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宇可是個實干家,想到就做。
匆忙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鬼鬼祟祟的張望了一眼,看見周圍并沒有人后,心里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隨后,一邊小心翼翼的張望,一邊鬼鬼祟祟將自己身上的明光鎧脫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唯恐弄出一絲聲響,吵醒里面的主人。
做完之后,李飛宇露出身上的黑色錦衣,剛才他回房間換衣衫的時候,便已經(jīng)在心中計劃好,借此機會探探鄭觀音的口風(fēng)。
“呼。”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李飛宇感覺自己的心跳跳的很快,一股熱血從心底沖出,小腹處更是趾高氣昂,努力的呼吸幾口氣,還是無法將身上的這股燥熱去掉。
自己只是想找鄭觀音探探口風(fēng),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話來,根本就沒有想過別的,為何身上就這樣熱?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順其自然,自己又不是干壞事。”
李飛宇搖搖頭,盡量控制自己不往別的地方去想。
可是嗓子又干的特別厲害,離這里不遠(yuǎn),是有一個小池塘,可自己能大搖大擺的過去?
想到這里,李飛宇就一臉愁容,目光四下張望。
“8↙咦。”
李飛宇發(fā)出一聲輕呼聲,一枚鮮紅的果子進入他的視線,左右看了一眼并沒有人,小心翼翼的貓了過去。
果子離他不遠(yuǎn),不到兩步,只有雞蛋那么大。紅紅的,非常誘/人。
快速將果子摘了下來。在衣衫上擦了幾下,大口的咬著紅色果子。只是幾口,雞蛋大的紅色果子就被吃完了。
“呼。”
吃完果子李飛宇心里好受了一些,可心底還是很難受很熱,好想將身上的所有衣衫都脫光啊!目光張望,四處找了找,果子就那一枚,已經(jīng)沒有了。
找不到果子,無法解渴,李飛宇心中非常遺憾。剛才吃的太快了。就像豬八戒吃人生果一樣,吃的太快,忘記品嘗是什么滋味了。不過還別說,果子里面的水還蠻多的。
紅色的果子并沒有解渴,李飛宇不打算在這樣耽擱下去了,萬一再要耽擱下去,要是發(fā)生變化,那自己可就麻煩了。
心里如此想著,小心翼翼的貓到窗戶下面。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后,李飛宇雙掌輕輕一撐,忍著身體疼痛。小心翼翼的翻進了宮殿。
進了宮殿后,李飛宇害怕腳上的靴子發(fā)出聲響,做賊似得四下望了望。快速將腳上的靴子脫了下來,放在窗戶這邊。
赤/裸/著雙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李飛宇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刺激。
順著燈光。向著寢宮里面摸去。萬幸,宮殿里面并沒有宮女,傳來入睡的憨憨聲。
李飛宇壓抑心中的高興,貓著腳一步一步小心的走了過去。
越往里面靠近,李飛宇越覺得身體很熱,好像自己被架在一團火上燒烤一樣,全身上下熱的非常厲害,好想找個小湖跳進去沖個涼。
李飛宇不知道,此刻從外表看去,他面色猙獰,面色通紅,眼睛更是如野獸一樣,發(fā)出駭人大放的紅芒。
剛才,要是有懂得醫(yī)理之人在窗外,看見那枚雞蛋大紅色的果子,肯定不會亂吃,因為他們識的那枚果子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作用。
那枚紅色果子叫炎陽果,很普通的一個名字,別因為它的過頭小,就瞧不起它,這種果子可是萬年難得一見,對生長的環(huán)境可極為挑剔,要是周圍的環(huán)境達(dá)不到它的條件,是不可能結(jié)果的。
想要長出炎陽果,必須達(dá)到以下幾個條件。
第一,首先周圍的環(huán)境必須要有貴氣,且必須是皇族婦人的貴氣。第二,皇族貴婦必須要獨守空房三年以上,第三,必須要有龍氣之人的尿液,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必須要有女子的守宮砂。
只有具備以上這四點,才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生長出這種果子。
炎陽果雖然舉世罕見,但是藥材書上卻有它的大名,哪怕只是一本普通的醫(yī)理之書,上面都有它的簡單記載。
吃了炎陽果之人,當(dāng)時必須要有女人“舍命相救“,才能活下來,否則必會因為無法承受體內(nèi)那股巨大的炎熱之力被活活憋死。
第二,吃了炎陽果之人,以后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控制力比較低下。要是那些女人不惹他還好一點,如果怒言相向、破口大罵,就會因為心底嫉恨,將隱藏在體內(nèi)殘存的炎陽果藥力勾引出來,到時候?qū)兊氖ダ碇牵壑兄挥凶钤嫉臎_動。
按照醫(yī)書上的記載,凡是吃了這種果子的男人,以后就要做好隨時“獻(xiàn)身”的準(zhǔn)備吧。想要祛除炎陽果殘留體內(nèi)的藥/性,除非大羅金仙下凡,否則別無可能。
李飛宇可不知道,因為口渴自己一不小心,吃了這世上最猛烈最頂級的“大補藥”,他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上下特別難受,整個人的意志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失去。
他身上的衣衫,也隨著他的走動一件一件被仍在地上。
一邊向著寢宮里面大步走去,一邊發(fā)出濃重的喘息,光著身體,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內(nèi)殿。
進去內(nèi)殿。
整個內(nèi)殿的景色一目了然,在燈火的映照下,那張熟睡傾國傾城的美人,露出兩節(jié)雪白蓮藕玉臂,粉里酥紅的肌膚散發(fā)著無限誘/人的光澤。
只是一眼,李飛宇便無法控制自己,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那枚果子的藥性已經(jīng)全部發(fā)作,口中發(fā)出一聲無息的猙獰,疾步?jīng)_了上去。
撲!
