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滿心絕望的我(6000求月票)陸騰的這句話徹底的將陳恩恩心底的那一丁點懺悔給弄得沒有了,小臉氣的鼓鼓的,陳恩恩黑白分明的眸子瞪著陸騰嬌吼道:
“我纔不笨呢!我考上的可是z大!全國排名第四呢!”
陸騰輕笑一聲,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陳恩恩那尖細(xì)的下巴,緩聲說道:
“那就是他們一不小心手滑了,所以把你錄取了。”
“陸騰!”陳恩恩呲牙咧嘴,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來將陸騰咬的稀巴爛。
陸騰看著陳恩恩那憤怒的小模樣,笑著啞聲安慰道:“好了……不是他們手滑,而是被你美瑟佑惑了……就像我……”
陸騰將自己冰涼的嘴脣附到陳恩恩那嬌嫩的櫻脣上面,蜻蜓點水。
陳恩恩怔怔的看著陸騰,看著他嘴角那還流著的一點鮮血的時候,忍不住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她嘴巴上面肯定沾了陸騰嘴巴上面的血,鹹鹹的。
然而陳恩恩這一舉動,惹的陸騰眸子一沉。
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伸出大掌摸了摸陳恩恩毛茸茸的小腦袋,輕聲說道:
“睡吧。”
昨天晚上就折騰她的有點狠了,今天早上又要了她兩次,再要的話她肯定吃不消。
陸騰將陳恩恩哄睡了以後,穿上自己的西裝,開車離去。
陸騰沒有去公司,而是面無表情的朝著背離米蘭小鎮(zhèn)的方向開去。
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一棟棟高大的豪華別墅。
深入進(jìn)去,只見一個明顯的比周圍別墅大,豪華的別墅靜靜地屹立在那裡,復(fù)古雕花黑色圍牆,明明是深秋卻在裡面綻放的花朵,還有那像是中世紀(jì)城堡一樣的豪宅。
這裡是陸家老宅,肖豔儀住的地方。
管家大老遠(yuǎn)的看到了陸騰的車就趕緊的走了過來幫陸騰將大門打開,恭敬的站在一旁。
陸騰臉色清冷,面無表情的開車進(jìn)去。
正坐在小花園裡面悠閒的喝茶的肖豔儀看到這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賓利車,緩緩地將手裡面的杯子放到了白色大理石做成的圓桌上面,臉上帶起一絲慈母一樣的笑容。
黑色的賓利車放蕩不羈,像是它的主人一樣清冷無情,直接從女主人心愛的花朵上面碾壓而過,原本嬌豔的花朵在剎那之間成爲(wèi)一堆爛泥。
肖豔儀看著黑色賓利車裡面面色清冷的男人,再看看自己悉心照料的花朵,臉上的笑容有一剎那的僵硬。
眼底冷光一閃而過,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在黑色賓利車停下來的時候,肖豔儀笑著走了過去,可是即使她走到了汽車旁邊,男人還是沒有下來,肖豔儀眸子一沉,站在車窗旁邊朝著裡面看著,卻是什麼也看不到。
而此時此刻車裡面的陸騰,面無表情的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翻到了昨天他用陳恩恩手機發(fā)來的視頻。
幽深的眸子不帶任何感情的看了車窗外面的女人一眼,然後找到一個號碼,發(fā)了出去。
薄脣勾起一絲冷笑,只是一秒,又恢復(fù)了一臉的清冷。
面無表情的推開車門,澄亮的黑皮鞋還沒有落地,耳邊變成女人那柔柔的聲音:
“阿騰,你回來一次可真不容易,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陸騰沒有搭理肖豔儀,直接越過他朝著花叢中間的圓桌走去,沒有走那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而是毫不留情的又將那嬌豔的鮮花踩了個稀巴爛。
肖豔儀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陸騰對她的無視,臉上的笑容不減,跟著陸騰走了過去,可是剛一擡腳,就頓了一下。
沒有跟著陸騰的腳步,而是走了剛纔自己走過來的鵝卵石小路。
陸騰走到了大理石砌成的圓桌面前,本不想多說什麼,可是眸子在看到了圓桌上面的茶具的時候,眸子沉了一下。
肖豔儀剛好察覺到陸騰的神色,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笑著,緩聲說道:“普陀佛茶,老爺子的最愛。”
說完,那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志蛢?yōu)雅的提起青花瓷茶壺,倒了一杯,遞到了陸騰的面前,笑著說道:
“嚐嚐。”
陸騰倒是出了奇的沒有拒絕,臉色清冷的接了過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
喝都沒有喝就將茶放到了圓桌上面,涼薄說道:“少了味道。”
“是。”肖豔儀笑意盈盈的,絲毫都不介意陸騰質(zhì)疑她的茶藝,即使她從小就對茶頗有研究,“和老爺子相比當(dāng)然是差得遠(yuǎn)了。”
“豈止。”陸騰說的說的意味深長。
肖豔儀頓了一下,笑了笑說道:“也許吧,不過只要自己喜歡就好。”
兩人說話,表面上簡單,可是明面的話下面卻帶著波濤洶涌。
就在這個時候,屋裡面?zhèn)鱽砹艘宦暤秃穑蚱屏思澎o。
只見不遠(yuǎn)處的米白色屋門,猛地被人狠狠的推開,還沒有看到人,就聽到了陸齊那陰鬱的聲音: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究竟讓佳蕊幹了什麼噁心的事情!”
