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昀曦沖出公司,來到地下車庫,啟動車子要離去。
接著,便是一陣緊急剎車的聲音,她怒目瞪著攔著他車子的展云帆,氣急不已。
他是不是瘋了,剛才要不是她剎車剎的快,她早就撞到他了。
“下車!”他臉色陰沉的看著她,一副命令的語氣。
簡昀曦不理睬他,摁響了車子的喇叭!
她就不相信,他能有耐性的一直擋在她的車前。
見她無動于衷,展云帆氣爆了,“我讓你下車,你沒有聽到,是嗎?”這個女人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要是他在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他真的壓制不住她了。
兩個人,一個車內(nèi),一個車外,互相對峙著,誰也不想讓著誰。
無奈,簡昀曦打開車窗,探出頭來,對他喊道:“展云帆你給我讓開,否則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你想怎么樣,想要從我身上碾過去嗎?”他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好啊,你有膽就從我身上碾過去。”
他嘴角嘲諷的笑意,惹怒了她,“你以為我不敢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沒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來的,所以,你趕快給我讓開,否則,我會讓你后悔莫及的。”
他都那般的羞辱她了,那么他還來阻攔她做什么,他不是說過,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她嗎,那么她現(xiàn)在選擇從他眼前消失。
可是,現(xiàn)在他在做什么,難道她走了,就沒有人讓他發(fā)泄了,是嗎?
展云帆根本不會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對于他來說,她的威脅只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此時,他已經(jīng)朝著駕駛室這邊走來。
簡昀曦正準備啟動引擎,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展云帆已經(jīng)打開車門,硬是將她從駕駛室上拉了下去。
“你到底還想要干什么?”她甩開他的糾纏,冷聲質(zhì)問道。
“想干什么?這里是什么地方,是隨便任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想起她把圖紙撕碎,還有跟莊逸塵打電話,他就格外的生氣,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脾氣。
在你重新進入展氏集團的那一剎那,你就注定是這里的,休想離開。
“你說的話,還真是可笑,我又不是賣給你了,也不是你的傀儡,我想干什么,你好像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吧!”他管的閑事還真是夠?qū)挼摹?
“嗯,是嗎?我覺得我真的沒權(quán)利干涉嗎?”他冷笑一聲,接著便將她堵在了車門上,“你這么急匆匆的離開,甩下什么都不管了,是為了去見莊逸塵嗎?”提起莊逸塵,他的語氣比原來還要冷冽了好幾分。
“只要見到的人不是你就行!”她瞪著他,嘴角露出笑意。
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眼,她是在為一會兒能見到莊逸塵而感到開心嗎?不,他不會給他們倆見面的機會的。
下一秒,簡昀曦感覺到身子一輕,接著她便被展云帆塞進了車里,而他卻坐上了駕駛室。
“展云帆,你給我下去,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她推他,但他卻紋絲不動。
“簡昀曦,你最好別再給我鬧了,回去把圖紙給我設(shè)計出來,我不想因為你的無理取鬧,而毀掉了我的一樁大工程。”
聞言,她的內(nèi)心崩塌了一塊,是啊,在他的心里,她簡昀曦本來就是無足輕重!
如果不是為了他的工程,他才懶的追出來。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不是嗎,可是當有些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她還是難過的要命。
展云帆將車子開回到了原處,停好車子,隨即下車。
見狀,簡昀曦立即從副駕駛換到了正駕駛,快速將車門關(guān)上,然后加緊油門,車子一下子飚出去好遠。
看著疾馳而去的車子,佇立在原地的展云帆將眉頭緊蹙在了一起,可惡的女人,還是讓她給跑了。
簡昀曦從后視鏡里看到了佇立在原地的展云帆,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記起一切,難道真的要等她從他的世界里徹底的消失了的那一天嗎?
——
酒吧舞池里,簡昀曦跟隨著音樂節(jié)奏,與眾人一起狂歡。
臺下,唐素玲在看著她,她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沒有阻止她。
估計,她在展云帆那里,又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吧!
