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怨恨初一,也沒有什麼值得人驚異的地方,初一確實值得被人怨恨,只是不配被安曉怨恨著。
相信我,這件事情一定會解決,根本就不用擔心,看著安小嬸下肢,整個人非常的平靜。安曉只是苦澀的笑了笑,並不在意。
“我相信你能解決這件事情,可是解決了以後呢,宰相大人真的會被殺死嗎?如果他不死,還會出來迫害更多可憐的人,這樣一來又該怎麼辦?”
看著沈夏之,安曉繼續詢問,整個人更加痛苦。
她不是光光爲珊兒夫人一個人痛心,反而想到了,因爲跟天大人他們合作而背叛了沈夏之的初一。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情況,初一也不會狠心的殺死了今兒,而這一切的情況也全都跟宰相大人的事情有關。
所以可以說,今兒的死就是因爲宰相大人他們才發生的,這就是安曉她不接受這件事情的原因。
就算宰相大人最後真的死了,但是死去的今兒他們也不可能再出現於自己的眼前。
這是安曉無比痛苦卻又無法解決的事情,她希望趕緊殺死宰相大人,但是宰相大人死了以後又可以改變什麼,根本就沒人知道。
沈夏之直接抱著安曉,還是按著她的頭進入自己的懷裡,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她。
不管安曉是不是願意接受,他都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安慰安曉。
看著他什麼也不說,安曉整個人非常的痛苦,就這樣認真的看著沈夏之,其餘的什麼也不說。
她清楚就算說出了這些事情,也不會讓一切變得富有意義。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就是繼續的沉默下去,沈夏之伸出手,將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擦掉,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安曉在自己的面前哭泣。
她可以給安曉所有的承諾,而且都可以做到,就是能夠殺死宰相大人,讓安曉痛苦的日子永遠都不會再出現。
兩個人在房間裡擁抱了很久,梅蘭夫人過來這邊的時候,正好能看到他們開心相擁的場景,整個人的身體也在顫抖,不明白安曉爲什麼可以把這麼多的好東西都拿走?
整個人的心臟也在痛苦,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情緒,但是房間裡邊的安曉跟沈夏之絲毫不知道這個情況,只是平靜的擁抱,其餘的什麼也不在意。
等這個懷抱結束以後,安曉整個人被安慰了很多,不再去考慮關於宰相大人的事情,只希望沈夏之可以好好的陪伴在她的身邊,她就能夠知足,徹底的接受這個事情。
用不了多久,安曉整個人快速的離開了這邊,只想要一個人好好的冷靜一下。
沈夏之這纔有時間開始處理,還沒有結束的情況。
安曉離開這邊的時候,也能看到梅蘭的身影消失在旁邊,知道梅蘭應該過來這邊看到了剛纔發生的事情以及眼鏡,對這個女人的不滿,已經開始超越了最初的底線。
她不能再讓梅蘭這樣下去,否則的話,所有的計劃都會被打破,天知道梅蘭什麼時候會出賣她跟沈夏之。
她不能讓自己的錯誤一直延續下去,必須要趕緊解決梅蘭的事情,才能夠緩解這一切的錯誤。
梅蘭往回走的時候,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後邊一直有人追隨著他的腳步。
梅蘭快速的往前走,心裡覺得非常不安。
這是監國大人的府裡,照理說不可能有人會跟著她,這是絕對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非常的危險,自己甚至也不理解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
只是危險的感覺跟著她如影隨形,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這樣的感覺,讓她萬分的痛苦,也不知道該如何來理解現在的情況。
“夠了,你的腳步可以慢一點,不然的話還以爲你還有人會以爲你做了虧心事,所以才走得這樣快速?“
後邊忽然出現了安曉的聲音,讓一直想要逃跑的梅蘭總算鬆了口氣,至少知道跟在他後邊的人是安曉,也算是一件好事,讓她不用繼續擔心這個情況。
但是安曉爲什麼要裝神弄鬼的跟著他,讓她非常的不滿。
感覺到她的眼神以後,安曉不屑的說道:“我看到你在大人的書房門口鬼鬼祟祟的,想要過來看看你有什麼目的,沒想到剛跟著你,你就跑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做錯了虧心事,這纔會有這樣的反應。”
安曉直接說著,整個人非常的平靜,但是梅蘭夫人卻不能這麼快的安靜下來,她只是冷漠的看著安曉,想知道她說出來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隨隨便便的試探。
沒有辦法一下子就相信安曉說出來的話,安曉是故意跟在她後邊的,梅蘭夫人對這一點非常的清楚。
所以現在安曉如何開口,她恐怕都沒有那麼容易去相信這件事情,但是對於這件事,安曉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平靜的走到了梅蘭夫人的面前,想知道她到底爲什麼如此的心虛。
如果是爲了躲在書房外邊偷聽的事情,那也不至於變得如此,恐怕還有什麼他們不太確定的事情發生,讓梅蘭夫人成了這個樣子。
安曉對於他也是非常好奇的,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還隱藏了多少的秘密。
“夫人算是我求求你,我鬥不過你,你就放過我,別再這樣對我了!”
看著安曉,梅蘭整個人非常的堅決,倒是讓安曉有些好奇,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態度,整個人也有點意外。
在安曉自己看來,她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但是卻讓梅蘭夫人表露出這樣的狀態,確實也足夠讓人覺得萬分驚訝。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更成了沒人理解的事情,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讓梅蘭夫人平靜下來,否則的話,這一切都會變成更大的問題,不是安曉想要看到的。
梅蘭夫人什麼也不說,只是這樣認真的看著安曉,對於現在發生的事情,整個人也表現的萬分平靜,就好像不管有誰說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