恭叔臉上帶著一抹複雜,跟著陸齊走了出來,站在陸齊身後。
肖豔儀本帶著微笑的臉上升起一抹驚愕,快速的看了陸騰一眼,發(fā)現(xiàn)他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圓凳上面。
幽深的眸子朝著陸齊看去,肖豔儀臉上帶著慈母笑容,柔聲問道:“怎麼了阿齊……”
陸齊本來想將自己的心底那波濤洶涌的怒意全部都爆發(fā)出來,可是在看到那院子裡面那面無表情的在圓凳上面坐著的陸騰,於是生生的將心底的怒火給壓了回去,但是那猩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肖豔儀。
肖豔儀的笑容僵了一下,本想朝著陸齊走去,問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卻顧忌一旁陸齊還在,只能故作淡定的站在那裡,但是眸子一直朝著陸齊詢問,卻得到了他的冷眼。
無奈,肖豔儀只能朝著陸齊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可是陸齊卻臉色陰冷,憤怒的眸子從肖豔儀的臉上掃過,看向陸騰,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
“陸騰,你可真夠噁心的。”
陸騰面無表情,依舊在沏茶,像是沒有聽到陸齊的話一樣。
陸齊心底怒火冉冉,看到那害得他如此生氣的罪魁禍?zhǔn)讌s這麼的清冷淡定,立馬癲狂憤怒的吼道:
“你知不知道佳蕊是你弟妹!你竟然還去染指她!你真噁心!”
陸齊話音剛落,肖豔儀眸子裡面閃過一抹異樣,那放在身側(cè)的手明顯的緊了緊,然後朝陸騰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一點都不在乎陸齊說的話。
眸子沉了一下,又朝著陸齊看去。
陸齊此時此刻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怒火點燃了,理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憤怒的吼道:
“陸騰!他媽的我告訴你!既然你敢碰佳蕊,我就讓你的女人!我就讓陳恩恩被千萬個男人騎!我讓她……”
肖豔儀察覺到陸騰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立馬帶著怒意低吼著打斷了陸齊的話:“阿齊!你在胡說什麼!陸騰是你哥哥,陳恩恩以後也會是你大嫂,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大不敬的話!”
