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想要什么,總要給我一點(diǎn)兒提示吧。雙手插~進(jìn)他的發(fā)絲里,蘇念來回?fù)醻摸,平復(fù)他的情緒。
鄭浩宇斯磨著她的唇,“我最重要的,最喜歡的。”
蘇念蹙眉,這是什么提示?
“不叫?那我開始了?”鄭浩宇靈活的舌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描繪著她姣好的唇線。
蘇念忙騰出一只手來捂住自己的雙~唇,“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乖。”大手從她的側(cè)頰上撫過,眸中的癡迷隱隱欲現(xiàn)。
蘇念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有任何過火的動作,否則真的會被鄭浩宇辦了,那她想看的時裝秀就成了泡影。
眸光一閃,蘇念看到他的手指上有一枚戒指,仔細(xì)回想一下,好像從她回來見到鄭浩宇的第一面,他的手上就帶著這枚戒指,跟六年前他們的婚戒不同,這枚戒指怎么看都好像跟她手上這只是一對。
她盯著他的眸子,臉色通紅,眸中盡是羞澀,紅唇中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老公。”
鄭浩宇身體猛地一顫,雙眸里的癡迷更加火熱起來,他誘哄著她,“再叫一遍。”
“老公。”蘇念向后縮了縮脖子,努力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不要怪她傻,一直以來都沒有仔細(xì)看過鄭浩宇手上的戒指,而且以鄭浩宇執(zhí)拗的性格,很可能一直帶著六年前的戒指,她也一直這么以為,誰知今天偶然發(fā)現(xiàn)竟然不是。
那么昨天他送給她的戒指應(yīng)該是早就做好的,只是一直在尋求一個向她求婚,求她諒解的機(jī)會了。
蘇念的心里被塞得滿滿的,知道六年前發(fā)生的事情之后,心里有過負(fù)罪感,有過愧疚,面對鄭浩宇的時候,也想要多體諒他一些,彌補(bǔ)兩人之間六年的錯失。
“這顆戒指你戴了多久?”蘇念找了個話題轉(zhuǎn)移鄭浩宇的視線,同時也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從畫出設(shè)計圖制作好之后就戴著,想跟你做兩條水乳~交融的魚,相濡以沫白頭到老,以前總以為是癡心妄想,可是現(xiàn)在你真的在我的懷里。”鄭浩宇輕笑,無比滿足。
不管過程多么慘烈,這個女人還是即將成為他的妻子。
“那時候我想是不是我會有機(jī)會把這枚戒指戴到你的手上,現(xiàn)在終于戴到你的手上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們都在原地等著對方。”扣著她的手,鄭浩宇緊緊地與她握在一起。
蘇念點(diǎn)頭,“這一次,讓我們心無芥蒂好不好?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再相互欺瞞,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好。”鄭浩宇垂眸,遮下眸中一片忐忑之色。
念念,原諒我這一次,我不想你為我擔(dān)驚受怕。
“再叫一聲。”鄭浩宇捏了捏她的耳~垂。
蘇念躲開,假裝不知,“叫什么?”
“你說呢?不叫現(xiàn)在就辦了你!”鄭少爺兇狠的看著她。
蘇念抽抽嘴角,乖乖的叫了一聲,“老公。”
不管鄭浩宇心里裝了多少東西,與她相關(guān)的一切是最重要的,她就是他最喜歡的,他最想要的也不過是和她在一起長相廝守。
鄭浩宇這才放過蘇念,戀戀不舍的把她送進(jìn)洗手間洗漱。
進(jìn)衛(wèi)生間之前,鄭浩宇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著她的衣服,“真漂亮。”
蘇念窘迫的推了他一把,快速躲進(jìn)洗手間換衣服。
時裝秀是在晚上舉行,兩人也不急于一時,悠閑的逛街又找了一些米蘭著名的景點(diǎn)去玩,在傍晚的時候回來換衣服參加時裝秀。
期間亦盺和亦喬特意打過電話來叮囑鄭浩宇有party的話,千萬不要讓蘇念碰酒,蘇念幾次醉酒的機(jī)會鄭浩宇記憶尤為深刻,有時候雖然想讓蘇念喝點(diǎn)酒調(diào)解一下氣氛,但也只限于想想,不敢讓蘇念真喝酒。
蘇念出門的時候帶了兩套禮服,這種場合勢必要穿的莊重一點(diǎn),兩人回來的時間有點(diǎn)晚了,匆匆忙忙洗了個澡,蘇念換了衣服出門鄭浩宇已經(jīng)在等著她了。
看到蘇念的衣服,鄭浩宇不由得皺了皺眉,“沒有別的衣服嗎?”
“還有一件。”蘇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從鄭浩宇的目光里看出他對這件衣服不滿意。
“換掉,不要穿這一件。”鄭浩宇果斷的說。
“為什么呀?”蘇念整理了一下裙擺。
這件衣服真的一點(diǎn)也不露,除了它是一件抹胸長裙只露出雙肩之外,什么地方都沒有露出,甚至連雙腳都看不到,蘇念不知道鄭浩宇對哪里不滿意。
眼看就快到時間了,蘇念不想耽誤。
鄭浩宇皺著眉,“露肩了,換掉!”
