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真是殘忍啊!”
看著初二,天香冷冷的說著,整個人抿起嘴,知道這是初二對她的威脅,初二怕是徹底恨死了他,否則的話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威脅產生。
但是對於他的臉色,初二根本就不在意。
如果他真的在意這件事情的話,那這情況好像早就也結束了。
“你以後一定會後悔這麼對我。”
看著初二,天香整個人非常的不滿。
但是說出這樣的話,初二根本就不在意,就算他不滿,又爲什麼跟初二自己有關係,天相害死了那麼多人,他現在就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對待,這就是初二的本性。
“我要見安曉,我要跟她說明白這些事情。”
天香快速的說著,忽然有了這樣的情景,可惜初二絕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你就不用想這件事情了,在我看來,夫人那麼聰明,現在已經知道我爲什麼把你帶走了,只要他知道龐德侍衛跟初三都是因你而死,你跟宰相大人還有關係,這樣的巨大被判夫人一定不會接受,到最後你只會死得更慘。”
說完這樣的話,初二轉身就走。
後邊有人來將天香拉走,天香快速的掙扎著,可是根本就沒用,做好了這邊的事情。
初二纔去找了安曉,很簡單他知道安曉一定會想要詢問這個情況,如果他不快速的說出來的話,這情景一定會變的更差。
想到了這裡,他整個人也就到達了安曉的房間裡邊。
“好了,我等了你這麼久,趕緊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吧。”
快速的說著,他整個人非常的平靜。
就這樣看著初二,安曉一開始還覺得緊張。
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只是想要趕緊的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到底天香犯了什麼錯誤,要被這樣帶走。
他這個作爲曾經天香主人的女人,必須要知道這件事情。
想到了這裡,他索性也就變得更加的平靜下來,認真的看著,初二要一個結果。
初二低著頭,快速的將事情全都說了一遍,整個人稍微抿了抿嘴,也算是徹底清楚了這樣的事情。
他擡起眼睛看著初二:“這個情況你們早應該告訴我的,不管是你還是沈夏之,都不應該對我隱瞞,他是我的丫鬟,你們卻把這樣危險的人放在我身邊,這就是你們的不對。”
他快速的說著,整個人越發的冷靜去了。
初二聽了,也只覺得越發的抱歉。
“夫人,如果我有的選的話,也許早就做出了選擇,但是沒有辦法,我只能現在才能告訴你數你,但是現在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
初二解釋著也覺得非常的無奈,安曉什麼都不說,快速得讓初二離開,他現在不想跟川兒見面。
在他看來,初二也算是欺騙她的人之一。
就算是神夏只要求他這麼做的,難道她就沒有自己的想法?爲什麼不早點把這些事情說出來。
想到了這裡,安曉握緊拳頭,只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真的認爲天香想是完全在意她的存在。
可是可笑的很,這根本就不是真的。
初二離開以後,這房間裡看起來也就更安靜了,安曉一個人這樣平靜的坐在這裡,好似根本不在意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他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看得出來他對於發生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在意,也就有了現在的情況。
沈夏之回來的時候,直接聽到初二說出了這件事情。
原本第一時間還想去安曉曉得,畢竟他們這麼久沒見面,但是到了現在就變成了第一時間去地牢裡邊看一看那個叫天香的狠心女人,把安曉弄成這個樣子的人,天香其實也是有責任的。
如果天香沒有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現在的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初二跟在沈夏之的後邊,知道這件事情自己處理的不好,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雖然想要讓安曉平靜下來,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根本就沒那麼容易想做到這件事情,恐怕比登天還難。
但是他跟在後邊,其餘的什麼事也不能說,兩個人就這樣下去。
天香整個人看起來還是不錯的,剛剛被關在這裡,而且也沒有受到什麼不好的對待,整個人看起來還算平靜。
“大人,這麼快就回來了,還真是讓我意外,我還以爲你會死在外邊,根本不會這麼容易得回來。”
看著沈夏之,天香直接開口,好像故意想要被人殺死一般。
“看來你還真是一心求死,否則的話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著天香,沈夏之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也想也知道天香是什麼心思。
對待安曉,天香其實是會有一點點自己的真心,只是因爲自己身份的原因,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時候還選擇呆在安曉的身邊。
她也知道安曉她們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後一定不會再相信他,所以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這一切倒是都可以讓人理解。
可是他選擇這樣的方式,根本就不可能徹底的讓自己達到目,天香低著頭,知道沈夏之很聰明。
他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就是爲了能夠激怒沈夏之,但是沈夏之卻沒有這樣,沒有表現出他預料之中的反應,是讓天香覺得非常緊張。
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會死,但是他只想要死得快一點,根本就不想要死的這樣慢,否則的話,又怎麼會有現在的情況。
沈夏之輕輕的笑了笑,根本就不多說,將初二留在這裡看著天香,沈夏之就打算去找安曉商量一下,她想知道安曉要如何來處理這個人。
這畢竟是對安曉來說很重要的存在,就算安曉現在不願意承認那也不行,離開了這一天,初二站在原地,靠著骯髒的牆壁,也想知道天香究竟有什麼心思。
“不要這麼看著我,你們想知道的話我一句也不會說的!”
冷冷的說著,天香還是不死心,還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他們。
初二就好像沒聽到一樣,只是靠著牆,其餘的什麼都不在意。
“你放心,我是最希望你死掉的人,我不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