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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咖啡廳,慕蕓終于看到一個戴著蕾絲花邊了帽子的女人。她就是要見自己那個人嗎?慕蕓瞇了瞇雙眼走了過去,敲了敲桌子慕蕓才坐下來。
“你是誰?”
“我是邵薇薇,我想你應(yīng)該不認識我。”邵薇薇把帽子摘了下來,上下打量了慕蕓一下,長得不錯。怪不得會成為讓蘇子墨動心的第一個女人,不過第一個不能代表是最后一個。
原來是邵薇薇,既然調(diào)查過曉荿和子墨發(fā)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邵薇薇是誰。“我知道你,以前你有跟子墨在一起。你今天找我來應(yīng)該有話要對我說吧!”
“我喜歡你這樣快人快語的女人,那我們先說說正經(jīng)事兒。我今天找你出來,是要給你一個內(nèi)幕消息。”
內(nèi)幕消息?她到底想說什么?、
邵薇薇看出她在想什么,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我聽說你是于曉荿的好姐妹,你應(yīng)該知道之前有個男人對于曉荿窮追不舍。而且那個男人還因為一次縱火意外而雙手不能在拍照了,真是可憐。一個攝影大師,從此不能攝影應(yīng)該是多悲哀的事情。”
“你突然提起這個人做什么?”她不是說要告訴自己蘇子墨的事情嗎?怎么會提到一個無關(guān)痛癢的人,自己不想聽有關(guān)于曉荿的任何事情。
邵薇薇斷氣了咖啡杯喝了一口,“你想不想知道這場大火是怎么造成的?”
“你……該不是想說這場大火是子墨找人放的吧!”這個消息的確給了慕蕓前所未有的震撼,在慕蕓的心中,蘇子墨一直都是個正人君子。他是個好男人,怎么會做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萬一火勢得不到控制,很可能會死人的,難道子墨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難道他真的可以為于曉荿背上殺人的罪名嗎?
邵薇薇點頭,自己也是在前不久才得到消息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是蘇子墨吩咐陳忠去干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找陳忠問問看。”
慕蕓瞇起了雙眼看著面前的女人,即便這件事情和子墨有關(guān)系,為什么她要專門找自己出來,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邵薇薇,你為什么要選擇告訴我?”
“因為我和你一樣都恨蘇子墨,在婚禮上蘇子墨把你拋棄,難道你不憎恨他嗎?難道你不想報復(fù)嗎?”邵薇薇勾起了嘴角冷笑,“如果這件事情由你告訴于曉荿,比我告訴于曉荿更加可信。”
“我已經(jīng)和于曉荿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她怎么可能會相信我所說的話。”就算她愿意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自己也不想再見到她了。
邵薇薇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我知道你們經(jīng)過婚禮的事情之后,一定會鬧僵。不過就算你們的關(guān)系鬧僵了,你也會有辦法扭轉(zhuǎn)的,不是嗎?”
“你讓我跟于曉荿討好?”慕蕓豁然起身,這種事情自己絕對不會去做。
邵薇薇看著她冷笑,“你不想報復(fù)了嗎?你不想看著他們分手嗎?如果你真的想看到他們才分手,最好按我說的去做,因為我們都懷著同一個目的。”
慕蕓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身離開了咖啡廳。
邵薇薇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邵薇薇知道慕蕓一定會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恨的確太強大了,強大到可以讓人變得扭曲。
……
第二天,于曉荿接到慕蕓的電話。她不像以前還單純的認為慕蕓是想原諒自己才打這通電話的,她來見慕蕓的時候沒有報任何希望。
慕蕓坐在可以看到人行道的快餐店,她正在吃漢堡。
于曉荿一進入快餐店就看到她坐在老位置,于曉荿馬上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來。“慕蕓,你找我出來有什
么事情?”
“記不記得這里,我們相遇之后,我喜歡請你來這里吃漢堡。當時真的覺得這里的漢堡真的很好吃,也許是當時的心情不同,當時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慕蕓沒有回答于曉荿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著。
于曉荿想到當時的情景,嘴角忍不住勾起來笑了。“是啊,當時我們都單純了,所以才會覺得這里的漢堡是全天下最好吃的美食。”
“好了,緬懷完以前的事情,我有正事兒要跟你談,是關(guān)于蘇子墨的。”慕蕓收起了剛才的表情,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于曉荿。
于曉荿的雙眼忍不住的瞇了一下,她找自己是要跟自己談蘇子墨?難道到了現(xiàn)在她還要責(zé)怪自己搶走了蘇子墨嗎?“慕蕓,我以為你已經(jīng)很清楚不是我要搶走蘇子墨。”
“你以為我還想把蘇子墨搶回來?”現(xiàn)在自己根本不想要蘇子墨,只想讓他們再也沒有辦法在一起。
難道不是嗎?
于曉荿疑惑不解的看著她,如果不是想要把子墨搶回去,那要跟自己說什么呢?“慕蕓,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你應(yīng)該還記得曾經(jīng)喜歡過你的陸晟皓吧!他舉行攝影展的畫廊發(fā)生了一次縱火案,他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離開了。現(xiàn)在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你知道是誰做的?”
慕蕓點頭,于曉荿對自己還是沒有一絲戒備心。“這件事情是蘇子墨讓陳忠去干的,他當時太嫉妒陸晟皓了,所以才派陳忠去做了這件事情。”
“你騙我。”于曉荿搖頭,子墨是這么體貼,是這么好的一個男人,怎么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為什么不相信?是不是因為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你就沒有辦法再面對蘇子墨,沒有辦法繼續(xù)和蘇子墨在一起了?”
