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燁想不到馬云騄竟然如此大膽,在她青色的外衣之下只有一件菱形的大紅褻衣,上面繡著鴛鴦戲荷蓮的圖案。一對飽滿嬌挺的胸脯將褻衣高高撐了起來,小小的褻衣根本遮蓋不住那對雪白玉兔,兩團白膩在褻衣兩側(cè)若隱若現(xiàn)呼之欲出。
馬云騄見南燁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的身子也是滿面潮紅。在來找南燁之前,她就做好了不嫁南燁誓不罷休的準備,這也是她最后的殺手锏了。她相信以南燁的為人,只要和自己有了一次歡愉便不會始亂終棄,這也是她支走甄宓最主要的原因。
南燁費了好大勁才將目光從那對超過34c的美胸上移開,雙腿間的長槍早就高高挺起。禁欲數(shù)月的他本就快到極限了,最近一段時間又夜夜抱著只能看不能吃的甄宓入睡,這讓南燁的欲念更重。今日馬云騄這招殺手锏差點要了他的命,懸一懸就讓他從大道圣人化身為超級色魔。
咬著舌尖拼命壓抑住自己欲火的南燁伸出雙手一把抓住馬云騄褪在床上的罩衣,又給她披在了身上道:“云騄這又是何苦?”
馬云騄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若是南燁此時撲上來與她尋歡,她一點都不會奇怪,也做好了這個準備。可是南燁偏偏將她褪下的衣衫又穿了回去,這讓她頓時羞愧難當,心中暗想:莫非自己放下女子矜持自薦枕席法師都不肯要我?
眼淚瞬間從馬云騄的臉頰上滴落下來,她抖動著雙肩抽泣道:“法師為何不肯要我?是不是覺得云騄是個不知廉恥的女子?我是真的愛慕法師才……”說到這里她再也說不下去了,身子用力一掙,擺脫了南燁抓著自己衣襟的雙手,從床頭站起就往門外跑,此時馬云騄?
?死的心都有了。
南燁一見馬云騄要向外跑,嚇的毛都炸了。若是讓旁人看到馬云騄衣帶未系,衣衫不整的從自己房里跑出去,那可就全毀了。這就叫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缰朗沁@個結(jié)果,南燁才不裝什么正人君子,還不如直接推到算了。就算事后被馬騰、甄宓抓個現(xiàn)行,也比什么都沒做還被冤枉強?。?
人在危急時刻總是能爆發(fā)出超凡的潛能,為了阻止馬云騄踏出房門。南燁“蹭~”的一下站起身子躥了出去,那動作矯捷的就如一頭獵豹。一步、兩步、三個大跨步南燁便到了馬云騄身后,而后伸手就去抓馬云騄的后背想將她留在屋里。
馬云騄起身沒跑兩步就感覺背后衣襟被人抓住,她正往外跑,衣襟也沒有用衣帶系住,全憑一只手攏在胸前。此時被南燁從后面一拽,整件外衣又被南燁扒了下來。這下馬云騄可不敢再往外跑了,這要是跑出去就成裸奔了,于是一下子剎住了腳步。
南燁想拉住馬云騄不假,可是萬沒想到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結(jié)果,他抓著馬云騄的衣服也愣在了當場。
馬云騄身上的褻衣就是一件菱形的肚兜,只遮得住前面卻遮不住后面,南燁從她的背后望去,潔白的脊背和纖細的腰身完全暴露在眼前,只有四根紅布帶在背后和脖子上打著蝴蝶結(jié)。
看到馬云騄半裸的上身,南燁剛才被嚇軟的長槍此時又忍不住豎立起來。馬云騄被南燁褪去了衣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間悲從中來,忍不住蹲在地上啜泣起來。
南燁見馬云騄又哭了起來,知道不是自己發(fā)愣的時候。他走到馬云騄背后,將青衣披在她光滑細膩的背上,而后蹲下身,從背后一把將她摟在了懷里。
馬云騄被南燁一抱,渾身便是一僵,也忘記了哭泣。南燁將下巴枕在馬云騄的右肩頭,嗅著她的沁心歲心發(fā)香輕聲道:“云騄真的愿意把身子給我?”
南燁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噴在馬云騄的耳垂上,弄得她癢癢的,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而后她便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背靠著南燁溫暖的懷抱,馬云騄便覺得無比安心,什么都愿意為南燁做。她輕輕說道:“云騄此生非法師不嫁,便是法師現(xiàn)在要了我,我也不會后悔。何況法師已然看了我的身子,云騄此生也嫁不得別人了。”
南燁此時已經(jīng)將云英未嫁的馬云騄摟在了懷里,此時若再不娶人家就有些矯情了。雖說事情的發(fā)展出乎南燁的預(yù)料之外,可是對于南燁來說卻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實在沒有再拒絕的道理。于是他輕聲問馬云騄道:“那云騄是愿意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沒名沒分的給我。還是等我倆洞房花燭之夜,順理成章的給我呢?”
