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臉上有些焦急,好似生怕夏小暖不回來似得。
沒過多久,就往窗戶外面看去。
見還沒車出現(xiàn),就嘆一口氣。
而池昱爵,卻是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了一份財經(jīng)書籍,看的是津津有味。
莫曉曉見此,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我說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要是夏小暖那女人不回來,帶著肚子里的孩子跑掉了,我看你怎么辦?這婚都還沒離呢?難道她想一直霸占著池少夫人的位置么?”
雖然池昱爵的視線一直落在書上,可是當莫曉曉說道夏小暖這個女人時,池昱爵深邃的眼神,瞬間冷冽下來。
整個人泛著一抹生人勿進的氣息。
但很快便消失不已。
他嘴角泛著一抹嘲諷,最后,緩緩開口:“就算是如此,現(xiàn)在我和小暖也不能離婚,她現(xiàn)在懷著孩子。”
莫曉曉聽到這話,冷冷的哼了哼。
當時夏小暖一口就同意離婚的時候,她心里還在納悶了。
依照夏小暖那種愛錢的女人,怎么就舍得離婚。
原來是想著懷孕,法律規(guī)定不能離婚。
心里肯定是想著,孩子若是生下來,沒有問題,就以此來要挾他們池家,若是想要孩子,肯定是不能離婚。
莫曉曉想到這里,都覺得夏小暖真是哥不折手段的女人。
要不是昨天晚上蘇瑾之和她說起這些,她心里都要同情起夏小暖了。
可沒想到……
這女人,還和五年前一樣,是個耍盡手段的女人。
池昱爵聽到莫曉曉這不可理喻的一番話,將手上的書給放了下來。
眼里在也看不進一個字。
他嘴角含著一抹冰冷。
最后,一字一句的問道:“媽,你為什么……這么討厭小暖。”
他本來不想問。
可是,看到莫曉曉對夏小暖這么大的敵意,想到以后,心里有些擔憂起來。
“你也不看看這夏小暖是什么樣的人,小小年紀不學好,五年前就厚著臉皮管人要錢了,你不知道,瑾之和我說,五年前夏小暖
多次以你的名義,找她要錢,一次都是好幾萬的要……”
莫曉曉說道這里,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而池昱爵,整個人卻是陷入一抹沉思中。
小暖找蘇瑾之要錢?
夏小暖連他都不肯開口,還會對蘇瑾之開口?
這樣的話,也只有莫曉曉會相信吧。
“是么?”
池昱爵別有深意的回道。
莫曉曉說道這里,認為池昱爵忽然問起夏小暖,心里肯定還對夏小暖還保留一絲眷戀。
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可不是,當初她母親住院,可是往我這里要了五百多萬,也不知道那錢哪兒去了,聽說她母親的病也沒治好,說不定這錢,根本就沒給她母親治病,自己拿去偷偷花了!”
池昱爵聽到這里,更加驚訝起來。
莫曉曉在五年前給了夏小暖五百多萬?
他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也從來都沒聽夏小暖提起過。
他查到的信息里面,夏小暖那時候一分錢都沒有,夏母治病的錢,都是夏小暖一分一分的掙回來的,甚至很多都是依靠藍野明的接濟。
可是,莫曉曉這話,又不像是在說假話!
“媽,你給小暖錢的時候,是在哪里,旁邊還有其他人么?”
莫曉曉見池昱爵面色忽然沉重起來。
回憶了一會兒后,便說道:“我當時是先去了醫(yī)院,和夏小暖的媽媽,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后來出來后,夏小暖自個兒追了出來,我看他們也實在是可憐,就給了她一點錢,可沒想到,夏小暖嫌少,居然一開口,就是要五百萬!”
池昱爵聽到這話,總覺得疑點多多。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夏媽媽的病情早就治好了。
又為什么因為沒錢,而耽誤了治療呢?
而且,他查了夏小暖的病情,差不多也是在那個時候發(fā)病的。
這其中,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正當兩人沉默之時,屋外傳來一陣剎車聲。
莫曉曉立刻站了起來,看到從車內(nèi)走出來的蘇瑾之時,連忙走了
上去。
而池昱爵,卻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雖然他的眼神,一直都落在夏小暖身上,薄涼的雙唇緊抿。
雙手,更是緊緊的握成拳頭。
內(nèi)心一陣緊張和擔憂。
不知道夏小暖在醫(yī)院的時候,見到蘇瑾之前來時,心里是什么想法。
傷心,還是怨恨。疑惑是對他死心?
不管是什么,池昱爵知道,既然做了這個決定,那他必須承受所有的一切。
“瑾之,快,快進屋,這下午的太陽毒。”
莫曉曉體貼的朝蘇瑾之的說到,看到從池菲菲內(nèi)出來的夏小暖時,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張了張嘴,終究沒有開口。
而看到池菲菲后,正準備說些什么時。
池菲菲卻是冷冷的避開她的眼神,朝夏小暖說道:“小暖,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
夏小暖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五個月,坐車可能會有些頭暈,加上她身體情況本來就有些不好。
所以,池菲菲很是擔心。
夏小暖淡淡的搖了搖頭:“菲菲姐,我沒事。”
池菲菲見夏小暖下車,連忙讓傭人家車開去車庫,趕忙上前扶著夏小暖。
那體貼入微的樣子,連屋內(nèi)的池昱爵,嘴角都不可抑止的冷冽下來。
一行人進屋后,蘇瑾之看到大廳內(nèi)的池昱爵,笑著走了上去。
“昱爵哥,你今天怎么下班下的這么走,昨天五點鐘才回來,連我煲的湯都只喝了一點點。”
蘇瑾之這話,是有意說給夏小暖聽的。
夏小暖聽到后,臉色果然如蘇瑾之預期的那般,有些難看起來。
池昱爵每天五點就下班了。
甚至還吃蘇瑾之做的飯。
但是,后面這段日子,卻是一次都沒去醫(yī)院看過她。
是真的不在乎她了么?
和別人一樣,嫌棄她是個精神病?
夏小暖苦澀的笑了笑。
并沒有上前要質(zhì)問池昱爵的意思,如今她說出來的話,恐怕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還是早點和池昱爵談好離婚的事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