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也沒有多說,就按照安曉的吩咐去做這件事情,並不在意這一件事情,就是也不管安曉說的是什麼,他們也是很平靜的,所以到了這個時候更是覺得非常的滿意。
這樣一來,情況自然也就更加簡單了,所以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他們也就不在意了,到了下午的時候,安曉已經(jīng)帶著東西去到了蔣文靜的家裡。
蔣家最近很忙碌,他們是八皇子這一脈的,所以根本也不常在家裡,想要見到他們也不容易,更是給了安安曉機會跟蔣夫人見面。
講夫人原本也不想要跟安曉見面的,但是聽說跟自己的女兒有關(guān)係,所以他纔算是答應(yīng)了。
看一看這個人,但是臉色卻還是不夠好看就是。
坐在花廳裡,看著戴著面紗的安曉,她總覺得這人很熟悉,但是自從自己的女兒離開以後,他整個人的臉色也都變了很多,並不好看,所以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誰,只是冷漠的看著這樣的情況就是。
到了這一步,更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所以這樣一來,也讓人越發(fā)的有些無奈。
“你是誰?你知道我女兒的事情?”快速的看著安曉,蔣夫人冷冷的詢問,好似對安曉的身份也是非常好奇的,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蔣夫人,我是在東陵國的時候遇到了您的女兒,他現(xiàn)在過得很不好,如果你有本事有能力的話,就請你快去救救她!不然下一次見面,恐怕就要天人永隔了!”
快速的說著,這也是安曉的意思,更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所以到了這個情況讓人也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麼辦纔是。
“你說什麼?”
聽了安曉的話,蔣夫人的臉色非常難看,果然在整個蔣家裡也就只有她還惦記著蔣文靜,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也很殘忍,還好蔣文靜現(xiàn)在不知道這些情況,不然的話,恐怕也要越發(fā)的傷心了,該怎麼辦他們也不知道。
“你到底是誰?爲(wèi)什麼會知道文靜的事情,而且還告訴我這麼殘忍的情況,我不要聽!”
快速的說著,蔣夫人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也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麼辦纔好!安曉沒想到會引發(fā)這樣的情況,他以爲(wèi)聽說自己的女兒有危險,蔣夫人的情緒至少能正常一點,可現(xiàn)在大喊大叫的樣子跟正常真是一點也搭不上邊,現(xiàn)在要怎麼辦?
也讓他的臉色非常的爲(wèi)難,這麼一來,他還不如寫一封信的好,要是驚擾了大家,他都無法順利從這裡離開了。
王府的暗衛(wèi)都在暗處,也沒想到這邊的情況會一下子突然變得不好,都有點兒擔(dān)心安曉會受傷,要是這樣的話也就麻煩了。
安曉冷靜了一下,說道:“蔣夫人,爲(wèi)了你的女兒,我希望你能夠冷靜,不然的話對蔣文靜沒有任何好處,我是唯一能夠幫你們的人,唯一能夠給你們傳達(dá)一些話的人,如果你連我都害了,怕是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幫你們了!”
看著蔣夫人,安曉試著用這樣的方式跟他對話,不過效果看起來還是不太好,將夫人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倒是真有點讓人後悔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辦,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索性考慮了一下,誰都不說這個話,這樣一來情況好像也就更簡單了。想好了這個他們也就都明白了,索性也就更能接受這樣的情況。
蔣夫人稍微平靜了一點,讓他稍微也鬆了一口氣。
“你快點告訴我,我的女兒到底是什麼情況!”
安曉聽了,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都說了出來,雖然不想讓蔣夫人擔(dān)心,但是他認(rèn)爲(wèi),蔣文靜生活的方式必須要讓蔣夫人知道,也許蔣夫人知道她過得不好,但是卻沒想到有這麼不好,等到知道真相的時候,到時候就晚了。
聽了他的話講,夫人沉默了很久,很久都沒有說出聲音,之後不停的流淚,好似徹底的崩潰了。
安曉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整個人也很緊張,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所以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臉色也是有些難看的,到了這一步要怎麼辦?更是沒人知道知道。
“蔣夫人,希望你能夠平靜一點,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傷心,但是傷心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希望你可以冷靜下來!”
快速的說著,安曉的情緒也就越發(fā)的平靜了,到了這一步要如何是好,也是讓人根本有些無法接受的,成了這種情況,索性大家也就徹底的放棄了,什麼都不說,這樣纔是最好的。
“你沒事吧?”
輕聲的問了一句,安曉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蔣夫人卻開口:“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告訴我這樣的事情,你看我一個女人什麼也做不了,你說我女兒過的這麼悽慘,讓我怎麼辦呢?”
快速的說著,蔣夫人好似在埋怨安曉,安曉聽了以後徹底沉默了一會兒,好半天都沒有開口,他之所以之前也猶豫過這個情況,之所以沒有說出來也是因爲(wèi)擔(dān)心這個,可是他還是認(rèn)爲(wèi)蔣夫人應(yīng)該知道,可是現(xiàn)在難道他們難道他真的做錯了嗎?
想不通,安曉的臉色也很難看,被人這樣的,認(rèn)爲(wèi),讓他覺得不滿。
她也很委屈,她也被蔣文靜算計過,差點在東陵國的時候暴露身份,這些他都沒跟講文靜計較,爲(wèi)什麼到了這一步,將文靜的家人卻要這樣對她呢?
他想不通,這個臉色自然也不好看,所以纔有了現(xiàn)在的情況,蔣夫人看著他說到:“這家裡已經(jīng)沒有人在意他了,我什麼都做不了,你應(yīng)該是明白的,所以你什麼都不要對我說,我根本不想開口,那是我的女兒,可我沒辦法保護(hù)她,我知道,只是請你不要再一次告訴我,我的懦弱。”
這下子蔣夫人好似徹底生氣,直接將這種話說出來,讓安曉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
她真的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