雖然簡昀曦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她能猜的出來。
這樣也好,等她宣泄完了,她會好過一點。
酒吧門口,莊逸塵匆忙趕了過來,在一處找到了唐素玲,“素玲,我來了。昀曦呢,在哪里?”
“在那!”唐素玲指著舞臺上的簡昀曦,她正在跟一名男子跳貼面舞。
見狀,莊逸塵神色一暗,立即上了舞臺,可是有一個人先他一步,一把攫住了簡昀曦的手臂,將她拉離一起跳舞的那個男人。
“展云帆?”莊逸塵見到是他,神色暗沉。
展云帆沒有理睬莊逸塵,握緊簡昀曦的手臂,想要將她帶離。
“你放手,你是誰啊,憑什么多管閑事啊!”簡昀曦甩開展云帆的手,腳步有些趔趄,差點摔倒,還好,展云帆眼疾手快,一把將她給拉住了。
如果不是有太多的人在這里,他真的想好好的懲罰她一下。
“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他的語氣不怒而威。
“我管你是誰!”她想要再次甩開他,但是展云帆已經(jīng)不給她機會再次甩開她,“跟我走!”
當跟著朋友來到這里,看到她跟那些男人跳舞跳的可開心了,他都快要氣炸了。
“展云帆,既然昀曦不愿意跟你走,你就放開她。”莊逸塵握住了簡昀曦的另一只手臂。
展云帆見莊逸塵握著昀曦的手,眸色幽邃,泛著紅,下一秒,他已經(jīng)沖上前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給了莊逸塵一拳,“他是我的女人,是你可以隨便亂碰的嗎?”
他已經(jīng)警告過他很多次了,他竟然一點都沒有聽進去,那么他教訓(xùn)他也是有必要的。
莊逸塵沒有防備腳步趔趄,摔倒在地。
“逸塵……”唐素玲緩過神來,沖上前去,見他嘴角流血,轉(zhuǎn)頭看向展云帆,“展云帆,你怎么可以隨便打人啊!”
“我要打的就是他!莊逸塵,我再警告你一邊,離她遠遠的,不要總想著自己還有什么機會,我告訴你,你什么機會都沒有。”
簡昀曦見莊逸塵被打,酒也清醒了一點,“展云帆,你給我,現(xiàn)在立即離開這里,我不想見到你。”
每次見到他,她就很心痛,痛的想讓自己死掉。
她來酒吧,就是想讓自己發(fā)泄一下,可是,他卻處處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讓她除了崩潰,就是心痛。
就在簡昀曦上前,想要將莊逸塵扶起時,展云帆已經(jīng)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將她快速的帶離了酒吧!
一走出酒吧,車子就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
展云帆將她塞進了車里,隨即上車。
因為醉酒的原因,簡昀曦有些頭暈,只能靠著椅背,才能舒服一些。
可是,展云帆根本不打算放過她,伸手勾住她的脖頸,強迫她面對自己,“你扔下工作不好好做,就是跑來酒吧買醉,跟那些男人跳舞來了,是嗎?”他的語氣很冷,眼眸更冷。
簡昀曦定定的看著他,喉嚨哽咽,他們本來就是需要彼此依偎的兩個人,如今卻是敵對的場面,讓她很心塞!
“你我之間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多年來,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累嗎?但至少我累了,是心累!”她捂著胸口,一字一句哽咽的說道。
她的心痛,沒有人能理解,唯有自己承受。
可是,她原本以為,只要能換回云帆的記憶,哪怕再痛,她也愿意承受,可是現(xiàn)在呢,她已經(jīng)累到無力了。
“一切都只是剛剛開頭而已,當然,你得陪我玩下去,否則游戲就不好玩了。”他冷酷的話語,打破了她僅存的希望。
“你想要玩到什么時候?”
“看我高興!”
