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請自重。”
劉禪身上的衣物已經是越來越少了。
大喬心中雖然隱隱有一種期待的感覺,但是。
此刻卻因為羞澀,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這這這。
這簡直就像是在夢里一般,這是夢中會發生的事情。
但是。
當夢中會發生的事情要在現實中上演的時候,倒是讓大喬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只是想而已,但真的發生了,她一時間,又有些接受不了了。
就在大喬神色不定,腦子里面一片渾沌的時候,劉禪已經是慢慢向她靠近了。
在她身下,劉禪將那個制作精巧的木制玩意拿出來。
“夫人何其可憐,怎要用此物來排解寂寞?”
見那小玩意被拿出來,大喬又氣又急,趕忙上前,要搶劉禪手上的東西。
“殿下,這是妾身的東西,還請殿下還給我。”
小喬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興許是年輕的劉禪的男子氣概,他已經感受到了。
面前這個少年郎,豐神玉潤,劍眉星目,面容宛如精心雕刻的玉石,劍眉下是一雙璀璨的星目。眼睛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透露出一種迷人的神秘。
鼻梁高挺,下巴微微上翹,輪廓優雅而清晰,像是大自然的杰作。
尤其是他那身材修長而挺拔,如同山林間挺拔的松樹,堅韌而挺拔。肩膀寬闊有力,卻又不過于粗獷,給人一種安穩的感覺。
完全就如夢中一般,那么強壯,那么有力,那么的不講理。
光是想象,便讓她難以自制起來了。
我一想到這些天只能靠在墻邊,聽他與妹妹在上下翻騰的聲音,大喬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幽怨出來。
為何,妹妹可以,我不行?
明明都是成了江東的棄物,為何妹妹每日得享齊人之樂,而她卻只能對著冰冷的木制小玩意?
這種念頭就像是世界上最醉人的酒液一般,也將大喬的心緒給灌醉了。
呼~
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濁氣。
“殿下,還給我~”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他的聲音里面,已經是帶了些許嬌媚的撒嬌了。
對于這種空閨多年的女子,只是言語挑逗,只是呼吸間的灼熱氣息,便能讓她唇焦口燥,渾身都有反應。
不知不覺之間,又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美人已經入懷了。
讓劉禪驚喜的是,大喬比他原想的還要豐腴,還要驚心動魄。
已經是到了難以掌握的程度了。
個中感覺,或許也只有身在此間的劉禪自己方才能夠切身體悟。
一如劉禪所料一樣。
就算是他放肆如此,大喬卻不見有阻攔的動作。
只是在初始的時候,這美人滿是不情愿的說道:
“殿下,萬萬不可!”
然而漸漸的,這些看似敷衍,看似不情愿的聲音,也全都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顫抖的身軀,以及將絕美的臉龐深深埋在劉禪胸口里面的嬌羞。
“夫人,可還滿意?”
大喬從劉禪的胸口中微微抬頭,剛想嘴硬一番,但后者使壞的動作,將她好不容易崩住的表情直接繃不住了。
不知不覺之間,不管是劉禪,還是大喬,身上的衣物,都已經是越來越少了。
而在劉禪懷中,一臉滿足的美人,身著單薄,仿佛在初夏的微風中輕輕搖曳。
大喬的面色紅潤,就像是一顆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眼神中充滿了迷離與陶醉,仿佛被某種幸福感完全包圍。
她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吸氣都像是正在品嘗一道美妙的佳肴。
那誘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探尋她內心的滿足與快樂。
她的身體曲線在單薄的衣服下若隱若現,如同山澗流水般自然流暢。
那修長的脖頸,優雅的肩線,再到那曼妙的腰臀線條,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至此,劉禪也不想再忍耐了。
一時之間,整個庭院似乎都熱鬧起來了。
不知是過了多久。
大喬睜開朦朦朧的雙眼,理智漸漸恢復。
她臉上一直綴著一種滿足的癡笑,但是見到眼前的景色,那癡笑頓時凝固住了。
我。
我都干了什么?
