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還沒有說完,西然的臉已經狠狠的被打到了一邊,夜帝捏住她的臉:“西然,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只是我的寵物,而月兒是我的妻子,何況,月兒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會讓月兒知道,而你,就一輩子給我呆在這里,別想再見到任何人”說完,夜帝一把將西然扔在了床上,自己起身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門被完全關上,房間里一切的亮光全部消失,西然忽然跳下床,去開門,可不管怎么搖動那門,都只能聽見門外那鎖鏈作響的聲音,西然又沖到窗口上,窗口也被封死了,不留絲毫的空隙。
西然只能靠在那墻上,跟溺水要身亡的人一樣,就那么伸著手求救,可,沒有一個人會來救她,沒有一個人的。
古堡里。
西宮月問道:“帝,你已經好幾日沒有去上公司了,這樣沒有關系嗎?”
夜帝微笑:“沒事,不管什么都比不上陪著月兒重要”。
海邊的別墅。
夜彥皺眉,心里隱隱的不安,然后開車去了山莊,只是當夜彥將整個山莊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西然,夜彥俊美的臉上滿師凝重。
夜管家被夜帝吩咐過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會看見西然,夜管家一愣,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按照夜帝的吩咐,將飯菜從窗口送進去。
西然看著那被送進來的食物,連眼睛也沒有轉動,她不是沒有吃,她是吃了的,每天都吃了的,確保她不會餓死。
西然整一天都是這樣躺在床上,看著上方一模一樣色調,沒有什么變化的燈,她做的事情,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保持腦子一片空白,每時每刻,都要確保她的腦袋什么都不想,一個字也不能想,因為是不能想的,一旦想了,她是知道的,她一定會崩潰,那些,那些絕對絕對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或者正在發生的,每一件都能讓她崩潰,完完全全的崩潰。
晚上的時候,夜帝開門進來,走到床上抱起西然:“然兒,今天有沒有吃飯?”
西然并沒有看他,只是任由他抱著,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變化,這些日子夜帝基本上都是會過來的,但每一次都是一樣的,好好的來,然后走的時候便是生氣的。
“然兒”夜帝將西然的轉向自己:“然兒,看著我”西然恍若未聞,那雙眼眸依舊是殘留著慘淡的光,除此之外就是什么也找不到了的。夜帝的臉已經微微的冷了下來,強迫的讓她的眼睛看著他:“然兒怎么能越來越不聽話,這樣我是會生氣的”。
西然就跟完全當他不存在一樣,夜帝的耐性被磨光了,捏住她的臉,就直接吻了上去,西然驀然掙扎起來,也就只有這個時候,西然是會像個人一樣反抗的,不,更精確的說,是用殘留的本能來反抗,抗拒這種絕對不應該被發生的事情。
夜帝一巴掌扇在西然的臉上,打得西然整個臉都偏轉過去,然后便又迎面吻了上去,西然還是反抗,用身體,四肢,頭,只要是能反抗的,她都奮力的反抗著,好像,就算是少被吻到一下也是好的。
夜管家的心一下子提高,每到她家少爺來的時候都會變成這樣,每一次,他明明都是看著她家少爺帶著笑意進來的,但最后無不是聽到里面激烈的聲響,然后她家少爺鐵青著一張臉離開。
“西然,你只是我的寵物,有什么資格反抗”夜帝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身上粗魯的動作著,西然的四肢全部都被制止住,就是連身體也動不了半分,跟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一樣的,西然沒有再說話,只是死死的咬著嘴唇,連帶著嘴角的血也流出來,只是,她緊緊的閉上眼睛,唯恐看見這不該看的東西。
“睜開眼睛,你給我睜開眼睛”夜帝用力的捏著西然的臉,可就算他的力道再大,那疼痛再鉆心刺骨,可西然卻沒有睜開半分。
夜帝的雙手死死的捏住,好,好,他的寵物現在居然就是連讓他碰觸都不肯,他會讓他的寵物聽話的。
因為他的寵物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別的任何人都別想在他寵物身上動什么心思,不管什么心思都不能被原諒,而他的寵物只能全心全意的想著他,看著他,跟以前一樣。
夜帝想到了以前,那狂暴的心情才微微的好了些,對,他會斬斷他寵物所有的退路,到時候,他的寵物只能像以前那樣,對,他的寵物到時候一定會像以前那樣的。
這樣想著,身下的動作倒也柔和了些,在抱著西然到達頂峰的時候,還在西然的臉上印下一個吻:“然兒,乖,只要然兒乖乖的就好”說著又在西然的額上親吻了一下,這才拉過被子給西然蓋好,也不在意西然還是跟死尸一樣躺著,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鮮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在這樣有些灰暗的房間里,在西然那一張蒼白的臉上,顯得異常的刺眼,可,也只是那血流下來,其他的動靜便是什么也沒有了,西然只是那樣靜靜的躺著,維持著夜帝要完她之后的姿勢,不曾改變過半分,也沒有睜開眼睛,好像是死了,好像是睡著了,又好像是——空白的。
夜管家有些詫異,本以為會看見她家少爺盛怒的樣子,但沒有想到,她家少爺神情倒是溫和的,甚至可以說是有幾分愉悅的。夜帝走過來,吩咐道:“讓女傭好好伺候著,知道嗎?”