“可是我沒有時間陪你玩下去,我也不想再陪你玩下去。”再這樣下去,她想自己就不是簡昀曦了。
他再次勾緊她的脖子,不讓她有后退的機會,欺身上前,“在簡心眉做出謀害我父親的性命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yīng)該做好會有今天這樣的報復(fù)在等著你!”他說的冷冽又無情,那氣息撲在她的臉上,她只覺得像刀片一樣在割她的肌膚。
而且她只能忍受著痛,卻不能喊疼,那樣,展云帆只會變本加厲。
展云帆沒有讓司機送她回家,而是去了他在半山腰的別墅。
那個她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
時隔四年后,再次來到這里,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奪眶而出,這里,雖然曾經(jīng)有過短暫的痛苦,但是更多的是快樂。
她還記得,四年前,她跟展云帆在餐廳里給豆豆過生日的情景,想起豆豆,她的心一陣一陣的揪痛起來。
她的孩子,她再也見不到了。
雖然過了四年,但是那種失去孩子的痛,從來都沒有減少過。
或許,等她生命終止的那一刻,她才會停止那種思念與痛吧!
下一秒,她突然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去,“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在這里,到處是豆豆的影子,還有那時溫潤如玉的云帆。
在她的手剛要碰觸到門把手,一只大手已經(jīng)伸過來握住了她的手,“怎么,在這里的那些痛苦回憶,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是嗎?”他笑的冷冽,令人畏懼。
“你是故意的,對嗎?”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一直在想著辦法的報復(fù)她,折磨她,“你做到了,你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你應(yīng)該滿意了,不是嗎?”tqR1
“滿意?哈,你告訴我,應(yīng)該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滿意呢?”語畢,他已經(jīng)用力將她帶入他的懷里,接著她便被狠狠的壓在了門板上。
他的俊顏近在眼前,但卻是充滿著狠冽的。
她還沒來得及緩神掙扎開來,展云帆已經(jīng)捧住她的臉,吻住了她。
他的吻除了霸道,還有著狠冽。
她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愿意被他侵略,這讓展云帆十分的生氣,但隨即,他的嘴角傳來笑意,他有得是辦法對付她。
他伸手環(huán)上她的腰際,讓她緊貼自己,低頭吻上她的紅唇,接著便在她的紅唇上懲罰性的狠狠的咬了一口,見她吃痛張嘴想要罵人時,他趁機吻住她,靈巧的舌與她的糾纏在了一起。
待再一次的暈眩傳來,簡昀曦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此時的她跟他已經(jīng)一路輾轉(zhuǎn)到了臥室,他將她壓在身下,解開了自己襯衫上的紐扣。
“你等一下!”她開口。
“怎么,你這種女人也會害羞嗎?”他的話語中有著無盡的嘲諷。
“什么叫我這種女人?”他說話還真是難聽。
“你周旋在我大哥和莊逸塵之間那么久,如果說他們不想得到你的身體,我想那些都是假的吧?”提及起他的大哥還有莊逸塵,他的眸子冷的駭人。
聞言,簡昀曦不禁氣急,“展云帆,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那么齷齪、下流好嗎?既然你覺得我不干凈,那么你就讓我從公司離開,從此以后,從你的眼前徹底消失,這樣不就不會侮辱你的眼睛了嗎?”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放過你了,哼,你的那些伎倆還是放在肚子里吧,你最好不要總想著怎么跟我斗,因為你是斗不過我的。”不再跟她啰嗦,他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你別碰我,你走開,你不是說我不干凈嗎,難道你就不怕我弄臟你的床,弄臟了你的一切……”
“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也不會讓我大哥,還有莊逸塵得到你的。”
“你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他這是公然的在侮辱她,她忍受不了他這樣的污蔑,“你給我下去,我不想再跟你這樣的男人多說一句話!”他的話,真的是太傷人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他壓制的她不得動彈,就連可以揮舞的手也被他給壓制的不得動彈了。
“你走開,我不想跟人面獸心的家火在一起!”她喊道。
但很快,她的嘴便也被堵住了。
他展云帆如果不要了的東西,那么,他就要徹底的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