與她此刻的狼狽不堪不同,劉禪已經是穿戴整齊了。
好似里面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一般。
不管是關銀屏,祝融公主,還是甄宓,小喬等等。
劉禪也不是初哥了,對付女人,自有自己的手段。
更何況大喬這種久旱逢甘霖,又十分敏感的女人。
居然直接在中途暈死了過去。
這對于劉禪來說,還是第一次體驗。
感覺一個時辰已經是差不多要過去了之后,劉禪便在房中等著周徹的到來了。
萬一周徹來的時候,他還沒完事,那就有些不妙了。
咱雖然是在演戲,但演戲起碼也是要體面的不是?
吱吖~
就在劉禪等候的時候,房門吱吖一聲,被推開了。
一身紅袍,手握寶劍的周徹打開房門,里面見到的場面,果然就如她所料一般。
她又氣又急。
鏘!
她直接將腰間的寶劍拔了出來。
“你對大姨做了什么?”
大喬早已經將身軀躲在床榻里面了,但是這房間戰斗過的痕跡實在是太多了。
這小賊!
果然!
如傳聞那般,方才就不應該信了他的鬼話。
“好賊子,便是我拼上一死,也要取你性命!”
說著,她將拔出的寶劍朝著劉禪心口而去。
噗~
似乎寶劍已經沒入這賊子心口了。
劉禪雙手握住周徹手中的寶劍劍身,口中驀然的吐出一口猩紅鮮血。
當即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我,我明明沒那么用力,怎么回事?”
見寶劍小半都沒入劉禪身體里面,周徹慌了。
方才她對劉禪雖是恨意滿滿,但腦中還是存著理智的。
她知道若是在此處將劉禪殺了,她要面對的下場,母親與大姨要面對的結局,絕對是噩夢級別的。
現在雖是被這小賊欺負,但起碼榮華富貴一生,安全也有保障。
但若漢國太子死了。
她們的下場,怕就不似如今這般了。
而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只是。
這寶劍當真有這么鋒利?我明明沒用力,就這么簡單刺進去了?
在周徹失神的時候,伺候大喬的侍女當即面色劇變,大叫起來了。
“殿下被刺,殿下被刺!”
這大叫聲,當即引來了一眾守衛。
關興面無表情,當即將周徹控制下來,對著左右說道:“將此賊人送回房間控制住,若是殿下有什么三長兩短,拿她們來給殿下陪葬!”
說完,他這才到劉禪身邊,看著雙手握住劍身,血流不止的劉禪,手放在鼻子下面。
氣息很是穩定。
但他臉上卻是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氣息如游絲一般,似有若無,快讓請巴地最好醫者進來,另外,通知車騎將軍,穩住巴地局勢。”
在慌亂中,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原本喊了兩嗓子的侍女,悄悄的離開。
當然。
這只是似乎沒有注意到而已。
實際上,所有人都注意到她了,只是對她的動作視若未見而已。
片刻后。
當那侍女回來了之后,關興這才面色劇變的說道:“今日殿下被刺的消息,誰都不能傳出去,誰要是傳出去,格殺勿論!”
其余人聞之,當即跪地領命。
“諾!”
“不相干的人,都離開罷。”
原本劉禪大喬行云布雨的床榻,現在成了劉禪養傷的病榻。
“將二喬,周徹,押解在同一個房間之中,好生看管起來,你,你,你,都離開此處,無我的命令,誰人不準進來。”
之后,又讓衛士將此房間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
做完這些,關興這才嘆了長舒一口氣的走進來。
“殿下,不必裝了,現在此處沒有外人了。”
被周徹刺傷,這原本便是兩人的計策,按現在的情形來看,這個計策,差不多已經是要成了。
然而。
關興這句話說完了之后,劉禪并沒有回應。
“殿下,下一步,我等該如何做?”
還是沒有反應。
難道說,殿下這不是在裝,而是真的傷了?
