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雪對喬若雨一頓警告,最開始喬若雨一臉的憤怒,可能是腦子里的那根弦搭上了,立馬恢復了溫婉的樣子。
畢竟除了貼身丫鬟外,對外還是要保持一副溫婉的樣子。
但是雖然轉(zhuǎn)換的快,但是還是被喬若雪看到,喬若雪一臉不屑,只覺得惡心。
“下次最好以一副樣子面對所有人?!彼f這話是故意氣她的。
“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呢!”喬若雨裝做一副可憐又無辜的樣子。
可是這話說完沒有得到回應(yīng),因為喬若雪懶得理她,該警告的都警告過了,不想在這里看她像小丑一樣鬧笑話。
看著喬若雪沒理她就走了,這下四處無人了,喬若雨的壞脾氣又出來了,擺放在桌子上的東西無一幸免。
全都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其實喬若雨的院子還是有點僻靜的,畢竟她很了解自己的性子,所以摔東西,并沒有別人聽見。
可是走的不遠的喬若雪聽見了,回頭看了看,只覺得更加厭惡,眼神里都不是不屑。
喬若雪離開這里便想要去找父親談?wù)撘环?,今天明顯喬若雨在父親面前說了些什么,不然不會這般模樣。
然后便先去廚房拿了一點心,便走到父親的書房門前,看到里面的燭臺還亮著,便上前去敲了敲門。
“請進?!崩锩?zhèn)鱽砺曇簟?
喬若雪推門進去:“父親。”
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將點心放到父親桌前:“父親,這么晚了吃點東西吧!”
喬尚書看到喬若雪還是有點生氣,但是好在喬若雪態(tài)度好得很,便拿起糕點吃到嘴里。
“父親,我不知今日您為何如此大發(fā)脾氣,我只是想來告訴您,事情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任何讓父親丟臉的事情?!?
喬若雪沒有過多問候,而是直接挑明來意,雖然她說的不是事實,但這件事沒有證據(jù),在喬府還需要有人能夠庇護她和姨娘。
所以必須要學會服軟,這樣才能保全自己和姨娘。
“我不知道是誰跟您說了這些,這個人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我們父女不和,還請您不要被有心人教唆了。”喬若雪委婉地說,裝作不知道一切都是猜到的。
看著喬若雪真誠地樣子,喬尚書便相信了他說的,他對自己的孩子還是有一定的了解了,只不過今天確實有些荒唐了。
“你到是直接,不過說的我聽進去了,今天是父親沒有弄清楚,錯怪你了。”
“我不怪父親,只是怕父親做了錯事,會后悔,那父親您繼續(xù),若雪就不打擾您了,早點休息。”
喬若雪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間便叫來了暗衛(wèi)。
“多派些人手保護好姨娘,不要讓她在府里受了欺負,誰欺負的就欺負回去,以我的名義?!眴倘粞﹪烂C地說道,她不會讓姨娘受人欺負,她現(xiàn)在有一定的能力,定要保護好她。
王府。
秦燁這些天脾氣一直很暴躁對于那天在宮里發(fā)生的事情一直讓他耿耿于懷,他心里一直記恨喬若雪竟然讓他在眾人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
那天喬若雪偷看到的事情,秦燁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更認為是她設(shè)計他有這么一出戲。
想到這里,秦燁對喬若雪就只剩下恨。
這天,秦燁到喬若雪的店鋪里找他一進店小二眼尖就認出了,他還是與往常一樣上趕著招呼他。
“七皇子,您來啦!今天到本店想買點什么呢,本店最近新上了很多新產(chǎn)品,您可以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我今天什么也不買,我要找你們老板喬若雪,他在店里嗎?”秦燁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說明來意。
他來找她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要給她添堵,他在家里越想就越生氣,怎么能讓她好過,哪怕做不了什么,也要給她添堵。
“哦,老板在里邊我去給您叫她。”小二說完,剛要轉(zhuǎn)身往里走,可是卻被秦燁攔下了。
“不用你去找他我自己去找。”說完,就朝里邊走去。
“七皇子不可以啊,里面老板說過了誰都不可以進的。”
喬若雪吩咐過他們里面的屋子不經(jīng)過她的允許不可以進,可是一個店小二怎么能攔住他堂堂的七皇子。
“我今天就有近看誰能攔住我。”秦燁大步流星的繼續(xù)往前走。
里面的喬若雪聽見了,外面的聲音走了,出來剛走出來就看見秦燁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喬若雪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去,畢竟看到了自己討厭的人,秦燁看見他出來了,也便停下了腳步。
“喲,七皇子今天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您來了我這店里真是蓬蓽生輝呀?!?
喬若雪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
“怎么今天你的店鋪不開張嗎?我難道不能來嗎?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果然老板什么樣帶出來的人就什么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怕是你這些東西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秦燁說話很是難聽,可是喬若雪卻不想理會他,只是冷眼看待,因為她不想跟他這種人說話,浪費口舌。
“怎么不說話了?成啞巴了?拿出你那天在宮里的氣勢啊,哼,麻雀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簡直是不要臉,就你,也配?”
秦燁看他不說話就繼續(xù)說下去,一句比一句難聽,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喬若雪很生氣,她現(xiàn)在非常討厭這個七皇子,簡直讓她惡心吐到胃里掏空。
罵完就走的秦燁回到家里還是不解氣,就在這一刻,他起了殺心,隨后便找來了謀士。
“謀士,我覺得你那天說的很對,既然得不到就得毀掉,這個女人留不得?!鼻責钛劬锍錆M了狠厲像是一個魔鬼。
“殿下您想怎么做?可是她身邊一直有太子,我們恐怕是不太好下手,上次太子也拿這個威脅過您。”
“威脅?威脅我又能怎么樣?難道他還能天天守在喬若雪身旁嗎?”
秦燁現(xiàn)在是有氣無處殺,他只能把這筆帳全都算在喬若雪的頭上。
“殿下,您說的倒是沒錯,可是我們該如何去做呢?”謀士有疑問。
“先把她給我綁了再說,綁架這種事情不用我教你們吧,難道這點事情你們還做不好嗎?”
“這個自然倒是不用,只是我們需要仔細地商量一下對策,這件事不能盲目進行。”
“好!”