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晴一聽他的話,徹底閉緊了嘴巴,多連一個字也不想說,生怕這個腹黑的男人,會突然改變心意。
見她乖乖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睡著,他扯過被子,幫她蓋好,坐在床頭拉著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說,“白芷晴,雖然我對你十分想做,我想做的事,可是今天的我們還是陌生人,要不是因為擔心你,今晚我不會留在這里,雖然我們近在咫尺,我不會對你做什么,我會克制我自己,放過你,把最想做的事留到明后天。
從明天開始到后天,我們會從相遇到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會在兩天內完成所有情侶會做的事,所以,白芷晴你必須打好預防針,從明天開始,我就會對你實行情侶間的權利,對你做情侶間該做的所有事,從親吻到占有,都會做的。我一定不會像今天這樣仁慈,會放過你,屬于我該得的福利,我樣樣都會索取的。”
已經淡定的了白芷晴,在聽到他的話后,再次不淡定起來,而他,再次用眼神,將她遏制住,讓她不得反抗,最后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起身離開。
在他的手落在門把守上,白芷晴突然響起了白管家的話,再次叫住了黎紹卿。
“黎紹卿情侶間所有的事,會包括見家長嗎?”
他回眸,一笑傾城,“你說呢?”
說罷,他拉開門,闊步離開。
而留在房間里的白芷晴,一臉挫敗,不斷謾罵著黎紹卿,“我說?要我說,我問你干嘛?”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她只能無奈的躺下睡覺。
或許是在自己的家里,她睡的格外安穩,以至于一直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
她翻身起來,揉著慵懶的睡眼,無意瞥見墻上的英式掛鐘,倏然瞪大了眼睛,她竟然睡到了十點,都沒人叫醒她?
她是在媽媽的城堡,小梅跟管家叔叔也在,以前,小梅不是總喜歡天一亮就叫她起床嗎?
說什么一日之計在于晨,說什么,女人錯過早上最好的鍛煉時間,去睡懶覺會長胖的,可是,分別了一個月,她怎么就突然不叫她了呢?
白芷晴翻身起床,跑去盥洗間,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本想換上休閑的居家服下樓,卻不知衣櫥里莫名的多出許多公主裙來,這些公主裙都是贊新的,甚至連吊牌都沒取,而以前被她掛在衣櫥里的衣服,竟然不翼而飛。
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人,為她私自購置了衣物?
她離開這里已經一個月了,離開的時候都沒有,難道是溫莎莎的?
黎紹卿將他們趕出去,太過突然,她來不及拿走嗎?
她看著那些昂貴的吊牌價,一想到或許是江愷買給溫莎莎的,只要想到,他以前不曾主動為她買過衣物,只有她幫他買的份,只要想到這些,她就譏笑出聲,渣男對渣女還是大方,竟然給她買這么昂貴的衣物。
想到這些時,她的心底一片釋然,渣男配渣女,天生一對。
以前,想到這一幕她會心痛,會有窒息的難受,甚至,覺得連周圍的空氣都是痛的。
此刻,時隔一個月,她好像不再恨了,能被拋棄的愛不是真愛,對他不再恨,說明完全沒了愛。
甚至,就連想到一月前那窒息的一幕,也覺得好似看了一場鬧劇一般。
這個家是屬于她的,所以,她決不允許家里的出現別人的東西,她從衣柜里將那些衣物拿出來,然后,胡亂的抱在懷里,就打算將它們全部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卻不知目光不輕易間掃視到了吊牌上的碼數,竟然都是她能穿的碼。
跟溫莎莎生活過的白芷晴,清楚的記得她的碼數,她抱著衣服的手,有些僵滯起來。
難道是江愷買給她的嗎?
可是,不曾為她買過衣服的他,應該不會,舍得為她購置這么昂貴的衣物?
難道是黎紹卿?
她終于想到了他,可是,昨晚他們磨嘰到那么晚,他哪里有時間去為她弄回這些衣物?
一想到黎紹卿的名字,她就想到他說過,兩日戀愛的事來,她竟然差點忘了,睡到了這個點,可是那個男人呢?
不是答應要兩日戀愛嗎?怎么也不來叫她起床,難道是忘了?