蘇念:“……”
心說參加晚禮服的女人有幾個不露肩的,所有的禮服幾乎都是這樣的設(shè)計,不是露肩就是露腿,甚至有大膽的露背裝。
“換衣服。”鄭浩宇拉著她的手重新回到房間。
蘇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一邊拿出另一件晚禮服,一邊試圖勸說:“鄭浩宇,晚禮服幾乎都是這樣的,很少有達(dá)到你目標(biāo)的晚禮服。”
“少不等于沒有。”鄭浩宇冷淡的說。
蘇念從衣柜里取出另一件晚禮服在身前比劃了一下,鄭浩宇直接扔到地上,“不要穿了。”
“你怎么這樣。”蘇念瞪了他一眼,把禮服從地上撿起來。
第二件是一件單肩抹胸及膝裙,稍微有些露背,但并不算是很夸張的類型。
來之前經(jīng)過亦盺的特意提醒,蘇念選了兩套比較保守的晚禮服,這樣跟鄭浩宇走在一起既不會讓他丟面子,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好,但是這樣還不能入了鄭浩宇的眼,蘇念很挫敗。
鄭浩宇從衣柜里翻了翻,又找了找前兩天新買的衣服,不知從哪里翻出一件針織小衫來強(qiáng)制給蘇念套上,同色的晚禮服和同色的針織衫看起來搭配還不錯,但是讓蘇念感覺分外無語。
他鄭重的扶著她的肩,“念念,你要知道,我受不了別的男人黏在你身上的目光,我可以接受你站在高不可及的舞臺上接受眾人洗禮的目光,但是我不能容忍別的男人肆意妄為的目光落在你身上。”
怔怔的看了鄭浩宇一會兒,蘇念軟了聲音,“我懂。”
“乖。”鄭浩宇擁住她,見她沒有生氣也松了一口氣。
沒有誰比他更了解這個光燦奪目的女人,不管她穿成什么樣子,身上總有一種光源存在,渾身散發(fā)出耀人的光芒,他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可以阻止別人看她,只能讓她的光芒不那么盛。
索性蘇念不跟他計較,也知道他瘋狂的占有yu,聽從他的安排,在淡紫色的晚禮服外面套了一件針織衫,只是心中不經(jīng)意的自嘲,興許她會是時裝秀上唯一一個包裹這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女人,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只要他不醋性大發(fā),她無所謂包裹成什么樣子,反正不用時時刻刻維護(hù)家族和king的尊嚴(yán)。
鄭浩宇開車,蘇念坐在副駕駛座上,車上放著一首很熟悉的旋律《給你們》,蘇念聽著聽著不禁紅了臉龐,到最后,鄭浩宇索性隨著cd輕聲跟著喝。
蘇念知道他是唱給自己聽的,心里甜美,不知怎么表達(dá),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窗外。
事實(shí)上兩人已經(jīng)晚了一些,但是時裝秀的開場往往需要一些時間,兩人奔著只要不耽誤時裝秀就沒有任何問題的想法,一路上仍然沒有太著急。
鄭浩宇哼了一路,蘇念臉紅了一路,雙頰粉若桃花,格外吸引人,車子停下,蘇念想要開門下車卻被鄭浩宇一把拉住,她不解的看著他,就聽鄭浩宇咬牙切齒的道:“真不想讓你去那種地方,那么多人,每個都盯著你,好不甘心。”
蘇念失笑,捏了捏他的手心,故作淡定道:“別人看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上你的床,生你的孩子。”
話一說完,蘇念先紅了臉,鄭浩宇卻拉著她的手,孩子氣的嘟著嘴巴,“那也不行,別人怎么能看你的好呢?”
蘇念額頭上掉下幾條黑線,只能哄著他,時裝秀來都來了,總不能不進(jìn)去吧。
“你給我點(diǎn)甜頭,咱們就進(jìn)去。”鄭浩宇手疾眼快直接鎖了車門,不讓蘇念逃跑。
蘇念:“……”
心里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無恥了,竟然在這種場合要求她。
左右看了看周圍沒有人,這輛車貼著鋼化膜,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而從外面絕對看不到里面的情況,蘇念都有些懷疑這家伙是計劃好了之后才來的。
就算是沒人看著,蘇念仍然覺得沒有安全感,快速湊到鄭浩宇唇邊吻了一下,“行了吧,我們快點(diǎn)走吧。”
鄭浩宇摸了摸唇角被蘇念親的地方,不滿的道:“這樣你就想打發(fā)我?”
“要不然呢?”蘇念皺眉。
“不夠。”鄭浩宇梗著脖子不動,也沒有打開車門的打算。
蘇念心里氣惱,但是現(xiàn)在算著時間時裝秀差不多馬上就要開始了,她不想在這里跟鄭浩宇蘑菇,直接鉆到鄭浩宇懷里坐在他的身上,心一狠眼一閉,紅唇吻上他的唇,學(xué)著他親她的樣子,靈巧的小~舌鉆進(jìn)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