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們走吧。”青梅說著,拉著安曉快速離開,不願意在這裡多停留一分一秒。
“荒唐!”
王妃那邊,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後,氣的暈過去。
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面的女人,居然敢在王府門口的是非之地說出這樣曖昧不清的話,他難道就一點閨譽也不要了?
沈夏之被叫來的時候,王妃還在生氣。
她本來就因爲徐嬤嬤的死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全部認爲是安曉做的,先在又停了安曉這麼說,一定要找自己的兒子過來好好詢問一下,這女人以後不會真要嫁入他們王府裡吧?
沈夏之氣定神閒的坐在椅子上,讓王妃稍微安心一點。
“母妃,現在皇上老了,幾位皇子都在考慮皇位的事情,兒子還是等塵埃落定以後,再考慮成親的事情,不然關係錯綜複雜,也許娶了別人勢力那邊的女兒,反而不好,安曉是一個不會有人在意的人沒所以兒子給他希望,讓大家以爲他可能成爲王妃,就沒有人懷疑兒子了,子楣很好,可葉家樹大招風,咱們還是要低調一些。”
沈夏之說著,將這麼一大段話說出來,王妃的心思已經明白了不少,這是以退爲進,讓人都以爲沈夏之看上了安曉,其實心裡還是喜歡葉子楣的,只是這樣一來那些勢力們都會放鬆警惕,讓他們王府更好的存活。
“我的兒,你的話我都明白只是辛苦你了,可憐你要跟那個上不得檯面耳朵東西一起演戲,那女人怕是真以爲你對她的心思,要纏上你一輩子了!”
王妃說著,痛苦的哭出來,說的都是真心話。
沈夏之皺起眉頭,不滿意王妃對安曉的評價,不過他沒有多說,就讓王妃這樣想,只要能安靜下來,也是好的。
“母妃,兒子做戲還需要你配合,不要把安曉推的太遠,否則會被人懷疑的。”沈夏之說著,王妃立刻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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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兒子的良苦用心,還有什麼好拒絕的?
“你放心,下一次她若是還來找你,我大不了讓他進府,只要不讓我看到她,一切都可以。”
王妃說著已經是最大的退步了。
沈夏之點頭,方纔滿意。
“母妃,多謝。”
說完,他直接離開,走的很快速,也是要繼續去處理這件事情。
安濤是他們的人殺死的八皇子正在調查,雖然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還是要小心行事,他們已經在多方跟八皇子的人馬對上,只要一個不小心,一定會發生很大的問題,到時候被識破了身份,並不好。
他的計劃裡,現在還不是被識破身份的時候。
不得不說,安曉的就跟他想的一樣,他也是打算殺死安濤的,只是沒有想要如此拐彎,不過一個廢棄,直接殺死就是。
畢竟在它看來,國安府對八皇子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
就算兒子死了,安通還是會一樣的效忠八皇子,這一點,他們也都是明白的。
國安府內。
安曉跟青梅回去的時候,裡面大夫人已經哭昏過去無數次,唯一的兒子死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自己的女兒還在外面的寺廟裡,他已經屬於孤苦無依的存在,這樣一來,情況變的有些匪夷所思,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算安曉回來,也沒有人在意,安通雙目發紅,也不敢相信自己唯一的兒子居然這麼快就死了。
明明之前八皇子還說會把安濤放出來,可是這一前一後才這麼短時間爲什麼就改變了?
雖然安濤斷了一條手臂,可至少人還是活著的,現在全美了,什麼都沒了。
那根本不是自殺,是被人一劍封喉啊!
安濤沒有的事右手手臂,他左手拿劍都困難,如何自刎?
他早一點應該想到的,應該立刻去刑部的,是八皇子讓他回家安心等待,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一定是八皇子故意這麼做的。
難道安濤知道了什麼不應該被發現的秘密,該死的!
站在院子裡面,安曉沒進去打擾裡面的環境,其餘幾房的人也沒有過來,也許現在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開心。
看著裡面他們這麼傷心,安曉在心裡說道:“你看,他們很傷心,我已經開始爲你報仇了,雖然你看不到,但是我用這雙眼睛,幫你都看著。”
“小姐,我們回去吧。”青梅在旁邊說著,有點看不下去這麼傷感的畫面。
尤其是安曉這麼冷靜的樣子,周圍的人都看到了,要是傳給裡面的人怎麼辦?做哥哥的死了,妹妹一點眼淚多沒有,這要怎麼辦?
“回去?爲什麼回去,好戲纔剛剛開始,我還沒看夠了,不打算回去。”輕聲說著,安曉很平靜,這樣的話要是被聽見,一定會被處罰的。
事到如今,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青梅低著頭,假裝什麼都沒聽見,他是真的有點恐懼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事情有些難辦,他們都明白的。
等裡面的人苦口了,安曉也就看夠了。
他不能白白活著,要用這雙眼睛記錄他們的悲傷。
到了曉園,她先走進房間,青梅跟在後面,裡面沈夏之已經坐著喝茶,壓根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他停下來,青梅差點撞在他身上。
“小姐,怎麼了?”青梅快速詢問,不太明白這情況。
“我沒事,你先出去吧,大哥死了我還是有點傷心,想要一個人呆一會,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安曉輕聲說,看起來只是一直都在隱忍傷感。
青梅快速點頭,也覺得錯怪小姐了,他的小姐還是很善良的,只是不願意表現出來而已。
快速給安曉關上門,青梅離開的很速度。
“好演技。”
沈夏之說著,冷冷的讚美。
“茶水好喝嗎?這可是你上一次送來的茶葉,我感覺味道一般,你那裡應該還有更好的,給我送點青黃過來。”
安曉說著,隨意的坐在椅子上,沈夏之好東西那麼多,自然不在意給他一些。
“你倒是囂張,可知青黃也是你這種身份喝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