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的脖子上多了一枚瑪瑙雕刻而成的楓葉,紅得似血。
十五年后,央國的皇宮中,臥龍殿內(nèi)正上演著少兒不宜的畫面,而一抹紫色卻閃了進去。
卻沒發(fā)出任何驚訝的呼叫聲,因為那衣裙半退的嬌艷女子呆住了,那個身著明黃袍子的中年男子一臉無奈。
在他們床前的是一名身著紫色寬袍的男子,銀色的發(fā)絲泛著紫色的光芒,一雙精致的丹鳳眼中是紫色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床上的兩人,一張美得讓男女都會覺得驚艷的臉龐。
“秋梨,你怎么來了?”歐陽錦說得淡然。
“瀲滟很煩!”秋梨嘴角扯了扯,似是一抹無奈的笑容。
“那你也不用大半夜跑到我的臥室來吧?”歐陽錦哭笑不得。
“打擾叔叔的好事,真是抱歉!”秋梨就著旁邊的軟榻倒了下去,雖然是道歉的話語卻沒有半點歉意。
歐陽錦看著身邊那個看呆了的妃子,什么興致都沒了,“秋梨,我這妃子好像看上你了,還是處子,要不要送你!”歐陽錦壞壞的笑了笑。
秋梨瞥了一眼那個依舊發(fā)著花癡的妃子,閉上了眼睛,“等叔叔找到容貌比得過我的人再說吧!”
“秋梨,秋梨……”一道呼喚聲響起,秋梨一聽到那聲音,朝歐陽錦的龍床看了一眼,立即躲到了下面,揮手下了一個結界。
片刻之后一抹紅色身影閃了進來,妖冶的臉龐上是一雙血紅的眸子,額頭上是一抹似開未開的紅蓮,更添嫵媚,手中拿著一支通體翠綠的玉簫,紅色和綠色本是極端的顏色,但在他身上卻點的協(xié)調(diào),稍微淡去幾分妖艷。
“叔叔,秋梨來過沒?”瀲滟看也沒看床上的男女,直接四處打量。
“沒有!”歐陽錦寧愿得罪瀲滟,也不愿得罪秋梨,秋梨以凡人之身,修為卻更甚瀲滟,想想他一個凡人帝王,怎么更這兩小子鬧。
“真的?”
“自然!”
“那叔叔的妃子為什么呆呆的!”瀲滟顰眉。
“自然是看見你小子了!”歐陽錦嘴角抽搐著。
“想來也是!再也沒有比我更甚的容貌了!”瀲滟自大的笑了。
歐陽錦的臉瞬間有紅變黑。
“既然秋梨不在,那瀲滟先告退了,叔叔繼續(xù)!”瀲滟閃身出了屋子。
秋梨從龍床下出來,彈了彈衣袍,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道:“叔叔繼續(xù),侄兒先告退了!”隨后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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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中,一座小小的竹屋坐落在大片的柳絮之中,似乎要被那些半身高的草木遮去了蹤影。
一個身著藍色布袍的男子正提了水桶澆著果樹,臉上是柔和的笑容。
竹籬笆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唇紅齒白,眼如星辰的女孩出現(xiàn)在院子中,一身白色的紗裙,腰上以及衣袖上綁了紅色絲帶,一頭烏黑的發(fā)絲隨意用紅色絲絳一綁,再無別的裝飾。
“爹,瑯瑯回來了!”聲音銅鈴一般的清脆。
“嗯!”悠然抬眸看了一眼琳瑯,溫和的笑了笑,他的女兒有著他愛之人的容貌。
“爹,輕玉爹爹可被瀲滟哥哥氣死了!”琳瑯嘟了嘟紅唇。
“因為他老叫輕玉爹爹娘親!”琳瑯見悠然不語,便繼續(xù)說著。
“是嗎?輕玉還好嗎?”
“很好啊!”琳瑯歪了頭。
“這便夠了!”
“啪!”籬笆的門被猛的推開,一抹紅色的身影閃了進來,紅色的袍子上用紅色的絲線勾出一朵朵蓮花,似開未開,那是極致的妖艷。
琳瑯眨巴眨巴眼睛,看清來人,道:“瀲滟哥哥,輕點,爹爹不喜歡吵鬧!”
瀲滟愣了片刻,輕輕的關起了籬笆門,道:“秋梨可到這來了?”
“秋梨哥哥?他不曾來過!”琳瑯答道。
“是嗎?”
“嗯!”
“那我就在此等他!我就不信他不會來這!”瀲滟閃身落在了果樹上。
不一會,一抹紫色進了院子,紫色的袍子層層疊疊,銀線細密的繡著些怪異的花紋,卻不覺繁重,銀色的發(fā)絲在陽光下泛出的紫色光芒更甚。
琳瑯瞄了一眼正在樹上假寐的瀲滟,朝來人擺了擺手。
秋梨順著琳瑯的目光看去,只見翠綠的樹上那一抹妖艷的紅色,立即轉身,誰知為時已晚,紅色身影飛落下來,便和秋梨交起手來,琳瑯上去勸架,奈何本來安靜祥和的院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雞飛狗跳,紅色,白色,紫色,不斷在空中飛舞,美麗卻危險。
“都給我住手!”一道河東獅吼響起,三人立即住手,只見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走了進來,容顏和琳瑯出奇的相似。
“你們?nèi)齻€反了是不是!敢在這里鬧!”我憤怒的看著他們。
“輕玉……他們還是孩子!”碧上前來拉住我的手。
“準備好飯菜了,剛剛好,六人份!”悠然走了出來,看著院中的5人,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每次琳瑯回家,總會有這樣的場景,什么事只要習慣就好,不是嗎?
--------------這樣結局是不是太快!~汗一個--!~如果有什么意見就說吧!~我能改的話一定改。。。。。不過別抱太大希望。。崩潰狀態(tài),不知道是否會有人拿番茄雞蛋砸我,不過今天你們就隨便砸吧!~我也想砸自己,寫的太莫名其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