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剛才,發生什么事兒了?”恩芷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不過依然懷疑自己的眼睛龍珠。舒殘璨睵
云清歡望著白衣少年離去的方向,輕輕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萬幸的是,我們得救了。”說完她轉身走到那群被點穴的“山賊”跟前,取了其中一個人手中的刀架到那個人的脖子上,冷聲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沒有說話,可是眼睛里卻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想來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居然得救之后第一時間不是逃命,而是過來審問他們。
云清歡冷笑了一聲,揮刀在男人的身上砍了一刀,那人忍不住疼痛慘叫了起來,其他人見狀都大驚失色,偏偏當事人的云清歡卻嫣然笑了起來,她緩緩的掃了其他人一眼,悠悠的開口道:“我再問一遍,誰派你們來的?想清楚再回答,答錯一次,我就砍你們一刀,不答就砍兩刀。放心好了,我下手有分寸,不會要你們命的。”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如花的笑容,仿佛是個天真的孩子在與人玩笑一般。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生生讓人不寒而栗。
只是這群人好像并非尋常的殺手,在聽了云清歡的話之后,眼神中雖然流露出了些許的驚慌,可是卻始終無人開口,就連那個先前被砍了一刀,已經血流不止的男人也一樣。
云清歡嬌好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莫非是死士嗎?若真是的話,那她云清歡的面子也太大了,居然讓人動用死士來殺她。到底會是誰呢?為了殺她一個只會三腳貓的功夫,又沒有權勢地位的黃毛丫頭,居然如此大動干戈,未免太夸張了吧。
云清歡正思量著,只聽到恩芷忽然驚呼了一聲,她回神一看,卻見那群黑衣人竟各個口吐鮮血,中毒身亡了。
果然是死士!
“姑娘,這些人怎么死了?他們真的不是山賊嗎?”恩芷嚇的瑟瑟發抖,雙手直哆嗦。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慘烈的一幕。
云清歡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冷靜下來,道:“你見過不要銀子的山賊嗎?”說完她拉著恩芷回身交代了駕車的小廝,讓他先回云王府,讓郁芳晚點過來接她與恩芷回去,然后便帶著恩芷不行上山了。
“姑娘,咱要不先回去吧!”恩芷對之前的事情還是心有余悸,擔心后面還會遇到危險。
云清歡卻料定已經沒事了,對方連死士都出動了,想來一定是志在必得,定然不會再用第二種方法的。
“沒事的。我們都大老遠來了,若是不上山祭拜一下我娘,我心中總的不安的。”
恩芷見她心意已決也只好跟著去了。
“姑娘,你說方才救我們的到底是人還是仙啊?”
云清歡搖了搖頭,“我也知道啊!”肯定是人咯,難道這個世上還真有神仙不成?不過云清歡倒真希望那少年是神仙,因為他身上真真有一種沒有被世俗污濁所污染的清絕的特質。這種人就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才好。
“奴婢覺得一定是神仙,長的那么好看,又那么干凈。還有他的琴聲真的就像仙樂一樣,他一定就是后面紅葉山上的神仙。”恩芷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
云清歡笑道:“為什么是后面的紅葉山上的神仙?不能就是這靈臺山的神仙嗎?”
恩芷被她這么一問倒愣住了,轉而又很是確定了搖了搖頭,道:“這靈臺山只聽說有個靈臺寺,沒聽說有神仙啊。倒是后面的紅葉山上,很多人說上面住著神仙的。而且那神仙的琴彈的特別的好,是人間根本聽不到的。方才救我們的人彈的琴也是這樣,至少奴婢從來沒有聽到過這么好聽的琴聲,就連姨娘也彈不出這么好的琴的。”
云清歡一聽倒來了興致,追問道:“哦?那有人見過那紅葉山上的神仙嗎?”云清歡自然知道這世上是沒有什么神仙的,不過卻又覺得恩芷說的未必是空穴來風。想來那紅葉山上真的住著一位神秘的人物,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今天救她們的少年。那少年身上清絕的氣質,確實像是自小不與人接觸的樣子。
只是那少年看起來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怎么會一個人住在山上呢?
