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05111039283親的兩份588的香囊)
真有這么好心,念著兄弟之情?
顧大人心里雖是半信半疑,又覺得自己似乎真的錯怪了這個兒子。可他在顧文柏面前擺慣了架子,一直一來兩人的關(guān)系也就沒有平和過,不是爭吵就是在冷戰(zhàn),一時也就放不下臉,只是冷在那里。
顧文柏心中不快。
兩人只是僵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顧大人本還有些內(nèi)疚,可看著顧文柏的冷臉,就有了幾分惱羞成怒,當下就橫眉怒眼,看這個兒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臉上的表情也就越來越差。
顧文柏是恨著,更不可能說什么軟話。
直到顧成敲門。
顧文柏才起身冷冷說道:“父親若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想必您也是忙著呢,去兵馬司那邊看看也好。”
說罷就拂袖離開。
顧大人怒氣填胸,指著顧文柏的背影。
直到什么看不見了,才跟著離開下了樓走人。
顧大人坐上轎子。
轎夫聽了吩咐,掉轉(zhuǎn)方向。
沒過多久,轎子簾子被掀開,顧大人露頭又說了幾句話。
轎夫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很快又換了個方向。
那個方向是回顧府去的。
早一步離開的顧文柏看了一眼,才上了馬車離開。
“恭喜三爺了。”薛瑤送走來傳話的晴月,對著顧澤就是盈盈一拜。
顧澤是喜形于色,揚眉笑道:“你等著爺給你賺個鳳冠霞帔回來。”
薛瑤抿著嘴笑。
“我可等著爺呢。”
顧澤哼哼兩聲點頭。
薛瑤更是順著他,溫柔小意不提。
過了幾日,一輛馬車從城門口悄無聲息地進來。
在拐角處,顧成出現(xiàn)。
馬車里的人沒有出現(xiàn)。
顧成在旁邊說了一會子的話,隨后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等那人接了信。
兩邊才分道揚鑣地離開。
薛寧瞇著眼睛:“顧成去見什么人了?”
田七點頭:“隔得遠了。看不清楚。本來想跟著去看看的,只是沒多久就找不到人了。”說著還懊惱地低下頭來。
田七覺得自己沒有辦好事情。
薛寧微微笑著:“沒事,你同他們不同。”通過田七簡單的描述至少那里面的人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而且田七應(yīng)該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只是不知道……
薛寧笑著搖搖頭,看著還低頭垂眼的田七,讓他先回去了。
接下來的一陣子,薛寧好生忙了一陣子。
喬悅那邊連著曬嫁妝和出閣。
又加上趙府那邊,趙元朗升官了。
接連著的喜事,讓薛寧忙得腳不沾塵。
趙元朗成為正五品的戶部郎中。
雖只是才升了半級,但這樣的升遷速度在眾人眼里已經(jīng)是飛快了。加上戶部可是重要的部門。若是不得今上歡心,哪里能呆著這里。
更有甚至認為。今上還是慢了速度。
似乎是有意緩慢地,只是不知作何想法。
這一切,薛寧不懂也不知道。
反正從上一世的記憶里。趙元朗至少是順風順水到了正三品的大員,后面雖有些磨難,但卻也是簡在帝心,更別說娶妻儒家嫡女孔氏之后,無形之中身后就多了一層保障。除非是放下誅滅九族的重罪。
想必無論是誰上位就算是不重用,也會選擇榮養(yǎng)。
而在這忙碌中,顧府那邊顧夫人幾次尋了人過來,都找不到薛寧。
若不是真的有這些事情在,顧夫人幾乎以為她是故意要避著自己了。
薛寧是有意卻也真是湊巧了。
今日是喬悅的回門日子。
按理說來得該是信安侯府的人。
可喬悅不同,喬府不同啊。
同信安侯其他什么姐妹。喬悅根本是一點交情也無。沒辦法,喬夫人早早送了信過來,薛寧才不得不過去。
薛嘉則是身子過重了。來不了。
“欣姐兒可真乖。”薛寧懷里抱著的是趙玉敏的女兒。
喬欣烏溜溜的眼珠子轉(zhuǎn)動著。
薛寧忍不住低頭香了一口。
趙玉敏笑著說道:“你若是喜歡,自己生一個去啊。”
薛寧笑瞇瞇地不接她的話。
喬悅看著兩個好姐妹管自己說話,不由得咳了幾聲。
薛寧和趙玉敏對視一眼才笑問:“四皇子對你好不好啊?”
喬悅紅著臉,聲音低低地說道:”你們快別鬧了。“
薛寧不解:“怎么了?我可是聽說四皇子脾氣好的。”
“就是脾氣太好了。”喬悅苦著臉。
薛寧楞了。
趙玉敏到底同喬悅還多了一層關(guān)系,即是好姐妹又是姑嫂。不禁問道:“難道是你們府里怎么了?”
