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果然讓安曉有點無奈。
他看著沈夏之:“既然你早就知道不會有問題,早點告訴我該有多好?”
安曉只覺得有點無奈,他就知道沈夏之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可是當(dāng)這些事情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多少還是會有點緊張,否則的話哪裡會有現(xiàn)在的情況,沈夏之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不對。
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能夠接受安曉說出的話,但是之後讓他繼續(xù)好好去做一些事情,他還是有些做不到的。
只要這樣考慮一下,就足以讓他覺得更加爲(wèi)難起來。
安安曉嘆了口氣,站在原本的位置上,只覺得相當(dāng)?shù)臒o奈,他們兩個人快速的離開這邊,整個人走的也很快速。
沈夏之看著安小。當(dāng)著其他的話反倒什麼也不說,只是這樣默默的思索著,也很想知道到什麼時候,安曉才能把一切,重要的事情全都跟他說清楚。
也許到了那一步,事情纔會變得簡單許多。
他們兩個人默默的看著彼此,對於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去多說,看起來就好像相當(dāng)平靜一樣,也讓人覺得有點爲(wèi)難。
安曉什麼都不在意,這纔是讓人擔(dān)心的情景,只要這樣思索一下,這事情就只會變得更差而已。
跟著沈夏之回去了家裡,安曉才能鬆一口氣。
但是張夫人這邊的日子卻沒有那麼好過,她父親做出的這些事情只會讓張大人覺得相當(dāng)不滿之後,就是要對張夫人進行一些不應(yīng)該的舉動,而又不能被他的父親發(fā)現(xiàn)。
張夫人的身上多了很多傷痕,雖然臉上看起來還算平靜,看不出什麼不好的對待,但是隻要讓她脫掉衣服,就能夠看到身上有很多那種,讓人無法下嚥的痕跡。
都是被張大人一拳一拳打出來的,而張夫人也硬生生的承受了這樣的,擊打,整個人纔會變得如此的痛苦,給他一個機會,他也不願意承受。
“你父親很快就要養(yǎng)老歸山,難不成他在退隱山林之前還不想把這個位置給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大人看著張夫人冷漠的開口,整個人相當(dāng)?shù)牟粷M,直接說出這樣的話,果然也讓張夫人的身體有點顫抖。
在他看來,這人分明就是故意做出這些舉動,否則爲(wèi)什麼非要對自己做出這些一點也不友好的事情
“你應(yīng)該知道,想要得到我父親的位置,就要對我好一點,他明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難不成你以爲(wèi)他真的會把這個位置給你?”
他冷冷的說著,整個人相當(dāng)?shù)膱詻Q
這下子他說出這樣的話,果然讓張大人越發(fā)的冷漠下來,看著自己妻子,但是卻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這事情也就變得更加的尷尬起來
張夫人說的話很正常,可是張大人確實做不到,整個人纔會這樣的冷淡。
直接看著張夫人,也想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稍微改變一些,至少不要變成這副樣子,否則的話只會讓人覺得越發(fā)的緊張。
這麼一來,情況確實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他們自然也都是相當(dāng)清楚的,在這樣的一瞬間,事情好像確確實實的改變了很多
沈夏之跟安曉離開的很快速,根本就不管這邊的事情,因爲(wèi)他們有沒有發(fā)生什麼事情,只是過著自己的日子。
張夫人的父親偶爾來這邊跟沈霞只聊一聊,皇城裡邊的事情,張大人想要攔著。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如果阻攔的比較過分,張夫人的父親反而想要直接住在沈夏之這邊,反正空房間有很多,這麼一來確實也讓事情改變了很多。
張大人沒辦法,雖然不願意,卻還是要忍氣吞聲的忍耐著。
“王爺,你真的沒有要回去皇城的心思嗎?太子殿下一點也不勤政,愛你皇上,身體也一點點都不好,如果繼續(xù)留下來的話,整個國家就要完蛋了,到時候該怎麼辦?”
張大人呆在這裡,每天做的事情就是,一直這樣不停的唉聲嘆氣,看得出來讓人覺得有些爲(wèi)難。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什麼王爺了,你不要說這種引人誤會。”
沈夏之沒辦法,只能給他解釋這個,對於自己已經(jīng)不是王爺?shù)纳矸荩f了很多次,可惜這個老人根本就記不住
“可你曾經(jīng)是王爺,只不過後來是因爲(wèi)有些人耍了手段把你趕走,你纔不是的,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王爺。”
他認真的說著,整個人相當(dāng)?shù)膱詻Q,直接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讓沈夏之有點爲(wèi)難。
如果他知道會弄成這樣的話,現(xiàn)在絕不會讓眼前的人出現(xiàn)在這裡。
只要一想到這個,就足夠讓人覺得有些緊張起來。
他很想開口勸一勸眼前的人,但是很可惜好像根本就無法勸說,不管他怎麼說,這個張大人的表現(xiàn)都非常的平靜。
這麼一來,也只會讓人覺得更加的無奈。無奈起來。
安曉送水果從外邊進來,能夠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只覺得有點好笑。
這兩人看起來就好像是祖孫倆一般,非常的讓人好奇,如果沒人知道的話,一定以爲(wèi)他們是有很多關(guān)係的,這個人對沈夏之是真的關(guān)心,只是對張大人這個女婿反而毫不在意
“我們家的真真哪裡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太差,當(dāng)年他就是一個窮小子,被我們真正看重,纔有了現(xiàn)在的地位,可是他根本就不知,珍惜,現(xiàn)在還敢對真真做出這樣的舉動,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讓真真跟他在一起,可惜到了現(xiàn)在,不願意也來不及了,女人沒辦法合離,否則我的真真就毀掉了。”
老者整個人不停的感慨,這也讓沈夏之點點頭,明白他說的意思。
“徐老,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不要爲(wèi)了張夫人而傷心了,總之張夫人跟張夫人之間的事情也就是這個樣子。”
沈夏之平靜的開口,很是淡然。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真跟她合離,你可以照顧真真嗎?只要你給真真一個名分,小妾也可以,讓真真好好活著就可以了,不擁有實際關(guān)係,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