馬云騄聽到南燁的調(diào)戲之語又羞又喜。心中暗想:原來法師不是不要自己,而是憐惜敬重自己,不愿草草了事白日茍合。如此說來是自己太心急了,竟然做出這等羞人之事。可她剛想說等到洞房花燭之時,便感覺到臀縫之間好像有一個熱熱硬硬的物件頂撞了自己一下。
理論知識豐富的馬云騄一下子便猜到了那是什么東西,更加害羞起來,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因為她判斷出南燁此時也在強行忍耐,說不定法師是想現(xiàn)在要了自己,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呢?一時間馬云騄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南燁的問題。
南燁見馬云騄沉默不語還當她是不好意思,便催問道:“云騄怎么不說話啊?”
揣摩不透南燁心思的馬云騄此時只好把皮球又踢給南燁道:“云騄全憑法師安排。法師何時想要,我便何時給法師。”
“我想要就給?這也太……太爽了吧!”心中驚嘆的南燁再也忍不住了,腦袋一熱捂著鼻子就站了起來。
馬云騄突然發(fā)覺南燁松開了自己,忍不住回頭一看。就見南燁站在自己身后,一只手捂著鼻子,鮮血從手指縫間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這可把她嚇了一跳,急忙披著衣服也站了起來問道:“法師怎么了?可是哪里受傷了?”
南燁仰著頭變聲變調(diào)的說道:“沒什么!只是有些上火流鼻血了。云騄快穿好衣服給我打盆涼水來?!?
馬云騄臉色一紅,急忙將衣衫正理好就往外跑。她一推開房門,兩個八卦的親衛(wèi)立刻湊上來問道:“馬姑娘要走???不等三夫人回來了?”
馬云騄對南燁的驛館并不熟識,也不知道去哪里取水,一見兩個親衛(wèi)也不和他們客氣,直接道:“我不走,法師流血了,你們快去打盆清水來。”
兩個守門親衛(wèi)一聽便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怎么是法師流血了?不是應(yīng)該馬姑娘落紅嗎?
馬云騄見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發(fā)愣,當時便怒道:“你等到底去不去啊?”
年長的親衛(wèi)此時反應(yīng)過來道:“去!去!兄弟,你快去打水,我去看看法師出了何事。”
年少的親衛(wèi)應(yīng)了一聲就跑去打水,年長的親衛(wèi)剛要進屋探問,南燁已然走出屋來道:“我沒事,你在門口守著吧。我與云騄還有話說,若是有人來訪記得通報一聲。還有,宓兒回來也通報一聲?!?
年長親衛(wèi)見南燁是流鼻血,還特意提到甄宓,當時就會意一笑道:“法師放心在屋中養(yǎng)傷!若無大事,絕不讓人驚擾法師?!?
南燁知道麾下這些親衛(wèi)不但武藝高強,頭腦也精明的很,肯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不過對于這些貼身親衛(wèi)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而且這種事越描越黑,所以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片刻工夫親衛(wèi)已然打水回來,南燁用涼水洗了把臉止住了鼻血,欲火也熄滅了不少。馬云騄在一旁緊張的遞過毛巾問道:“法師無事吧?”
南燁有些尷尬的道:“已經(jīng)沒事了。云騄的心意我已然知曉。待我備齊聘禮,明日便去求親,只是不知令尊能否答應(yīng)?!?
馬云騄聽南燁和自己商量起提親之事,頓時覺得自己好像私定終身一樣。害羞道:“爹爹最疼我了!也曾答應(yīng)婚姻之事由我自己做主,法師去與爹爹提親便是,我必設(shè)法令爹爹答應(yīng)?!?
南燁一聽馬云騄說“設(shè)法”二字就心肝直顫,今天他可算見識到馬云騄的厲害了,哪敢由她去設(shè)法?急忙問道:“倘若壽成將軍不許,云騄有何辦法?”
馬云騄想了想,紅著臉道:“若是爹爹不許,我便說已然與法師私定終身,有了法師的骨肉如何?”
南燁聞言簡直拿腦袋撞墻的心都有了,馬云騄這招不可謂不狠,可這懷孕也太快點了吧。且不說一聽就是假的,便是馬騰信以為真,也非恨死自己不可。于是他趕緊勸阻道:“云騄莫要胡言!若是令尊得知我害你失身有孕豈會善罷甘休?恐怕倒時婚事不成反成仇怨。即便婚事成了,日后我在令尊面前也休想抬頭做人。”
馬云騄想想也對,又生一計道:“不然我便以死相逼如何?”
南燁一聽這主意也夠餿的,不過一哭二鬧三上吊本來就是女子的獨門絕學,倒也不算太奇葩,至少比起剛才那一招來算是好很多了。只是不知道馬云騄打算用什么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