喬悅嘆氣。
“……我現(xiàn)在是知道了,為何嫁人前要學那么多管家的本事。”喬悅倒著苦水:“四皇子就是脾氣太好。那些下人鼻孔都要朝天了。”
“不會吧?”薛寧心里覺得奇怪,到底是一個皇子。
縱然脾氣再好,也不過是私底下做點事情罷了。
這事情常有的,也不只是一家的問題。
就是榆錢胡同那里,私底下的一些彎彎繞繞也是有的,只不過薛寧偶爾還是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像這些積年的下人或是累世都是家奴的人其實心里最明白這些道理了。他們會貪會做小動作。
可也明知的知道不會去觸碰主子的底線。
四皇子縱然再沒本事,可他的出身就代表一句話可以把那些人置于死地。
“四皇子是個什么態(tài)度?”薛寧想了想問道。
喬悅皺眉:“他說娶了我,就讓我來處理了,他是直接當個甩手掌柜呢。“
不對勁。
薛寧同趙玉敏對視一眼。
二人點了點頭。
趙玉敏拉著喬悅小聲嘀咕著。
喬悅微訝:“這能行嗎?”
“怎么不行?”薛寧瞪目:“而且你還必須行。”
看喬悅態(tài)度還在猶豫。
薛寧干脆說道:“悅姐兒,你如今是皇子妃了,在皇家里一切在你看來只是小事的事情都不會只是小事。從你和四皇子殿下的婚事定下來之后,有些事情就注定不一樣了。就像……”薛寧心中嘆了一口氣。
“就像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等等……你先別說。聽我說完。我知道你會說沒有變。可是不一樣,今日還好,日后我們見了你,就是要行禮,不只我們,喬大人和喬夫人也是如此。悅姐兒,要變了多少,怎么變?nèi)磕阕约涸趺聪搿5悄悴坏貌蛔儭?
喬悅直到回去的馬車上都沒有緩過精神。
四皇子問起。
喬悅先是遲疑了一會兒,才把在喬府的時候薛寧和趙玉敏對她說的話又說了一遍。說完之后,喬悅一眨不眨地看著四皇子的神情。
四皇子先是沉吟。隨即笑道:“別管她們,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來吧。”
喬悅嗯了一聲。
心中卻是更加堅定了。
四皇子翹了翹嘴角,錯開視線。食指輕輕敲著膝蓋。
果然讓喬夫人這樣安排沒錯。
……
薛寧從信安侯府離開,回到榆錢胡同。
孔媽媽來說了顧府的事情。
“又來了?”
薛寧笑:“這一次又是什么理由?”
孔媽媽道:“是同二爺婚事有關(guān)?”
婚事?
薛寧不由奇怪了:“不是都下定了嗎?還有什么事情?難道是婚期也要同我商量?”還是只是找個借口?
孔媽媽只是笑著說道:“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東西,夫人明日再過去吧。”
薛寧嗯了一聲。
心下卻是想著也是時候去一趟了,要不然那邊就會親自沖了過來,沒得還讓自己不舒服。薛寧可是不樂意顧夫人過來。
這一天晚膳的時候。顧文柏沒有回來。
只是讓人傳了消息,說去訪客。
薛寧聽了就讓人擺飯。
用過之后,就已經(jīng)是大晚上了。
丁香進來。
“夫人,柳姨娘說也想去顧府?”
薛寧皺眉。
心道她可真是不安生。
又想著明日干脆帶了她過去吧。
有些事情該讓她認清楚才是。
心中有了主意,薛寧微微頷首。
丁香忙下去告知柳含煙。
不說柳含煙知道之后,心里是怎么想。又想著什么。
薛寧想著明日要去顧府,就覺得累了。
讓人送了水進來,梳洗一番準備早一點睡覺。
等從屏風后出來的時候。見到顧文柏坐在圓桌邊看書。
薛寧微微挑眉。
“我那是看著玩的。”
顧文柏揚了揚手中的書,笑道:“等空了,我?guī)愠鋈プ咦摺!?
薛寧微微笑著。
心知至少在未來好些年,他大概都沒有這個空。
就是有空,自己也沒那個心思吧。
薛寧心中嘆氣。腳下不自覺地走了過去,坐在顧文柏的身邊。
顧文柏低著頭看書。似是不經(jīng)意間地問道:“田七今天出去了?”
半晌后,沒有得到回答。
顧文柏才抬起頭。
薛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顧文柏摸了摸鼻子。
“你這是在外頭金屋藏嬌了?”薛寧挑眉好奇地問道:“樂伯送的賬簿里面可是缺空了好幾筆的銀子。田七只是查到你讓顧成買了一處的宅子,今個兒更是跟丟了。”
顧文柏伸手揉了揉眉心:“前陣子事情多,一時沒有處理好。”
“那你總是要和樂伯說一聲才是?”薛寧嗔怪道:“我已經(jīng)讓人去平了賬目,說是給我買了首飾呢。”
反正薛寧的嫁妝里面好些東西都是沒有直接記在上面的。
這樣一說,誰還真的開了箱子一件件首飾對過來。
顧文柏抱過薛寧,像個孩子一樣靠在她的胸口,低聲嗯了一聲。
“以后,你就知道了。”
薛寧靠著顧文柏的肩膀,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背。
以后?
還是要等呢。
薛寧知道自己的確有些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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