慕蕓的話狠狠地戳中了于曉荿的心臟,她說的沒錯。如果那件事情真的和蘇子墨有關(guān),自己絕對不可能和蘇子墨那樣的男人在一起的。“你為什么非要告訴我這件事情?你就是想看著我們分手,是不是?”
“你希望我瞞著你嗎?”慕蕓扔下這句話之后,便起身離開了開餐店。
……
一下午,于曉荿都不知道該去哪里。這件事情讓她的腦袋痛死了。她一個人走在路上,迎著大雨,狼狽得好像落湯雞一樣。
可是她不知道該去哪里?去找南宮澤?以什么立場?
現(xiàn)在腦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郝少媛,那個好久都沒有聯(lián)系的朋友。她深吸一口氣,前往郝少媛的住處。
門鈴響了,郝少媛來開門。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于曉荿了,她還以為于曉荿已經(jīng)把她給忘記了,沒想到于曉荿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曉荿,你怎么來了?”
“少媛,我不知道該去哪里。”
郝少媛看她全身濕答答的,馬上拉著她走進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衣服,郝少媛來拽著她走出來。看來她又發(fā)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必須講清楚。
“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少媛,如果蘇子墨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跟他在一起。”
郝少媛聽到她的問題有點兒反應(yīng)不過來,他們怎么又在一起了?“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事情?你們和好了,蘇子墨知道了真想?”
于曉荿聽她的口氣,她應(yīng)該還不知道蘇子墨在結(jié)婚典禮上甩掉慕蕓的事情。“慕蕓告訴蘇子墨真相了,我們和好了。可是剛才慕蕓告訴我一件事情,她說蘇子墨是那場縱火案的元兇。”
縱火案,什么縱火案?
突然,郝少媛想起了前陣陸晟皓的攝影展遇到了火災(zāi)的事情,不會是那件事情吧!“你是說陸晟皓的……”
“恩!暮云說有人告訴她真相了,她才告訴我的。”
又是那個慕蕓!
郝少媛的眉心頓時緊皺了起來,那個女人老是橫在他們之間,指不定這次又在玩什么陰謀詭計了。“你真的相信那個女人所說的話,我看她是在跟你玩陰的。想要再算計你,讓你離開蘇子墨。”
“她根本沒有必要這么做,她和子墨已經(jīng)不可能了。”于曉荿搖頭,卻不這么看。“我擔(dān)心這件事情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該怎么辦?”
如果是真的?
郝少媛深深的探口氣,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蘇子墨真的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如果是真的,蘇子墨就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男人。之前他可以因為妒忌防火,將來指不定會因為妒忌做傷害你的事情。曉荿,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你就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應(yīng)該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在這個時候,門鈴?fù)蝗豁懥似饋怼?
郝少媛不用猜就知道誰站在門口,她一開門果然看到了蘇子墨。他神色慌亂,看來找了曉荿很久。郝少媛看著他,他真的不想那種喪心病狂的男人。
“你來找曉荿?”
蘇子墨點頭,馬上沖進了客廳。他果然在客廳看到了于曉荿,“我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你。”
“蘇子墨,我現(xiàn)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我希望你不要欺騙我。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有干爹這個靠山,不管多難的事情我都可以打聽到。”她想給蘇子墨一個機會,想從蘇子墨的嘴里面知道真相。“陸晟皓的攝影展發(fā)生了火災(zāi),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系?”
蘇子墨的臉色瞬間變了變,他完全沒想到于曉荿會突然之間提這件事情。這已經(jīng)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她怎么會知道呢?
“你怎么突然提這件事情了?”
“不要問我,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是不是你找陳忠去做的?”其實看到蘇子墨的表情,她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可是她還想聽蘇子墨說,只有蘇子墨說了才可以讓她死心。
蘇子墨深吸一口氣,她剛才說的對。只要她去找南宮霊查訪,一定可以找出當初的真相,隱瞞又有什么用呢?
“沒錯!陸晟皓舉辦攝影展的畫廊會著火,的確是我讓陳忠干的。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以后我們不要再提了。”
蘇子墨想要握住她的手臂,卻被她狠狠地甩開。沒想到蘇子墨可以把這件事情說得這么輕松。“蘇子墨,你差點害死了人。就算陸晟皓沒有被你害死,但是他的手受傷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恢復(fù),你現(xiàn)在一點兒愧疚心都沒有。你還讓我不要提,你以為你做了這樣的事情,真的可以過去嗎?”
蘇子墨聽到這番話,眉心聚攏。“你這么說什么意思?你要為過去發(fā)生的事情而離開我嗎?再一次離開我嗎?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事情,難道不足以彌補那次的錯誤嗎?”
于曉荿搖頭,“不行!小錯是可以被原諒的,但是這種會傷害到人命的事情是不值得被原諒的,你懂不懂?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一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我們結(jié)束了。”
扔下這番話,于曉荿馬上沖進了郝少媛的房間。
蘇子墨想跟進去,卻被郝少媛攔住了。這個時候不管蘇子墨說什么,曉荿都不可能聽得進去。更何況蘇子墨是這樣的男人,自己也不想他在靠近曉荿。“你別進去了,你現(xiàn)在說什么曉荿都不會聽的。等事情淡下來再來找曉荿,也許曉荿會聽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