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夜靜靜的走在前往譚龍城的方向,心里平靜如常,一點也沒有對剛才的事情泛起波瀾。金色的光芒再次籠罩著全身,又進入了《金縷衣》的自修中了。
問孟靜夜為什么這么做,因為他覺得,自己需要信息,需要銀兩,但是這樣?xùn)|西從何而來呢?難道低聲下氣去求助別人?自己這一身打扮,別人會不會嫌棄自己都還兩說,更別說幫助了。話又說回來,要是有個以破舊的皮毛裹身的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會熱情的送信息送銀兩嗎?防人之心人皆有之,估計沒有多少人會嘲笑你見識淺薄或者衣著襤褸,因為人人都有趨利避害的心理,沒事少一事很正常,沒必要隨便得罪不知底細的人,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拒絕你,也不乏有圣母,但是孟靜夜懶得去做這種事情,直接動手索取,不是更加輕松嗎?拳頭,不能解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但是卻能解決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所以世人敬仰、尊敬或者說懼怕強者也是無可厚非的。
孟靜夜覺得,別人有的,我沒有,我又需要,他打不過我,我又惹得起,那么他的東西成為我的,理所當(dāng)然!
一步一步,沒有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太陽也漸漸西錘,輕輕的放在遠處小山的肩上,它努力地把最后一絲余暉投向大地,投向天空。天空中的云朵被太陽燦爛的光輝染成了耀眼的金色!這時,一圈城郭出現(xiàn)在了孟靜夜的眼前,孟靜夜于是定下了自修,金色的光華如流水一樣退去,這城市遠處還不顯,但是孟靜夜走進一看,卻甚是震驚!作為古老歷史的見證,譚龍人非常珍愛至今保護著他們的城墻。雖曾被戰(zhàn)火所毀,但后來城墻為武朝重筑,爾后迭有修葺。城墻周長7174米,高為9.7米,底寬18—20米,頂寬6—10米。時間摧殘出它的滄桑:但他仍雄立一方,如同一位怒目金剛。他經(jīng)歷過多少凄涼有風(fēng)花雪月的繁華也有人走茶涼的悲傷。青苔是時間逝去的痕跡。
孟靜夜隨著人群,走進這城門,雖有人好奇的打量他奇異的穿著,但是卻并沒有人說話,只等沒有遠去,才悄悄的談?wù)摏]有的怪異或者說是滑稽,因為這裝束和他們格格不入,像是人群中來了一只猴子一樣,城門的侍衛(wèi)也只是筆直的挺立著,精氣神相當(dāng)旺盛,可見譚龍城治軍有方,只有帶著貨物的馬車,才回停下來,去一個青年的小吏那里登記,交稅,行人都是來往匆匆,不乏有披著蓑衣,帶著斗笠,提著長刀的漢子,也有三五成群,身穿統(tǒng)一衣著的門派子弟,為一年紀(jì)稍大的老江湖領(lǐng)著,年輕好奇的門派子弟好奇的問著問那,領(lǐng)頭人耐心的一一解釋。
青色石板的寬闊大道,擺攤設(shè)點的商販并列兩旁,紛紛擾擾的吆喝聲,叫賣聲,還有行走與商家的討價還價,都讓靜靜待了多年的孟靜夜有些不習(xí)慣,卻又甚是懷念,仿佛是回到了那前世那個紛雜的城市一樣。
孟靜夜步入了一家制衣店,沒有客人,只有一位老婦人坐在桌前,右手扶著額頭,打著盹兒,孟靜夜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乓乓乓.........”老婦人隨即轉(zhuǎn)醒,看到有客人,睡意朦朧的她臉上頓時又掛上了笑容,絲毫沒有因為孟靜夜的衣著就鄙夷或者嘲笑,畢竟,會嘲諷客人,將生意往外推的店家,只在爽文小說中才有,專給人打臉裝逼的。
“喲,客官,想要點什么呀?”老人站了起來,輕快的走到了成衣架前,絲毫不顯拖拉,道:“我們這里有曲裾、直裾、高腰襦裙、襦裙、圓領(lǐng)袍衫、褙子、朱子深衣、玄端,您是也自己買還是給親朋友好友買呢?”孟靜夜丟出一塊碎銀子,拋向老婦人,道:“給我來身象牙白的直裾!”老婦人趕忙伸出雙手,接住了銀子,看了看分量,立即眉開眼笑的,
“好好好,馬上就好。”老婦人走到桌子旁邊,從抽屜里拿出一卷尺子,對孟靜夜說道:“容老身為大官人量下尺寸。”
孟靜夜點了點頭,雙手平舉,老人隨即熟練的上下測量,然后根據(jù)尺寸,從成衣架上找了一件象牙白的直裾,打包好,遞給孟靜夜,孟靜夜接了過去,并說,在給我來一雙厚實的靴子和一冕綸巾。老婦人應(yīng)了一聲,又給孟靜夜從其他地方,找來了孟靜夜所需的一切,說了一聲:“大官人捎帶,待老身找錢。”然后拿出一桿秤,準(zhǔn)備稱量銀子的時候,孟靜夜提著包裹就走了出去,隨口說道:“不用找了。”然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老婦人吃了一驚,買這點東西可要不了那么多銀子啊,就算自己用虛高的價錢賣出,但仍剩兩倍都有余,孟靜夜竟然不要了,但是又立馬開心了起來,畢竟做了這么一單生意,賺了那么多,實在爽快!然后見太色已晚,掌了一盞燈,撥了撥燈芯,繼續(xù)坐回原位,開始看起門面來,等待著下一單生意上門。
孟靜夜提著衣物,走進了一件客棧,小二急忙趕來過來,把孟靜夜當(dāng)成叫花子了,準(zhǔn)備驅(qū)逐孟靜夜離開,因為客棧大廳出飯的人呢提交多,乞丐都覺得這個地方很好乞討,所以每天都有很多,小二都習(xí)以為常了,但是小二還沒來的開口,一錠銀子直接就飛向了小二,小二趕忙接住,一副笑臉立馬掛在臉上,將孟靜夜迎了進去。點頭哈腰的道:“客官您是打尖啊還是住店啊?”
孟靜夜淡淡的回到道:“住店,給我開一間上房,準(zhǔn)備幾樣小菜,給到我送到房里,在準(zhǔn)備一桶熱水。”
“好叻!”小二回答一聲,然后對著柜臺說了一聲:“住店,上房一間!”
柜臺前的老翁聽了,在面前的賬本上寫了幾筆,然后取出一把鑰匙,遞給了小二,小二也將銀兩給了老翁。小二引著孟靜夜就上了二樓。
進入房間,只見這個上房果然稱得上上房,有臥室,有小客廳,還有書房,書房當(dāng)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并數(shù)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nèi)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shè)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墻上當(dāng)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lián),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云: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shè)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nèi)盛著數(shù)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fēng)雅的書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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