頓時,她心里閃過一絲失落來,只要想到昨晚他興師旦旦的模樣,就莫名的惱火。
因為沒有別的衣服換,她隨便挑了一件鑲著水鉆的v領掐腰公主裙,快速穿上,然后拉開鞋柜,再次看到了贊新的鑲鉆水晶鞋,也全是她的尺碼,來不及多想什么,就趕快穿上。
“小梅。”
“管家叔叔。”
她一邊走著,一邊輕聲叫喊著他們,可是回答她的卻是一片寂靜。
“黎紹卿。”
她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可是回答她的卻是偌大會客廳里,傳來的回音。
偌大的城堡里安靜的可怕,好似只有她一個人,而留在她腦海里昨天的一切,好似都是夢境一般。
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有些莫名的緊張起來,她提著白色的公主裙,沿著樓梯下來,又叫了兩聲,毫無回應,她就直接出了正廳。
一路走過人工花園,狹長的回廊,都沒看到小梅跟管家叔叔的影子,她撥通了黎紹卿的電話,可是那邊卻提示處于關機狀態。
這些白芷晴徹底有些懵了,有些云里霧里的感覺,總覺著睡了一覺醒來出現的一幕,太過詭異,難道她還沒有醒來。
因為太過想念這座滿載著回憶的城堡,而在夢里穿著公主裙走了進來,她使勁捏了一把她的手臂,痛的‘嘶嘶’的抽著冷氣。
能感覺到痛,說明不是夢,她提出裙擺趕快朝城堡外跑出來,可是她的雙腳一踏出雕花的鐵門,就有兩三了黑影,朝她撲過來,她來不及反應,他們就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綁住,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穿著筆直西服的男子,毫不客氣的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
一輛加長的銀白色面包車,從暗處快速駛來,而白芷晴被他們毫不客氣的塞進了車里,他們的動作嫻熟而利索,一氣呵成,一看就是專業的作案人手。
白芷晴被突如其來的遭遇,驚白了臉,他悶哼的嚷嚷著,不停的跟他們反抗,可是她是女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她著急的快要哭出聲來。
甚至,在心里向黎紹卿發出求救信號,“黎紹卿,你在哪里啊?快來救我啊,我被綁架了,快來啊!”
她看著黑衣男子的目光清冷,好似不服輸,可是泛紅的眼眶,還是出賣了她畏懼的心。
“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
她在嘴巴里,一直悶哼的跟他們說。
可是,除去開車的黑衣男子,坐在車里的其他的三個人,好似冰雕一般,面無表情看著車前方,甚至,都難得看白芷晴一眼。
到底是誰要害她?
難道是江愷跟溫莎莎嗎?
腦海里閃過上次被江愷,派人綁架她的一幕,頓時,一顆慌亂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一定是他們,黎紹卿從他們手里奪走了房子,他們懷恨在心,所以,才派人綁了她?
一想到這里,白芷晴肺都快要被氣炸了,這對人渣還真是炸到了極致。
可是,黎紹卿呢?小梅和管家叔叔呢?
他們都在哪里,怎么可以扔下她,不管不顧,任憑溫莎莎的人,這樣對她啊!
被黑衣人奪走的手機,突然砸響起來,白芷晴一臉慌張的看過去,好似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一定黎紹卿打過來的吧?這下肯定有救了?
“小姐,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電話那頭傳來了小梅的聲音,白芷晴在失望的同時,再次揪心起來。
她膛大雙眸,看著捏著手機的黑衣人,嚷嚷著要接電話,卻被黑衣人無情的掛斷。
他冷聲開口,“要想他們沒事,就乖乖的跟我們走。”
白芷晴像個泄氣的皮球一般,神經癱軟一片,她無力的看著他,眼里滿是央求,她無力的搖著頭,用眼神告訴他們,不要動他們千萬不要動他們。
只要想到小梅跟管家叔叔,也被他們綁架了,她的心就揪擰起來,從而更加確定,一定是溫莎莎的人干的。
半小時后,白芷晴就被他們帶到了郊區,一個環境優美,場地寬闊的草場上來。
這里灌木叢生,芳草鮮美,一看就好似養馬放牧的地方,可是,他們為什么會將她帶到了這里來?
來到不是將她帶到白氏大樓嗎?或者是白氏別墅去見那對人渣嗎?
依稀她聽到了女聲,低泣的哭聲,愈來愈大,愈來愈清晰,最后真真切切,看到了被遭受同樣待遇的小梅。
“小姐,救救我。”
小梅沒有被封住嘴巴,看到白芷晴的瞬間,就淚眼婆娑的乞求她。
看到了小梅嗎,白芷晴更加激動起來,甚至,再次蠻橫的跟他們反抗起來,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撕毀夾著小梅過來的那兩個,滿臉邪笑的男人。
黑衣男子,很客氣的撕開了封在白芷晴嘴巴上的膠帶。
“你們這些人渣,溫莎莎的走狗,放了小梅,有種沖我來。”
白芷晴嘴巴一得到自由馬上,狠厲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