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點點頭,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再大的生死她都見識過了,難道還會擔心現(xiàn)在的情況嗎?
想好這個她也就更不在意了有沈夏還有沈夏之的人馬在不是嗎?
上了幾個臺階,上面就出現(xiàn)了一個木板,推開它就是出口了,在這裡已經(jīng)可以聽見外面兵器打鬥的聲音,恐怕已經(jīng)鬧得非常厲害了,讓安曉有點無奈。
她稍微有點僵硬的握緊拳頭,臉色也是非常難看的,好在這裡非常的黑暗看不到安曉的情況,不然沈夏之一定會擔心從而耽誤離開的時間,這是安曉不能接受的。
只有離開纔是最好的情況!
“你還好嗎?我們要出去了。如果你準備好了就告訴我?!鄙蛳闹桓伊⒖掏崎_的木板,也是擔心安曉無法接受。
“走!我可以!”
安曉說著,言簡意賅。
證明她非常的緊張,沈夏之也明白,卻還是要離開這邊。
推開木板,光亮進來。
安曉用很久才適應了光線,外面的情況也非常的殘忍血腥。
倒在地上的屍體很多,有沈夏之的人也有別人的人,只是攻擊他們的是誰沒有人知道,沈夏之的人死了也不少,因爲是在別的國家,他們帶來的人很有限。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現(xiàn)在的人死了就證明就算他們離開還是要帶著這麼一點人,走隨時隨地可能被攻擊,沈夏之這一次來做的準備非常的不完全。
安曉能夠理解他爲什麼是選擇這個時候過來,但是臉色也是很不好看的。
“沈夏之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所有的兵力?你帶著著這麼一點人過來,還來找我你是不是瘋了?”
安曉開口,非常的不滿意。
初二跟初一在旁邊聽見了臉色也很難,看要不是爲了這個女人,他們的王爺會以身犯險?
這可是沈夏之,沈小王爺!
難道安曉不知道這人的身份?要不是爲了這個女人,沈夏之根本就不會來。
但是他們什麼也不能說,因爲王爺會很生氣,不可能會原諒他們。
“快點結束這邊的情況!”沈夏之開口,也知道這事情不好結束,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人可以很快做好這件事情。
初一他們點點頭,自然也是接受的並沒有叫屈或者有什麼別的說辭,反而都很認真的答應。
安曉有些意外,這些人看起來應該是很習慣這樣的情況,也許經(jīng)常遇到這種事情,也就證明沈夏之時時刻刻都在這樣的危險裡面,才讓他們練就了這種不動于山的情況,讓安曉非常的佩服,但是心裡很酸澀。
看著沈夏之消瘦的背影,這個男人消瘦了很多,顯然是因爲生病因爲中毒,現(xiàn)在可能身體還沒有好,但是卻因爲她來到了這裡。
她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這可是沈夏之沈小王爺!
只是他們之間的情況好像早就已經(jīng)改變了,她不知道如何跟沈夏之相處,所以纔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臉色也不好看,只是看著沈夏之的背影。
沈夏之可以感覺到,但是什麼也沒說,身體是僵硬的,只想不打擾,想讓安曉多看自己兩眼,就算是一個背影,也可以!
他整個人現(xiàn)在非常的欣喜,周圍的人都能看出來,對安曉的怨恨,也稍微減少了一點,至少這個人可以讓沈夏之開心就足夠了,不是嗎?
想好了這個,所有的侍衛(wèi)們也就徹底放心了,既然側妃都已經(jīng)回來了,他們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這樣更好!
他們都認爲這是好事情,索性也就都不在意了。
對安曉來說,這也是真的她也很在意情況。好在現(xiàn)在大家對她還是能夠接受的,她也就可以放心了。
跟著沈夏之一起離開,這對她來說也纔是最好的事情。
要怎麼辦,一切都已經(jīng)成了這樣不能改變也不想改變了。
很快,初二他們解決掉前面所有的事情上了馬車,帶著安曉他們離開,沈夏之的馬車一直都是很舒適的,很久沒有做坐在上面還是有懷念的感覺,讓安曉有點苦澀。
人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就算分開了一年她還是能夠想起。
通過感覺想到這些,所以更是讓人有點無奈,該怎麼辦,他們都不知道。
“想什麼呢?要不要喝點東西?”
馬車裡沈夏之平靜詢問,聲音很輕柔讓外面的人都能聽到。
這不是他們的王爺他們的王爺怎麼能伺候別的女人喝茶呢?
但是裡面的人是安曉,他們有稍微覺得可以相信了,只有在安曉面前的時候沈夏之纔會做到這樣的事情。
這個女人是有魔力的,至少對沈夏之來說是這樣的。
他們不願意多多評價,初二對安曉是很很有印象的,他們相處的時間最長,如果安曉是王妃,沈夏之是王爺,他們安靜的過日子也許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最好的事情。
但是偏偏他們無法安靜無法度過這忙碌的日子,所以成了這個樣子也是讓人非常悲涼的。
安曉搖搖頭,她什麼也不想和只是想沈夏之靜靜的坐著。
沈夏之對她太好了,她有點不能接受,但是外面的人很多,又無法拒絕。
沈夏之已經(jīng)輕輕地將茶杯遞過來,安曉只能接過,輕輕抿了一口,隨後就放在桌子上,不想喝了。
但是對沈夏之來說,還是很開心的。
好似他只要再努力,也許安曉完全就可以回來了!
農莊裡。
“廢物,你們都是一羣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在皇宮那樣的地方,她都能插著翅膀飛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全都是飯桶!”
鮮于央冷冷的開口,對於安曉離開的事情不能接受。
他知道安曉是被沈夏之帶走了,但是無法理解沈曉之是如何做到的。
皇宮那樣守衛(wèi)森嚴的地方,就算是在大周都不一定能有機會逃出去,可是他們是在東陵國的皇宮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難道不是讓人意外的事情嗎?
“你還不明白嗎?那是沈夏之啊?!迸赃?,沈悠之也在,看到這樣的鮮于央無奈開口,算是提醒。
“那又如何?”看著沈悠之,鮮于央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