關興心中頓時慌亂起來了。
他趕忙走上前去,右手食指顫顫巍巍的放在劉禪的鼻孔之前。
氣息,怎么變弱了那么多。
真像氣若游絲一般了。
壞了!
“殿下!”
現在關興臉上滿是驚慌失措之色,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殿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等該如何是好?
“醫者,醫者快進來。”
關興要讓醫者快點過來。
“安國勿憂。”
這個時候,在床榻之上,劉禪打趣的聲音這才傳了過來。
關興驚喜的轉頭過去,見到劉禪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殿下,你嚇著臣下了。”
見到劉禪無事,關興鼻涕眼淚流下的臉上,硬生生的露出一抹笑容出來了。
這笑容與臉上的淚水鼻涕映襯下,顯得有些滑稽。
“現在我被刺的消息,怕是要滿城風雨了,你穩住大局,若是小打小鬧,便任由其變化,另外,派人暗中監視度夷,看他下一步的動作是什么。”
關興眼神閃爍,點了點頭,說道:“諾!”
劉禪將手上的寶劍拿出來,呵呵一笑,說道:“不想這伸縮劍,還真有用上的時候。”
寶劍確實是寶劍,但寶劍劍鋒卻是特制的,若是刺入某個物體,便是陷入劍身之中,從外面看,便像是刺入人的身體里面一般。
這寶劍,就是個道具劍罷了。
關鍵時刻的表演,希望真的能派上大用場吧。
“殿下,那二喬與周徹,要如何處置?”
處置?
劉禪搖了搖頭,說道:“將三女囚禁在府中便是了。”
孫權希冀著用美人計來害他劉公嗣的性命。
還將散中絕品帶給他,想讓他沉迷五石散之中。
然而,五石散的危害,我劉公嗣豈是不知?
至于這二喬與周徹。
經過他馴服之后,此二女難說對他還有殺心。
不過,也不能放松警惕就是了。
女人心海底針。
讓二喬為他誕下血脈子嗣之后,或許便可信任一二了。
不然每次房事的時候,他都要分心來對付注意二喬的動作,他劉禪也累啊!
至于那周徹。
確實要熬一熬了。
她未經人事,卻不似二喬那般好馴服。
——
劉禪被刺的消息。
在短短一日之內,便席卷閬中城中。
不管是勛貴軍卒,還是百姓行商,都聽聞了這個消息。
甚至,因為閬中如今是巴地商旅的集散中心,這個消息,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傳遍整個巴地。
“聽說了嗎?太子被刺,聽說當時便血流如注,昏迷不醒,太子中盾關興前去看的時候,太子殿下已經是氣若游絲了,說不定你性命都難保了。”
“哎~若是殿下性命不保,這巴地的天要變了。”
“哼!這可不是巴地的天要變了的事情,是天下局勢都要變了,我大漢如今能在三國鼎立之中聲勢蓋過魏國與吳國,便是因為殿下的原因,若是殿下性命不保,恐社稷有傾覆之危啊!”
“這殿下是因何被刺?”
“嘿嘿,這就不知道了吧?殿下貪戀二喬美色,日夜不息,與二喬交合,羞辱此二女,那周瑜與小喬所生的女兒,名喚周徹,當即便提劍去刺殺殿下,還真被她刺殺成功了。”
“這,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希望殿下真的能夠挺過來罷!若殿下身死,我等的處境,可沒有這般好了,這天下的百姓,都將遭受戰亂之苦,殿下一死,魏國,吳國,必向我大漢起刀兵,屆時乃是黎民百姓之禍也!”
——
酒肆中的言論,只是閬中民心混亂的一角而已。
在另外一邊。
度夷王府。
整日沉迷女色的度夷,眼中精光暴射!
漢太子劉公嗣,被小喬之女刺殺,生死不知。
若此事為真,或許。
便是我成為事實上的巴王最好的時機。
該聯系樸胡,以及那些對他王令尚還遵從的賨人首領了。
巴地,始終是我賨人的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