個煮了,煮出的湯水都成了泥巴色。還好紅薯外面還有層皮,撕了就干凈了。
舒寒鈺就坐在舒錦天后面,舒錦天似乎能感應到他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舒錦天也不回頭,撕干凈了紅薯皮就大口咬下……臥槽,夾生的!
舒錦天懶得再加柴煮,于是這天中午他吃了一頓半生不熟的煮紅薯。
舒錦天臉上的燥熱直到睡了一個漫長的午覺,才完全消散。
此時橙陽西移,炎熱的氣溫降了下來,不在如正午那般熱了。
舒錦天抱著涼絲絲的大蛇,還是睡得一身汗膩膩的,就想下山洗澡。
舒寒鈺也正想帶著雌性一起去捕獵,于是欣然同意。
兩人先逛了一圈山林,捕到了一只小獵物,摘了些野果子,才又回到山腳下的河邊。舒錦天洗澡,舒寒鈺就清理獵物。
因為帶著個人就不太方便拿大型的獵物,所以他們兩人一起出來向來都是只捕小型獵物。
小型獵物的皮毛用處不大,不太好的皮毛都被舒寒鈺丟掉了。只留下茂雛獸的獸皮。家里的茂雛獸皮毛沒有做任何處理,毛發雖然柔軟,但皮質堅韌,可以把皮毛反過來做鞋子穿。
樹上舒寒鈺還曬著五塊皮毛柔軟的大型獸皮,已經處理過了,今天應該就可以曬得差不多了。上去看看吧!
舒寒鈺有些期待雌性能早點用到這些他親手制出的獸皮,其實他也是第一次做,不知雌性會不會喜歡。
舒寒鈺處理好了食物,把洗干凈的肉用一片大樹葉包住,就對舒錦天說道:“天天,我上樹拿下東西,你一個人在下面小心些,有什么不對就叫我。”
“哦!”舒錦天先是隨意地應了一聲,說完才反應過來,又問道:“你上樹那什么東西?有鳥蛋嗎?”
舒錦天有些驚喜,好久沒吃鳥蛋了,真懷戀。
呃~原來天天還惦記著鳥蛋呢!下次出來帶他上樹找找吧!鳥蛋也是能保存的食物,多弄一些放著,雌性想吃就吃倒是很方便。
“不是!很快你就知道了,我先上去了?!?
舒寒鈺說完,確定附近沒有那個獸人的味道,就化作了靈蛇竄上了樹。
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舒錦天不禁有些期待,大蛇到底會帶什么好吃的下來。
最近他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坐著編衣服,難怪大蛇都說他長肉了。原本變得有些松垮垮的衣褲,現在又重新合身了。
這才多久啊,就把之前掉了一個多月的肉補了回來,這速度真令人咋舌?,F在得注意些了,照這么長下去可不妙。
舒寒鈺不放心雌性,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了獸皮,吊在嘴里帶了下來。
舒寒鈺一下樹,就化作了人形,抱著五張大獸皮沖舒錦天跑來。
“天天!”
舒錦天好奇著大蛇到底會帶著什么下來,所以一直注意著舒寒鈺那邊。見這舒寒鈺下來,一眼就看見了舒寒鈺手里的東西,倒吸了一口冷氣。大蛇嘴里咬住的,是什么?
“天啊,這是獸皮嗎?你什么時候弄的這么大的獸皮?都不告訴我?!笔驽\天爬出水,撿起草地上的衣服一邊擦身,一邊跑到舒寒鈺跟前。
舒錦天把手擦干,才敢摸一摸舒寒鈺手里看著柔順無比的獸皮。
一塊塊獸皮,觸手順滑,蓬松松的帶著剛被暴曬過一整天而留下的暖意。
“天啊,寒鈺,你什么時候弄的?摸著太舒服了。這塊灰灰白白的我要拿來當床單,今天就用。”
舒錦天又摸摸其他的獸皮,有一塊淺灰色的獸皮,手感也不比純灰的差。還有一塊是純黑色,拿來做衣服一定很好看。還有一塊棕紅色,和一塊褐色帶著黑色斑點的獸皮,手感也同樣好。
“天天喜歡就好,以后有好的獸皮,我都留下來給你做成皮子。”
舒寒鈺抱著滿懷的獸皮,蹭到雌性臉頰,親昵地蹭了蹭。
“嗯!以后再做獸皮,叫我一聲,我也想學。”舒錦天偏過頭,鼻尖挨著舒寒鈺的鼻尖,輕輕的說道。
暖熱的氣息噴灑在舒寒鈺口臂間,撩撥著他的心神。
舒寒鈺應了一聲,就貼上了雌性紅潤的唇。
山林間,小河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人,彎著腰纏綿的輕吻。至于為什么是彎著腰,則是因為有著一大堆顏色各異的獸皮,大咧咧的擠在未著寸縷的兩人胸腹之間,阻礙了兩人的貼近。
擁吻的兩人,在夕陽的余暉下,在地面共同投下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吃了晚飯,舒錦天就興奮地整理床鋪。向來都是散亂無比的干草,讓他收拾得整整齊齊,平平整整。然后把灰白相間的那塊獸皮認真地鋪了上去。
本來回到洞里,舒錦天有又有些想撲棕色斑點那塊的,但無奈只有這塊灰灰白白的獸皮夠大,長有兩米五左右,寬大概兩米。其他的都只有兩米長,舒寒鈺要是睡上去夠的著頭就夠不找腳了,所以舒錦天才選用了這塊皮子。
新鋪好的床鋪因為下面都是干草,雖然被舒錦天整理的很平整,但床面還是有些高低起伏。尤其是獸皮的四肢和尾巴,舒寒鈺都沒有去掉,于是就軟趴趴的橫在了床的四周和床尾。
舒錦天想把這些多余的毛發割掉,再割出細皮條把洞口縫合起來。但天色已暗,夜明珠的光亮到底比不過白天,舒錦天只好忍著明天天亮后再弄。
弄好新床鋪,舒錦天興奮地在上面打滾。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舒錦天滾了好幾圈,現在呈大字型趴在床中央。
舒錦天的臉貼在獸皮上,軟乎乎的直讓他在上面輕輕蹭動。
“天天喜歡就好!”舒寒鈺等雌性消停了,就爬上了他們的新睡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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