陸騰本清冷的臉色隨著陸齊的話變的陰鷙無比,沏茶的動作停了下來,朝著陸齊看去,眸子幽沉狠厲,像是能隨時都將他剝皮一樣。
可是這個時候的陸齊在爲(wèi)自己的女人憤怒,絲毫都不怕陸騰那陰沉無比的臉色和肖豔儀的怒吼,憤怒低罵幾聲,然後猛地轉(zhuǎn)身朝屋裡走去。
肖豔儀眸子沉了一下,深深的看了那本猛地關(guān)上的屋門一眼,然後扭頭朝著陸騰看去,本想說些什麼,可是卻看到陸騰臉色清冷的將她本來已經(jīng)沏好的茶給隨手倒在一旁的花朵上面,花朵嬌豔欲滴,與男人那清冷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肖豔儀頓了一下以後,就緩步的坐在陸騰對面的圓凳旁邊,坐了下來,臉色有些難堪,但是還是勉強的帶著笑意的看著陸騰,緩聲說道:
“阿騰,阿齊說的那些話你可別放在心上……他唉……還是被我寵的無法無天了……”
陸騰臉色陰沉,沒有回答。
肖豔儀眸子一直看著陸騰的臉色,繼續(xù)緩緩的開口說道:
“阿齊都這麼大了,二十三了,卻還是這麼小孩子氣,如同孩子一樣。”
“想想你二十三的時候,已經(jīng)替你爸爸接手公司的事情了,哪裡像阿齊一樣……”
陸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陰沉的臉色漸漸的好轉(zhuǎn)。
沒有看向肖豔儀,一邊自顧自的沏茶,一邊風(fēng)淡雲(yún)輕的說道:
“畢竟在國外呆了四年,說得好聽了是去養(yǎng)傷,說的難聽了就是流放。”
此言一出,肖豔儀的臉色微變,複雜的看著面前那面無表情的陸騰。
在像陸家的這樣大戶家庭裡面,就像是古代的王朝一樣,在老子去了以後,家裡面的遺產(chǎn)幾乎都被家裡面的第一個兒子繼承。
雖說現(xiàn)在是開明的現(xiàn)代,但是這幾乎算是一個規(guī)矩,即使你有再多的兒子,即使你也給了他們用不完的錢,可是家裡面最重要的東西,總歸還是最大的兒子的,就像是公司。
肖豔儀臉上帶著複雜,緩聲說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阿齊心裡面一定難受,而且這件事與你也……唉……反正當(dāng)初送他出國是最好的選擇,否則家裡面又要被他鬧亂了,你本就管著公司的事情,哪裡能再去分心管他。”
話裡話外像是在爲(wèi)陸騰著想,可是實際上的意思兩人心知肚明的。
陸騰臉色清冷,幽深的眸子看著茶杯中那本扔進(jìn)去的幹茶葉,漸漸的漸漸地展開,在滾燙的熱水裡面散發(fā)出獨特的茶香。
端起來,沉默的抿了一口以後,緩聲說道:
“是啊,阿齊傷心了這麼多年。”
“可不是麼。”肖豔儀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惆悵,憂傷的開口說道:“要不是那件事,阿齊的腿也不會成了這樣,老爺子也不會去了……唉……”
陸騰微微擡起下巴,幽深的眸子終於看向了肖豔儀,似是風(fēng)淡雲(yún)輕的開口說道:
“你說得對,當(dāng)年要不是你派人殺我,也不會發(fā)生這一連串的事情。”
“阿騰你……”肖豔儀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開口說道:“你這孩子,胡說什麼……”
“也許你一直都不知道。”陸騰頓了一下,眸子像是黑洞,似乎是要把肖豔儀吸進(jìn)去,“老爺子將陸氏交給我的時候,有一個條件……”
陸騰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住,鷹一樣的眸子犀利的盯著肖豔儀的臉龐。
肖豔儀心底雖然是好奇,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笑著說道:“老爺子對自己的親兒子也是這樣,不肯吃虧,非得提出什麼條件,這……”
“他要我保證不動你。”
陸騰打斷肖豔儀的話,直接冷冷的拋出這一句。
肖豔儀瞬間愣在那裡,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但是又很快的恢復(fù)了正常,輕笑著說道:
“老爺子說這句話幹什麼呢……你是我的兒子,怎麼會對我做出什麼呢……”
“又不是親的。”陸騰薄脣一勾,直接把話說明,戳穿了兩人一直知道的秘密。
陸騰的話音剛落,肖豔儀笑了,但是是一種帶著複雜的笑容,柔柔慈愛的看著陸騰。
雖然已經(jīng)步入中年,可是那保養(yǎng)的還如同少女一樣扮嫩的手掌伸了出來,朝著陸騰伸去,輕輕的放在陸騰的大掌上面,握住,陸騰竟然出了奇的沒有躲開,這讓肖豔儀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慈祥的開口說道:“阿騰……你早就知道你不是我親生的嗎……我本來想一直將這個秘密瞞下去,可是沒想到你已經(jīng)知道了……唉……”
肖豔儀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更加慈祥的開口說道:“即使你不是親生的,可是我也把你當(dāng)成親生的一樣對待,我和老爺子將家族所有的希望都灌注在你的身上,希望你……”