錦被被暴力掀開,被褥之下的睡美人被驚醒,瞧見一張血盆大口當(dāng)下大驚,就要驚慌的叫出聲來,一只強健有力的右臂立馬捂住了她的櫻紅玉唇,隨即只覺得眼前一黑,自己就被被褥給罩住了。
鄭觀音兩只粉嫩的手臂掙扎試圖去掰開那只強健有力的手掌,她只覺得身上一涼,穿在身上的半隱半現(xiàn)粉紗睡衣,已經(jīng)被一股大力暴力撕開。
這會兒,鄭觀音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想干什么,她想要大喊大叫,可是玉唇被那只強健有力的手掌緊緊按住,一絲一毫的聲音都發(fā)出出來,臉上又蒙著一床被褥,想要發(fā)出求救的聲音真的很難很難。
緊接著,一道火熱的身軀粗魯?shù)膲涸谒凉嵃兹缦镜膵绍|上,鄭觀音火熱的嬌軀一抖,努力的想要緊閉雙腿,不讓對方得逞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可是她的兩條美不可言的**,散發(fā)著嫩粉誘/人的光澤,足以勾引所有男人最原始的沖動,但力道太小了,被身上的男人大腿強行分開,屁/股一挺,猙獰兇猛的大號消防栓已經(jīng)進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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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宮殿很大,房門緊閉,隔音效果很好,再加上里面之人刻意壓制,雖然倆人戰(zhàn)斗的天翻地覆,但外面之人根本就沒有一絲察覺。
轟隆!
驚雷炸響,夜空中開始下著小雨,一會兒的功夫,小雨越下越大。
窗外的動靜更加刺激著里面之人,剛消停下來的戰(zhàn)斗,立馬再次打響……
也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房間中風(fēng)雨停止,外面風(fēng)雨不止,越下越大。
李飛宇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神智,那枚紅色果子的藥性已經(jīng)退去,早在第二次翻云覆雨的時候,李飛宇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
那個時候,李飛宇已經(jīng)松開了捂住鄭觀音的手臂。
鄭觀音在李飛宇進入她的身體那一刻,她心里就已經(jīng)認(rèn)命了,就算她此刻叫侍衛(wèi)進來將李飛宇抓走誅九族,也無法挽回她的損失。
相反,她肯定無法再在太子妃這個位置上坐下去,并且身敗名裂,家族跟著一起遭殃。
盡管她已經(jīng)看清了將自己玷/污之人是自己朝思暮想都想殺死的李飛宇,但她此刻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反抗。
李飛宇也搞清了眼前的狀況,如果說他第一次是在失去理智之下強行上了鄭觀音,那么第二次他是保持著絕對理性上了鄭觀音。
反正東窗事發(fā),左右都是個死,上一次也是死上兩次還是死,與其上一次死掉還不如多上一次賺一次,抱著這樣的歪心思,李飛宇再次上了鄭觀音。
第二次的時候,鄭觀音只是象征性的做了掙扎,隨后就仍由李飛宇擺布,李飛宇抱著必死的心思,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什么憐香惜玉通通拋掉,拿出后世十八般武藝,一一用在身下的美人身上。
“呼。”
風(fēng)雨過后,李飛宇一絲不掛的躺在玉枕上,雙臂粗魯霸道的摟著鄭觀音,手掌粗魯?shù)姆旁谒且粚τ裢蒙希莺莸孽遘k著。
盡管鄭觀音還在掙扎,李飛宇反正抱著必死的決心,哪里還管那些,壓低著聲音霸道的說道:“娘娘,剛才可爽?等下是否要叫侍衛(wèi)過來殺了微臣?”
鄭觀音在他懷中使勁掙扎,雖然已經(jīng)**于他,可心底就是不樂意讓他這樣粗魯?shù)膿е约海?玩著自己美麗的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