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殺不了他,就暗地里下手!”君仲秋陰霾著目光:“當(dāng)年君楚泱和先帝是怎么死的,就讓君夕夜也怎么死!”
“暗殺……”展落凝眼中的嘲諷更甚了,“你當(dāng)君夕夜真的那么好殺?哀家是用盡手段,好不容易才封了他的武功,把他軟禁起來。別以為沒有武功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君夕夜身邊的暗衛(wèi)不在少數(shù),他活著,那些暗衛(wèi)不敢魚死網(wǎng)破,才按兵不動。一旦下手暗殺,那些隱藏在暗中的死士傾巢而出,到時候誰來收場!”
“那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君楚瀟把控大權(quán),那他們之前做的一切還有什么用!
展落凝橫了他一眼,冷聲道:“急什么!要做大事的人連點耐心都沒有!”
“本王——”
君仲秋被展落凝呵斥,心里當(dāng)然不滿,可他又不得不顧忌展落凝的身份,皇位還沒到手,只能哄著這個女人,千萬不能得罪她。
因此,他斂了斂怒氣,訕笑著攬過她的腰,大腿曖昧地磨蹭著她的腰,“臣這不是為太后急嗎,君夕夜一天不死,大家一天都不得安寧。”
展落凝推開他的觸碰,眼角掃過他,冷冷勾唇:“你放心,哀家既然要離凱瑞為帝,自然會為他鋪好路。君夕夜暫時殺不得,哀家,留著他還有用。至于君楚瀟……親王臨朝,既調(diào)動不了兵權(quán),也掌控不得宮闈,他能用的人也就只有朝上那些大臣而已。”
“就是那些大臣才可惡!”君仲秋臉色徒然一寒:“本王可是皇族親王,竟然敢對本王的命令視若無睹,簡直是罪該萬死!”
“那些人都是君夕夜親自提拔上來,自然不會聽你我的話,眼下他們處在帝國最有權(quán)勢的職位上,碰是碰不得的。不過……內(nèi)憂不除,外患又起,就算是這些腦子絕頂聰明的大臣們恐怕也會招架不來吧。”
紅艷的唇,微微一彎,展落凝眼眸中盡是陰謀詭計。
“太后娘娘有好辦法?”
“只靠哀家手中的皇權(quán),自然是奈何不得那些朝臣,想要徹底奪權(quán),就必須依靠外力。”
“娘娘的意思是……”
“哀家的意思是,平國的那位長公主對大楚早已經(jīng)覬覦多年,如果哀家肯以割讓十城的代價讓她繼續(xù)出兵,把君楚瀟派到戰(zhàn)場上,你說,那些個只知道盛世百年的大臣們,還能有什么手段!”
君仲秋聽完,先是恍然大悟,而后又蹙了蹙眉:“可臣聽說,那位公主一向神秘,除了平國內(nèi)閣的重臣幾乎沒人見過她,娘娘怎么能斷定她會答應(yīng)的?”
展落凝下頷站在手臂上,挑起紅艷的唇,“因為她和哀家一樣,都不是會甘心半壁江山的人。她既然想要大楚,哀家給她十城,只要她可以幫哀家鏟除君楚瀟。沒有了君楚瀟,又囚禁了君夕夜,在大楚還有誰能撼動哀家的地位。”
“太后娘娘果然好計謀啊!”君仲秋眼前一亮,手指更加放肆揉著展落凝的豐盈,下流又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