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笑意盈盈的去了林安安的寢宮,還特意戴著皇上親賞的一支鳳釵。
林安安雖然不喜歡蕭云,但是也得笑著去接待,好歹這蕭云也是皇后,面子上也得裝。
“給姐姐請安。”林安安規(guī)規(guī)矩?fù)?jù)的行禮。
蕭云快步走到林安安身邊把她扶了起來,笑著開口:“妹妹懷有身孕就不要行禮了。”
林安安站直了對上蕭云的眼睛,微微一笑:“多謝姐姐關(guān)心。”接著蕭云就和林安安一起坐到床上聊著天。
蕭云不知何時把鳳釵拔了下來,趁林安安注意力不集中時,悄悄放在了林安安的身旁,然后又繼續(xù)笑著和林安安聊天。
蕭云知道這一次并不能對林安安造成多大的威脅,但是也足夠讓上官辰逸討厭她一點(diǎn)。這樣回頭林安安的孩子沒了,也不會太難過。
蕭云又和林安安聊了一會,然后找接口離開了。
蕭云的立刻使林安安松了口氣,想躺下來休息,但是剛躺下來林安安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身下似乎有個東西,林安安又重新坐了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蕭云的發(fā)簪在這。
她這是幾個意思呢?
林安安也沒多想,讓人放了起了就沒管了。
半夜,蕭云準(zhǔn)備卸妝,給她卸妝的宮女就是早上給她梳妝的宮女,那個宮女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問道:“娘娘,您今個早上戴的那支鳳釵呢?”
蕭云聽后皺了皺眉頭:“快去找。”蕭云動用了一大批人去找,可是始終沒找到。
“娘娘,沒找到。”
蕭云微怒的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再去找,這是皇上在本宮第二次懷孕是賜給本宮的,一定要找到。”
這時候蕭云身旁的女子開口:“娘娘今個去了林妃娘娘那,會不會是落在那了?”
蕭云猛地站了起來:“去長樂宮。”
“皇后娘娘駕到。”
林安安不解的走到正廳。蕭云沒等林安安給她請安就一把抓住林安安的手:“妹妹,可見到我今日的發(fā)簪,那是皇上賜給我的。”
林安安猛地想起了那支簪子,點(diǎn)點(diǎn)頭:“噢,妹妹今日確實見到了。”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一位宮女:“去,把今日撿到的那支簪子拿過來。”
蕭云仿佛松了口氣,但是剛一看到那支發(fā)簪又皺了皺眉頭:“妹妹,這不是我的那支釵子,你是有意還我的話就把真的給我。”
蕭云這一通話讓林安安反而不明白了:“姐姐這是什么意思,妹妹撿到的就是這個啊。”
蕭云表情難過的開口:“妹妹,求求你把真的還我。”
林安安一時不知道怎么辦了,林安安身旁的宮女也挺機(jī)靈,早早的去告訴了上官辰逸,這時候上官辰逸已經(jīng)來了。
“皇上,您送臣妾的那支簪子不見了,林妃撿到了,去沒有還給臣妾真的。”接著蕭云把那支簪子給了上官辰逸。
上官辰逸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不是我給你的。”
林安安一聽,撒嬌般的摟住上官辰逸柔聲開口:“皇上,您還信不過臣妾嗎?”
上官辰逸摸摸林安安的頭,微微一笑:“怎么可能。”然后有看了蕭云一眼:“好了,不就一支簪子,李喜義,明天去內(nèi)務(wù)府拿支簪子給皇后。”
蕭云這么一聽,只好離開了。
沈寒沐派在皇宮里的人也不是白安排的,第二天這一切便全部穿到了沈寒沐耳朵里。
“這蕭云也有點(diǎn)太猴急了,那就好好陪她玩玩。”沈寒沐一邊品茶一邊自言自語。
看來這一次還會幫林安安除了一個勁敵,不過...
沈寒沐冷冷一笑,站了起來,利用輕功到了皇宮。
沈寒沐再清楚不過上官辰逸的底線了,上官辰逸的底線就是孩子...
沈寒沐走到林安安的住處,看到林安安的臉不由得一愣,真是和自己有幾分相像。
沈寒沐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打胎藥捏在手里,等送飯的來。
沈寒沐打暈了幾個送飯的宮女,給其他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便端著飯進(jìn)去了。
直到看到林安安把下了藥的飯吃了下去,沈寒沐才離開。
沈寒沐下的藥無色無味,銀針也測不出來有是沒事。
沈寒沐接著又派人把剩下的藥放到蕭云地方。
林安安感到肚子不適,連忙傳了太醫(yī),上官辰逸也聞風(fēng)而來。
沈寒沐下的藥藥效有多強(qiáng),她自己清楚,一定會保不住的。
果然,林安安的孩子沒了,林安安第一時間就像到了是蕭云做的。
上官辰逸一聽可能是蕭云,怒氣沖沖的讓李喜義把蕭云叫來,沈寒沐則是冷眼看著這場戲。
“怎么可能是臣妾做的呢?臣妾可是一直在清寧宮。”蕭云委屈至極的看著上官辰逸。
上官辰逸怒火中燒:“安安子懷孕以來很少去過其他嬪妃宮中,就你來過,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除了你還會有誰?”
蕭云眼睛里的兩行眼淚快要流了出來,撲朔迷離的看著上官辰逸:“真不是臣妾做的,皇上您為什么不信臣妾呢?”
一旁聽著的林安安也忍不住氣了:“皇后娘娘,臣妾自受寵以來臣妾知道您對臣妾不滿至極,但是...但是您為什么要害臣妾的孩子。”林安安一口咬定是蕭云陷害的。
“皇上,奴才在皇后娘娘的寢宮門口的草坪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李喜義把沈寒沐派人放在蕭云房間的東西那了過來。
“傳劉海榮。”
劉海榮來了之后,上官辰逸指了指李喜義手里的東西,劉海榮那了過來:“皇上,這是墮胎藥,而且無色無味,藥力十足。”
上官辰逸立刻看向蕭云,蕭云猛地?fù)u搖頭:“不,不是臣妾,不是臣妾的,真的不是。”
上官辰逸哪里還會相信:“來人,把這賤人給朕打入冷宮。”
林安安則是被埋在鼓里,一心只認(rèn)為是蕭云做的。怒火也一發(fā)不可收拾:“皇后,臣妾自認(rèn)為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么要害臣妾。”
蕭云搖頭,整個人已經(jīng)接近瘋癲,接著就被人托走了。
沈寒沐看著被托走的蕭云,冷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