云清歡雖然只見了那少年一面,還連一句話都沒說的上,不過也許是因為對方救了自己,因而總覺得對那少年有種放不下的心情,有點擔心他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真的一個人生活的話,到底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恩芷提到那紅葉山上的神仙興致也很高,連道:“奴婢聽說啊,有很多人在紅葉山上迷路了,然后就會聽到很動聽的仙樂聲,之后他們就會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到他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送下山了。大家都說是那山上的神仙救了他們,可是又不愿意凡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因而總是先要讓他們睡著了,才會現身。”
“這么說來,是沒有人見過咯。”云清歡笑著接道,心想,那少年的行為倒真是有些像活神仙了。以他絕美的長相,若是真的現身了,只怕外面更要把他傳的神乎其神了。
不過瞧著那少年一副什么都入不得眼的樣子,只怕旁人怎么看他,他也是不在意的。
兩個人一路聊著那紅葉山上的神仙,到也不覺得山路難行,一炷香的時間后她們終于趕到了靈臺寺。由恩芷帶路,云清歡去了偏堂給琴姨娘上香后,又去了正殿拜了菩薩。眼看著事情辦完了,天色卻還尚早,云清歡想的自己難得出來一趟,如今殘冬也完了,天氣也暖洋洋的,所以便拉著恩芷要四處轉轉。
恩芷總是拗不過她,所以便也只能由著她。
兩個人在靈臺寺閑逛了一會兒,云清歡覺得無聊,卻忽然聽到有人叫她,回頭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正朝自己走了過來。
云清歡覺得那人有些眼熟,一時竟有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所以便只是朝那人笑,卻不開口說話。
那青年男子瞧著她的樣子,便知道她是不記得自己了,他倒一點也不惱,笑的一臉燦爛,露出滿嘴的大白牙,“看九姑娘的樣子,一定是不記得我了,我還是自報家門吧。在下成玉,醉仙樓……”
“哦!”云清歡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陪著笑道:“醉仙樓的管事嘛,我知道的。”
其實的云清歡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不管是人或物,只要見過下次就一定能認得出來。可是這成玉偏偏長得太沒有特色了。云清歡竟生生沒有認出他來。
也不是說成玉長得不好看,其實五官還是很端正的,可是大約就是太端正,端正的沒有半點特別之處,看著總覺的跟這個人有點像,又好像跟那個人有點像,因而總容易讓人忘了他本人是誰了。
雖然云清歡的話假的可以,可是成玉也不介意,問道:“今兒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九姑娘怎么今日來這里了?”
“哦,也沒什么事兒,左不過是在家太閑了,所以找點事情打發時間罷了。倒是你,醉仙樓的生意那么忙,怎么你還有空來這里拜菩薩?”
一聽這話,方才還笑容燦爛的成玉立馬垮下了一張臉,“我哪有那么好的命,還有時間過來拜菩薩啊。我是來找我們爺的。他又已經一個月沒出現了,我這不是過來給他送賬簿嘛。”
“你們爺?”就是那醉仙樓神秘的主人?原來他不止是在不相識的人眼中神秘,連他下面打工的人也是經常見不到他的呀?云清歡倒是對這個神秘的老板提起的興趣,“你們爺經常不在醉仙樓嗎?”
“可不是嘛!這回還好,左不過就在靈臺寺呆著與方丈下下棋,我總還是能找到他人的。以前啊,總是一失蹤就大半年,這醉仙樓沒事也就罷了,真遇到事兒了,我真是急死了也找不到他人。好在這些年也遇上什么大事。可是他一個做老板的,天天把酒樓丟給我,自己連賬簿都不翻,像話嗎?”成玉像是壓抑了很久,終于遇到了可以說話的人,一股腦兒的把對自己老板的不滿勸發泄了。
云清歡聽著不禁覺得好笑,這老板也真是個奇怪的人。打開門做生意不都是為了賺錢,哪有老板連賬簿都不翻的。這么做的人,要么就是敗家子,要么就是真有難耐,知道下面的人根本玩不出什么花樣來。
這醉仙樓的老板怎么看都是后者。
不過做老板做到這個份上,讓底下的人成天追著他看賬簿,也是人才啊!
“聽你這么說,你們爺現在就在這里咯?”云清歡還真想見見這位神秘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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