“當(dāng)年我剛被老爺子抱回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是這麼握著我。”陸騰在肖豔儀那慈祥的笑容下也勾起一抹怪異的笑容,毫無溫度的開口說道:“像是現(xiàn)在一樣,想著怎麼殺死我……”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肖豔儀的心底,臉色微變,肖豔儀聲音沉了下來,帶著一絲傷心,“你怎麼能這麼想,即使你不是我親生的,我也不會對一個孩子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肖豔儀說的信誓旦旦的,可是在陸騰眼底全是諷刺。
只見陸騰猛地將大掌從肖豔儀的手下抽了出來,端起那已經(jīng)涼掉的茶,抿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說道:
“行了,已經(jīng)過了這麼多年,你都對我做了什麼事我心底清楚的很,也許有的事情你都忘了,可是我可是一件件的都給你記著呢。”
“阿騰……”肖豔儀張口還想多說什麼,可是卻被陸騰給冷冷的打斷。
“以前我未曾動過你,都是看在老爺子的份上,可是你現(xiàn)在卻變本加厲。”
陸騰臉色清冷,可是唯有那一雙眸子陰狠的嚇人,直勾勾的盯著肖豔儀。
肖豔儀愣了一下,有些閃躲的看著陸騰,抿脣,沒有開口說話。
“我已經(jīng)縱容你的夠多了。”陸騰動作緩慢的將茶杯放到了圓桌上面,起身,打算離開。
肖豔儀呼吸有些急促,擡眼看著這個身材高大挺拔,面目清冷,宛若古代帝王一樣的男人。
裝了這麼多年,在陸騰不知道的時候裝著,知道的時候也裝著,一直帶著虛僞的面具,肖豔儀終於肯在陸騰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冷笑一聲,看著陸騰高大的背影,諷刺的開口說道:
“陸騰,敢情今天你是來這裡給我宣戰(zhàn)的對嗎。”
尖厲的聲音在寂靜的小花園裡面格外嘹亮,可是那西裝筆挺的男人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腳步連停都沒有停,直直的朝著自己的汽車走去。
肖豔儀眼眸閃過一抹陰狠,厲聲說道:
“你給我站住!”
可是男人卻依舊忽視她的話,上了車。
黑色的賓利車又從嬌豔的花朵上面碾壓而過,殘忍無情,如同陸騰本人一樣。
肖豔儀就那麼一直的坐在大理石砌成的圓凳上面,眸子陰沉無比,冷冷的看著黑色的賓利車離去。
等到陸騰開著車完全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面的時候,肖豔儀才陰沉著臉色站了起來。
憤怒陰狠的眸子看到了圓桌上面的茶具,像是發(fā)了狠了一樣,猛的將價值不菲的茶具全部拂到了地上。
朝著豪華的大宅看去,想起曾經(jīng)和自己共枕的男人,腦海裡面忽然浮現(xiàn)了陸騰不久前說的話:
‘他要我保證不動你。’
笑話!這完全都是個笑話!
陸威振當(dāng)年願意娶她,不就是爲(wèi)了給陸騰一個合理的身份!讓所有人的人都認(rèn)爲(wèi)陸騰是她生下的孩子,讓陸騰順利的進(jìn)入陸家。
二十幾年對她都清清冷冷,不問不顧,即使她和他的弟弟滾了牀單,他都絲毫的不在意,這足以可見她在他的心底完全都是可有可無!
還說什麼不讓陸騰動她?要是陸威振當(dāng)年真心爲(wèi)她著想,幹嘛冷落她?幹嘛不把陸氏直接給她!
肖豔儀越想以前的種種事情,越加覺得心底惱火不堪,沉著臉色朝著屋裡面走去。
剛走進(jìn)去,本想上樓,卻看到了那直直的站在沙發(fā)旁邊臉色陰沉無比的陸齊。
肖豔儀現(xiàn)在心情差到了極致,自然對陸齊的語氣也不怎麼好,冷聲問道: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陸騰在這裡的時候竟然那樣子對她說話!這不是在打她的臉!
陸齊現(xiàn)在心情也不好,猩紅的眸子憤怒的看著肖豔儀那陰沉的臉色,自己的臉色也變得癲狂猙獰。
大掌緊緊地握著手裡面的手機,眸子緊緊地盯著肖豔儀,低吼道:
“肖豔儀!你竟然還讓佳蕊和陸騰在一起!”
“阿齊!”肖豔儀的臉色也十分的陰沉可怕,絲毫都不顧忌面前這個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陰沉的開口說道:
“以前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
“我不答應(yīng)!”陸齊陰鷙的打斷肖豔儀的話,癲狂的開口說道:
“如果你再讓佳蕊做這麼噁心的事情,別怪我不認(rèn)你這個母親!”
“那個小踐人在你心裡面竟然佔有這麼重要的位置?”肖豔儀冷笑一聲,陰沉的問道:“那麼趙妍希呢,你是不是把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