夜管家連忙點頭,等到夜帝完全離開,夜管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向緊緊被鎖住的門,或許,她只是單純的不明白,她家少爺為什么要這么對待西然吧。夜管家不知道的是,讓她不能明白的事情還在后面,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不能理解,越來越——背道而馳。
其實。一切早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早就不一樣了的。
夜彥從公司出來,剛要上車,一個黑衣保鏢站在他的面前,夜彥看向他,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夜帝讓你來干什么?”
“帝少讓我來帶句話”保鏢一邊說著,從懷里摸出一瓶東西,給夜彥,道:“帝少說,西然小姐每日都有很聽話的服用這個”。
夜彥看著手中的瓶子,眼眸里滿是寒意。這是以前打戰時用來逼供的藥,只是這藥屬于緩慢型的,必須喝夠了三次,才會發作,所以第二天的時候,喝的人眉心就會出現一粒朱紅,當第三次的時候,喝的人就會渾身起痛無比,在整整痛上一天一夜之后才會斷氣。
“然后”夜彥盯著瓶子吐出兩個字。
保鏢繼續道:“帝少說,他想要好好的管教他的寵物,還請家主斷了寵物不該有的念頭,讓他的寵物安安分分的,不要惹他生氣,否則,什么時候要是氣過了頭,忘了喂寵物吃解藥,可就不好了”。
“好”夜彥吐出一個字,就跟千金一樣,重重的砸下。
保鏢又道:“那還請家主定個時間,帝少說,他不喜歡等太久的”。
“明天下午”夜彥的雙手在袖口下已經死死的捏住。
“那我就回去給帝少報告了”說著,保鏢就離開了。
晚上的時候,夜帝來了,問夜管家:“準備好了嗎?”
夜管家點頭,將手上的飯菜送到夜帝的手上,夜帝接過,往房間走去。夜管家不知道她家少爺為什么要讓她把兩瓶逼供水放在飯菜里,更不能明白,為什么要將這放了逼供水的飯菜給西然吃。夜管家重重的嘆出一口氣來,她家少爺想要做什么都是她攔不住的,只能可惜,為什么西然那個時候要回來,如果不回來的話,至少活的一定比現在好。
等到后來的時候,夜管家看著毫無人氣的西然,竟是覺得,就算西然是死了,也是比她呆在她家少爺身邊要好上千倍萬倍。
就是夜管家后來如何去想,她都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那么愛她家少爺的西然,竟是會跟她家少爺走到這樣的田地,決裂的,什么都不剩。
夜帝將飯菜放在一邊的桌上,將西然抱起來:“然兒,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睡,這樣是不好的”。
西然沒有反應,只是閉著眼睛,就跟睡著了一樣的。
夜帝倒也不惱,只是帶著笑意道:“來,然兒,我們吃飯了,這不吃飯對身體是不好的”,西然還是沒有動,把夜帝完全的當空氣。
“然兒”夜帝的聲音微微加重可惜西然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夜帝的眉皺了皺,然后展開,道:“然兒,你把飯吃了,我明天就帶然兒去見夜彥”。
驀地,西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雙眼里閃動著亮光,夜帝看得清清楚楚,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將西然狠狠的掐住,但在伸出手之后,改為摸西然的臉:“如果然兒不想見他的話,那可以不吃飯”。
西然直直的看著他:“真的嗎?”
夜帝笑,只是眼底是冷意:“當然,只要然兒把飯吃了,明天下午就能見到他了”。
“我吃”西然就好像瞬時活過來了一樣,要撲過去吃飯,夜帝抱住她,道:“我來喂然兒”說著將飯菜拿過來,開始喂西然,西然出奇的聽話,夜帝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嗯,然兒真乖”夜帝喂完之后在西然的臉上親了親,本能要掙扎的西然卻也沒有掙扎。
古堡里。
西宮月問身邊的女傭:“帝還沒有回來嗎?”
女傭道:“帝少讓人打電話來,說今晚也不會來了”。
西宮月的眉微微的皺在一起:“這天怎么反倒越來越忙了”頓了頓,“我知道,你下去吧”西宮月讓女傭下去,一個人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