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一夜,沈籬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
很疼,她一直在叫,眼淚就沒有停止過。男人粗暴的貫穿她,數(shù)不清多少次,身體一次次的被送上云端,發(fā)出羞辱的聲音。
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一直用盡各種方式挑逗她。
眼淚劃過臉頰,她幻想過多少次,第一次要跟自己深愛的人,在浪漫的環(huán)境中緊緊相擁。結(jié)果……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男人。
就這樣失去了清白。
掙扎著從床上起來,豪華套房里空空如也,床頭放著一身衣服。
顧不上身體的酸痛,沈籬趕緊穿衣服,然后……沒有內(nèi)衣,只有一條到大腿根處的短裙,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情趣內(nèi)衣。
沈籬瞬時漲紅了臉,此時卻也顧不得,總比光著強吧。
“衣服很合身。”
突然一句,沈籬嚇了一大跳。不知何時霍斯域推門進(jìn)來,目光定在她身上。
沈籬下意識的別過臉去,雙手抱胸,努力把自己遮住一些。既使昨晚更恥辱的事情都做過了,霍斯域的目光,她仍然覺得很不合應(yīng)。
霍斯域輕輕笑了,目光停留在沈籬的紅唇上,在看到沈籬的一瞬間,身體就開始叫囂。要把她撲倒,要把她貫穿。
沒有任何猶豫,霍斯域撲了過去,根本就不用他動手。沈籬的短裙己經(jīng)掀了起來,露出潔凈的花園,也是他的歡樂園。手指慢慢深入,沈籬顫抖掙扎著,腿一直在亂蹬,結(jié)果更給霍斯域添情趣。
“我會把錢還給你的。”沈籬突然喊著,聲音撕啞,不可抑制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霍斯域笑了,沈籬的反應(yīng)讓他心情很好。同時也被沈籬的話逗笑的,手指在沈籬白皙的臉頰劃過,道:“我承認(rèn)你是個尤物,床上很好用。但想用身體還債……”
說著在沈籬小屁屁上拍了一下,力道并不算大,但沈籬身上容易留痕跡。頓時紅了起來,顏色鮮艷。
沈籬忍著痛沒叫出來,卻是臉漲的通紅,道:“我為什么要賣身,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賺錢。”
她確實不能馬上拿出一億,但她絕對不任命當(dāng)寵物。
“呵呵……”霍斯域笑著,手指著沈籬的小鼻,輕輕捏了捍,看著她臉上的紅霞,只覺得更加有趣。
“你笑什么!!”沈籬有幾分惱羞成怒,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伸手把霍斯域推開了。站起身道:“一億……我會還的。”
“一億美金。”霍斯域坐起身來,笑著糾正她,道:“夜色從來都是美金結(jié)算。”
沈籬瞬間覺得頭暈,卻沒有被打倒。不管是一億人民幣還是一億美金,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沒什么差別。身體顫抖著,手握的死緊,卻是堅定的道:“我一定會還的。”
“好吧,你想怎么還?”霍斯域并沒有跟她爭,只是笑著問。
沈籬馬上道:“你先放我回家,我先問家里要錢。剩下的部分,我會賺錢還給你。”
“回家?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霍斯域笑著說,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
沈籬神情崩的更緊,她本來想借口還錢跑的。卻是死咬著牙道:“我家很有錢的,雖然不能馬上拿出一億,卻能先還一部分……”
這種理由,眼前的男人能相信嗎?說真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叫什么名字?”霍斯域突然問。
沈籬稍稍一怔,脫口而出道:“李阿花。”
“李阿花?這名字起的真不錯。”霍斯域笑的更開心了,隨即道:“沈籬,看來你很會撤慌。”
沈籬眼睛瞬間瞪大了,這么快就連她的名字都知道了嗎,她還要怎么跑。
“不過你既然那么迫切的想贖身,我倒是可以答應(yīng)你。”霍斯域突然說著,眼晴直瞅著沈籬笑。
“噫?”沈籬頓時呆住了。
“不準(zhǔn)進(jìn)行**交易,還有在你的債務(wù)沒有還清之前,要隨叫要到,我的任何吩咐都必須馬上執(zhí)行。”霍斯域說著,很隨意的道:“你也可以討好我,心情好的話,我會開支票給你,你可以拿來還債。”
沈籬仍然在發(fā)怔中,她沒想到霍斯域那么快就答應(yīng)了。
“要簽合同嗎?”霍斯域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然后不等沈籬回答,便打電話吩咐了幾句,沒一會就有女仆拿著兩份合同進(jìn)來。沈籬拿著合同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條款,還是中英兩版。
沈籬只看到自由活動的字眼,就道:“我簽!”
己經(jīng)身背五億美金的債務(wù),還清什么的,絕對是下輩的事了。眼前要做的,拿到人身自由權(quán)。
離開這里,籠中寵物,她絕對不要做。
“不用再看看嗎?”霍斯域笑著說,神情好像在說,我在給你機會。
沈籬搖搖頭,只要能離開這里,其他的都不管了。她現(xiàn)在的情況,不可能更糟糕。
女仆把筆遞給沈籬,沈籬刷刷把名字簽上。
霍斯域看看下頭的簽名,很有幾分氣。跟沈籬小騙的脾性十分不像,不過也很有趣就是了。
身體,脾氣,連說話的聲音。
參加這次的拍賣會,實在值了。
“那我可以馬上離開嗎?”沈籬急切的問。
霍斯域沒作聲,突然起身走到窗口,猛然拉開窗簾。
沈籬傻住了,只見外頭汪洋大海,根本就看不見陸地。
她這是在哪里?
“這里是公海,天后游輪才會靠岸。”霍斯域說著。
沈籬馬上道:“那我天后就可以離開?”
“看我的心情。”霍斯域說著,突然伸手把沈籬摟在懷里。手捏住沈籬的下巴道:“你似乎沒有聽到我話,我的命令是第一位。”
沈籬本來放松下來的臉頓時僵住了,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昨晚的記憶全部涌了進(jìn)來,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力想避開霍斯域,但哪里避的了,下巴被緊緊捏住,被迫抬頭直視霍斯域。
剛才談話愉快,讓她神情放松許多。其實霍斯域就是笑的時候,眸里也是冰冷的,帶著無限的殘忍。
任何可怕的事情,他都能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