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淳,你最近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秦桑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她眼神中的絕望那么明顯,讓自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
“秦大哥,有時間喝酒嗎?”終于找到了一個能陪自己喝酒的人,蘇念淳淺笑問道。身邊沒有一個朋友,連說句心里話的人都沒有,這種憋屈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走吧!”知道她心里肯定有很多想說的話,秦桑愿意這個時候陪著她,兩人朝著秦桑的車子走去,很快就離開了。
公司門口,展立行看著遠去的車子,眸光中的神色,讓人看不清楚。
“念淳,你少喝一點。”看著從坐下開始,蒙頭喝酒的人,秦桑伸手拿下了她手中的酒杯,溫和的眸光中,滿是心疼的表情。
“秦大哥,我好難受,好難受。你讓我喝吧!”絕望的眸光中,盛滿了痛苦。
看著這樣的她,秦桑握著酒杯的手,漸漸松開了,也許痛快喝醉一次后,就不會再那么痛苦了。
“秦大哥,我喜歡上展立行了,我是不是做錯了。”原本以為再也沒有淚水的眼眶中,眼淚再次凝聚,蘇念淳眸光含淚的看著坐在對面的秦桑,語氣哽咽,聲音滿是絕望與痛苦。
是不是自己能管住自己的心,現在就不會這么痛苦了,明知道他有未婚妻,可自己還是義無反顧的喜歡上了他,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找的。
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蘇念淳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念淳,你和立行到底怎么了?”看她如此痛苦,肯定不是小事,秦桑對于這樣傷害了蘇年春的展立行心里也多了一絲不滿。
“秦大哥,我想離開立行。”看著秦桑,將自己憋了好幾天的決定,終于說了出來,也成功看到了他臉色一變。
“念淳,希望你不要一時沖動。”對于她選擇離開,秦桑是不希望的,畢竟,她在立行的前途是無可限量的,去其他的地方,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了。
“秦大哥,我是真的決定了,我不希望自己在夾在他和白雨中間了,我也不希望,我有一天會變成和姚碧珠一樣的女人,如果那樣的話,我會一輩子無法原諒自己的。”
只要想到媽媽痛苦了一輩子,如果自己做了她厭惡的那種女人,拆散了他們原本的婚事,是不是連媽媽都會開始討厭自己。
“念淳,立行和白雨的婚事,立行從來沒有答應過,你不要太在意了。”聽聞是這件事,秦桑趕緊幫展立行解釋了起來,這件事他雖然不是當事人,但是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沒有答應過?可所有人都知道白雨是立行集團展立行的未婚妻,你現在說他沒有答應過,秦大哥,我不需要你這樣編著謊話來安慰我。”蘇念淳根本就不相信秦桑說的話,沒有答應,白雨會頂著他未婚妻的身份,過了這么多年。
現在告訴自己,他從沒有答應過,那她看到的又s算什么,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所以也能睡在一起嗎?如果是那樣,蘇念淳對展立行更加失望了,是不是只要是一個女人,都能爬上他的床。
“念淳,這件事是真的,訂婚的事情不過是白雨和云溪說出去的,立行當初沒有喜歡的人,加上對云溪一向寵愛,這件事也就愛仍由她們去折騰了。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如今會喜歡上你,當年,他不過是覺得反正要結婚的,娶一個自己熟息的人,總好過娶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好。”看她不相信,秦桑耐心的將事情解釋清楚,可蘇念淳心里的感覺依舊沒喲舒服。
他沒有否認,至少是已經將她當成未婚妻了,以前他們在一起她都不會計較,可為什么,明明和自己在一起了,說過喜歡自己,卻還和白雨持續前緣,這讓她情何以堪。
“秦大哥,也許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是白雨吧!畢竟她跟了他那么多年,所以才會在失落的情況下,去白雨哪里尋求溫暖。他不相信我,只是看到幾張相片而已,他不相信我。嗚嗚……”
說到傷心事,蘇念淳已經抱著酒杯開始痛哭起來,要讓她怎么忘了看著白雨從他臥室里出來的情景,讓她怎么去相信,他說過的喜歡。
她好痛苦,痛苦的感覺快要死了。
“念淳,別哭了,我相信立行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吃醋了嫉妒了,才會誤解你的。”看來他們之間的誤會不止一個,秦桑心疼的看著痛哭的人,起身,坐到她的身邊,心疼她的痛苦和難受。
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柔的拍打著,哭吧!也許哭出來后,一切都好了。
也許是身旁男人給的溫暖,更加襯托出內心的蒼涼,蘇念淳哭了很久,加上一夜沒睡,居然就這樣哭著睡著了。
秦桑拍了一會,沒有聽見哭聲了,還以為她終于哭完了,卻不想看到她側著臉,居然睡著了。
寵溺的看了眼睡著的她,從口袋里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帕子,將她臉上的淚水擦干凈,然后彎腰,抱著她出去了。
將她送回家后,秦桑撥通了展立行的電話。
“有時間嗎?”不管是作為念淳的兄長還是立行的朋友,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己都必須問一問。
“你過來吧!我在家里。”電話里,展立行好似一直都在等他的電話一樣。
掛斷電話,秦桑驅車來到了展立行的公寓。
進到房間內,入眼的到處都是啤酒易拉罐,而且個個都是空的,看來,借酒消愁的人,不止念淳一個。
“立行,你怎么喝這么多酒。”房間內,易拉罐酒瓶到處是,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秦桑皺眉,不贊同的看著此時坐在地板上,背靠著沙發的男人。
“你來了,一塊喝酒吧!”揚了揚手里的易拉罐,示意他坐下一塊喝。
“立行,你和念淳到底怎么了?既然都那么痛苦,有什么話說開不就好了,干嘛都一個個作踐自己。”在他的對面,將地上的瓶子掃開,也學著他坐了下來,身子靠在沙發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